“我們去玩什麼?我只會LOL。”陳翰嚥了咽口水,她要和自己玩遊戲?玩什麼?自己會玩的遊戲好像只有LOL啊。
“你真有趣。”美女笑的花枝亂顫,附在陳翰耳邊吐氣如蘭。“去我家裡玩世上最好玩的遊戲,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玩的遊戲。”
陳翰臉色一怒,冷哼一聲發動了車子冷笑着說道:“你當我傻×?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比LOL更好玩的遊戲?你走開,我要回家了。”說完陳翰便發動了,美女一臉愕然的退了幾步。
對於這種敢欺騙自己的壞女人,陳翰都是保持着敬而遠之。
“媽的,遇到一個傻#逼,臭屌#絲。”美女指着寶馬破口大罵道。
陳翰沒有聽到這些話,他把油門緊緊踩着,朝着郊區的方向行駛了過去,這個時候通往郊區的馬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車子,他可以肆意的把車子行駛的飛快。
黑色別克車裡駕駛座上坐着一個男人,穿着一身休閒服,長着一張馬臉,看到寶馬突然開走了,他點了點頭對着耳麥出聲說道:“報告,我是獵豹。”
“收到,我是老鷹,有什麼情況。”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對方朝着郊區出發,是否繼續跟蹤?”
耳麥那頭有片刻的猶豫,很快再度響起陰冷的聲音問道:“他發現你了?”
“不可能。”獵豹一臉冷傲的出聲說道。
“那繼續跟蹤。”
獵豹沒有回答直接掛斷了通話,他在對話的時候已經發動了車子,車子如同他的代號一般,像一頭漆黑的黑豹衝出,朝着陳翰所在的馬路上緊跟了過去。
開了三分鐘,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明明看到陳翰往這邊開的,現在這條馬路上卻是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車子通過。
“難道跟丟了?”獵豹腦海裡響起一個念頭。雖然這個想法讓他很挫敗,但是實際情況確實如此。
“大意了。”獵豹悻悻然自言自語說道,剛想把車調頭,突然一道明亮的燈光朝着他照射了過來,紅色的寶馬朝着他飛速的行駛了過來。
“吱!”
寶馬車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寶馬車裡的光都是亮着的,駕駛座上一個清秀帥氣的青年男人正朝着他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
“他在挑釁,也是鄙夷。”獵豹腦海裡又想起一個想法,他的馬臉立即變得憤慨起來。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讓獵物逃脫了,而且獵物還特意跑回來是來嘲笑自己的,讓他在心裡憤怒不已。
獵豹停下車子,卻沒抽出鑰匙,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然後重重用力的關上。陳翰也和他一樣,只是陳翰關車門的時候比較輕,畢竟是別人的車子。
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的,陳翰也捨不得那樣對自己的車下毒手啊。打量着對方難看的馬臉,陳翰身爲一個帥哥的優越感無端浮現了出來,笑着出聲問道:“你是誰?”
“獵豹。”獵豹冷哼一聲報出了自己的代號。
“獵豹。”陳翰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以代號爲名的
來頭都不簡單,他們可不是武警那麼簡單。只是華夏的特種部隊太多,聽他的代號也應該是屬於偵察兵或者野戰部隊出來的人才。“爲什麼要跟我?”
“我又爲什麼要告訴你?”獵豹一臉嘲諷的出聲說道,心裡更加難受了,這小子比自己起碼年輕好幾歲,反跟蹤能力居然這麼厲害,真打擊人啊。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陳翰捏了捏拳頭,骨頭髮出“嘎吱”的聲音來,他打算用拳頭來問出對方的來路。
有些人就是這麼賤,你問他他不說,他還嚷嚷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說,一臉高風亮節的秀節操。當你真打算打死他的時候他的表現就和王熙輕同學一樣,小時候尿牀幾次什麼時候學會打#飛機都會交代出來。
獵豹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出聲說道:“那你可以來試試。”
他在小隊裡不僅僅是跟蹤能力好,身手也是極好的,足以排進前五,他不相信這個看起來乾乾瘦瘦的男人能夠放倒自己。
話音剛落,陳翰已經捏拳衝刺了出去。
嗖嗖嗖----
幾米遠的距離轉眼即至,一個巨大的拳頭已經對着獵豹的臉部砸了過去,帶着風聲,帶着殺意。
獵豹瞳孔微微放大,陳翰來勢洶洶,讓他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他咬了咬牙,腦袋一偏,避過了兇悍的一擊,腳下一撩對着陳翰小弟弟踢了過去。
陳翰拳勢未收,腳也迅速的踢出,兩人的小腿撞擊在了一起,發出沉悶的碰撞聲,然後各自迅速收回,兩人各退幾步。
陳翰臉色不變,小腿處卻傳來一絲絲痛感,這該死的的馬臉骨頭可真硬。
獵豹也是面無表情,心裡卻沒那麼好受,有點想撩起褲子看看小腿受傷了沒。和陳翰一接觸他就感覺自己如同踢上了一根鋼管一般,痛的他差點沒忍住喊出來。
腳和鋼管什麼比較硬?這個問題很多混混就已經給出瞭解釋了,之所以他們打架要帶鋼管而不是用腳的原因就是因爲鋼管的輸出比較高。
第一個回合,一招之下獵豹已經小敗了一場。
“小看你了。”獵豹冷笑着蹲下了身子,從軍靴裡抽出一把軍刺來。
“高看你了。”陳翰蹲下身子抓了抓腳後跟---他媽有點癢啊。
有了武器在手,獵豹整個人都充滿了信心,肉搏戰並非是他的長項,拿着軍刺他才能發揮自己完全的實力。他手中的軍刺形狀有些古怪,看起來有些彎曲,上面的放血槽如同花紋一般。
識貨的人能夠看出這種軍刺有個外號,叫做“鬼刺”,鬼刺之下無生機,這是殺人專用的武器。
陳翰眼睛微微眯起,出聲問道:“你打算殺了我?”
獵豹冷哼一聲,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陳翰的問題,他身體前撲,手中軍刺朝着陳翰的腹部刁鑽的刺了過去。
在他被分配任務過來的時候,上面就已經默認了突發情況可以擊殺敵人,而且---就算上面追究起來了,自己難道就不能說是出於無奈反擊的嗎?無論如何,他都有着無數個
藉口可以擺平這件事情,也會有人出手幫他擺平這件小事。
“找死。”陳翰冷喝一聲,雙腳岔開,腳下被踩着的一些小石子突然間化爲粉末狀,完全被陳翰的內力所震碎,眼中殺機瀰漫。
人若犯我,十倍報之。
獵豹看到陳翰不閃躲反而打算接招,心裡暗罵傻#逼,手中一再加速,眼中也充滿了嗜血的慾望。
軍刺如同一支利箭,如同一粒子彈,和陳翰的腹部也是越來越拉近,幾米的距離幾乎是兩秒鐘就拉近了,軍刺距離陳翰的腹部也是隻有幾公分了。
陳翰忍住按耐不住出手了,左手靈活探出,一招嬰子抱王樑抓住了獵豹的手腕,軍刺便絲毫不能接近陳翰半毫米。
獵豹臉色一變,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已經被擒住了,他頓時花容失色剛想繼續用力往前一戳,手腕上突然一陣劇痛讓他手張開軍刺直接落到在了地面,而陳翰則是另外一隻收化作拳頭猛然轟出。
“咚。”
拳頭擊中了胸口,巨大的力道從獵豹胸口上散發開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散步整個身軀,獵豹大口一張便是黑色的鮮血狂涌,裡面隱約還帶着一些碎渣。
“咚。”
陳翰毫不憐憫的又一拳轟在對方胸口處,他另外一隻手依舊死死的擒拿住獵豹的手腕,不讓對方有任何反擊的機會,當然了他就算打算反擊也沒有力氣,手中的麻穴讓陳翰死死的掐住了。
獵豹整個人如同風箏驟然飛起,而手卻被陳翰拉住,僅僅騰飛了一點兒高便被拉了下來滾落在地上。腦袋無力的勾着,鼻子眼角耳朵嘴巴里都流出了黑紅色鮮血。
陳翰沒有繼續攻擊,鬆開了獵豹,如同丟棄垃圾一般把他丟在旁邊。
“喂喂喂,呼叫獵豹,聽到請回答。”
“呼叫獵豹,聽到請回答。”
黑色的耳麥裡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可惜耳麥的主人已經失去了回答他的能力。
陳翰擡腳把耳麥踩得粉碎,擡着頭看了看天上的毛月亮,咧嘴一笑。
正道月黑風高夜,殺人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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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軍用吉普車在路上不斷飛奔着,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
不要問爲什麼他們闖紅燈沒事這種話,他們車後面的車牌就足以讓那些交警們退避三舍了,哪還敢上去喊你他媽站住把你的駕照拿出來,然後掏出一張罰款單給對方。
這是特權。
車上坐了四個男人,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兩個,後排兩個。他們每一個都穿着乾淨的迷彩服,腳下穿着黑色的軍靴,眼神明亮銳利,坐在那裡身體筆直如同一支長矛。
“老鷹,還有多久才能到。”副駕駛座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出聲問道,手中拿着一個即將燃燒完的菸蒂用力一彈,菸蒂在空中飛速旋轉的如同一個風火輪一般從車窗裡彈射了出去,掉落馬路上。
“五分鐘。”老鷹看着旁邊的軍用GPS導航系統出聲回答道,上面正顯示着那個紅色小點和自己距離還有多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