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這是我對你的信任和器重,你很聰明,再加上你強壯的身體,一定可以戰勝他,到時候這河東市就是我們的,是我和你阿波的,阿波,你將擁有幾輩子享受不盡的財富,還有一個強壯的不可戰勝的身體。”
“我不要,藍世立不還是死了。”阿波叫喊道。
“阿波,藍世立是死在槍口下,這你應該是知道的,你也見識過了藍世立的力量了,你們個個都不敢跟他打了,對不對?”
阿波不說話了,當時確實是被藍世立的力量給驚呆了,手臂一用力,就把一塊石板給砸成了兩半,身上的肌肉像是在鐵一樣堅硬。
火爺將藥瓶拿給姚玉瓊,姚玉瓊扭着腰,取來一個注射器,把針頭插入小瓶裡,注射器裡很快抽出了一小避淡藍色透明的液體,把小瓶子放下,一步步走到阿波面前。
阿波看着火爺,臉上仍然帶着害怕,雖然看到了在藍世立身上那驚人的效果,但誰也不知道這藥都會產生什麼作用,甚至會不會讓自己變成像是石頭人一樣,也不知道。
“火爺……”他的聲音裡仍然帶着哀求,
“阿波,有點出息,這是對你好。”火爺說道。
“你就放心,什麼事都沒有,你不是看到了藍世立注射過之後什麼樣子,聽火爺的,肯定沒錯,有多少人想注射,還輪不到呢,你呀,就別不知足了。”姚玉瓊拍了拍阿波的臉。
“阿波,快別亂想了,給你注射完,給我們露一手,你現在身手都這麼好了,注射之後肯定會被藍世立強得多。”金燕兒眨巴着眼睛,或許對她來說,這只是一件比較好玩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阿波仍然是一臉驚恐,“火爺,我還沒有孩子,我怕,我真的怕,火爺,換其他人可不可以,火爺!”
火爺一臉的冰冷,卻說道:“我知道你結婚不久,你身體好了,對下一代不是身體更好,阿波,你怎麼會這麼不識好歹。”
“我,我……”就在阿波吞吞吐吐的時候,姚玉瓊已經拿着酒精棉球在他的手臂上擦了兩下,然後針管紮了進去,針管裡的液體進入了他的身體,那液體全被推了進去,一點也不剩,然後姚玉瓊把注射器拔了出來,“你看,這不是很好嗎,沒有覺得不舒服。”
姚玉瓊把手中的注射器放好,回身把阿波身上的束縛打開,“就這麼簡單,阿波,你起來動一下,看看,怎麼樣,這藥物有神奇的效果,藍世立被注射後五分鐘就很不一樣了,隨着時間,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兩小時後就基本完成了,藥物的作用可以充分發揮出來了,肌肉硬度增加了足有一千倍。”
阿波有些茫然,仔細看去,他的眼睛開始有了血絲,眼睛裡血絲越來越多,他從臺子上起身,突然一拳砸在了不鏽鋼的臺子上,只聽一聲巨響,臺子已經凹下去了一塊,這可是很厚的鋼板製成的,
“真不錯,火爺,你看!”姚玉瓊一臉欣喜的兩手鼓起掌來。
火爺點點頭,“看來葉川離他的死期不遠了,我就不信我們產生不了他的一個對手來。”
“火爺,你看他的眼睛好紅,肯定是在積累能量呢,這藥實在太神奇了。”金燕兒朝前走了兩步,看着阿波,“阿波,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
話音剛落,阿波突然朝着金燕兒抓來,金燕兒一驚,已經被他抓住了肩膀,金燕兒尖叫一聲,火爺急忙上前把金燕兒猛地一拉,只聽刺啦一聲,金燕兒的裙子已經被撕破了,露出白皙的皮膚來。
“阿波!”火爺看此刻的阿波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他用力一拉把金燕兒拉得更遠,而此時的姚玉瓊已經呆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阿波抓住,阿波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一把把她的白大褂撕成了兩半,姚玉瓊裡面穿的衣服便露了出來,裡面穿的就是一件體恤衫和一條熱褲,腿上穿着絲襪。
在姚玉瓊的驚叫聲中,那熱褲已經被阿波給扯斷了,她的大腿上被劃出一道道傷痕。
“火爺,救我火爺!”姚玉瓊驚呼着,衣服被撕得粉碎。
阿波狂亂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把自己撕扯得一絲不掛,火爺看到他身上竟然呈現出赤紅的顏色,怒吼着把姚醫生按壓在桌子上,
“火爺,我是你的女人,救我,火爺,救我,啊……”
“騷女人,這回滿足你了。”金燕兒低低地罵道。
外面有其他人聽到聲音走過來,火爺揮了揮手把他們趕了出去。但阿波狂亂的叫聲和姚醫生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不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火爺。”金燕兒緊緊拉着火爺的手臂,如果剛纔不是火爺把自己拉開,此時阿波身下的肯定就是自己了,看着自己被完全撕開的裙子,再看裡面的場景,真是有些後怕。
火爺看着這一幕,心道,藍世立沒有表現出這麼可怕的一面,是因爲他原本那兒就廢了的緣故,這是萬萬沒有想到的,雖然姚玉瓊是自己的保健醫生,時不時會受到自己的臨幸,但此時如果不讓阿波發泄出來,萬一這個產給報廢了,那可就損失大了。
聽着姚玉瓊的求救聲,他並沒有上前去阻擋。
看火爺沒有動,金燕兒更是得意,“你就別叫了,好好享受,把你那騷勁兒都使出來。”
火爺把金燕兒拉開,關上了門,裡面的聲音依然顯得很大。金燕兒拉着火爺的手臂,“火爺,那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她。”火爺來到房間裡,才聽不到那撕心裂肺的聲音。
“火爺,你看,剛買的新裙子給你看了一眼,就變成這樣了。”金燕兒把自己身上被撕破的裙子拉下來,看着肩上還被阿波給抓得青了一塊,此時的她只穿着**,坐在火爺腿上。
火爺給金燕兒揉了揉。“好痛。”金燕兒嗔道。
火爺在金燕兒發青的肩膀上親了一下,“你知道姚醫生不是更痛嗎?”
“那,火爺,要不去看看。”金燕兒很會察言觀色,她知道火爺有些擔心,也更知道投其所好。
“能讓他停下來嗎,他現在那個樣子,需要瀉火,來不及了。”火爺面無表情。
“也算是姚醫生成全了這件事,”金燕兒的手臂摟着火爺的脖子,“火爺,你對我真好。”她的眼睛裡發出瑩瑩的淚光來,然後嗒着就滴了下來。
幾十分鐘之後,看外面沒了動靜,火爺起身。
金燕兒還想親暱呢,此時想着,火爺還是有點擔心那個騷狐狸,現在不是正合那騷狐狸的意嗎,慌忙又挑了一件裙子穿上,看到火爺已經走了出去,慌忙跟上。
推開門,只見此時的阿波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姚醫生直挺挺地躺在桌子上,下身**,上身的t恤衫被掀得高高的,腿間有血流出來,只在往外出着氣,眼睛都翻上去了。
不過此時的阿波身上已經不那麼紅了。
“把她衣服穿好。”火爺喊道,金燕兒極不情願地幫姚醫生穿上衣服,那股血腥味讓她感到很是難受。火爺喊了兩個人過來,“快把她送到醫院去。”
姚玉瓊被送走了,地上的阿波被扶起來穿上衣服,他仍然昏迷不醒。
火爺交代兩名手下,“看着阿波,他醒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火爺。”
“走,我們去醫院裡看看。”火爺跟金燕兒說道,他已經習慣了,不能因爲一件小事而出麻煩,姚玉瓊這麼送去醫院,醫生不可能沒有疑問,如果報了警,那就有麻煩了。
金燕兒嗔道:“火爺,我聽你的,我們快去。”其實她心裡一萬個不樂意,那騷女人死了纔好。
來到醫院裡,姚玉瓊正在急救室裡急救,兩名手下正在門口守着,火爺跟一名手下說道:“阿遠,醫生問怎麼回事你就說是你做的,你吃了藥,跟她是情侶關係,知道嗎?”
“火爺,我,我不敢。”阿遠低着頭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火爺瞪着眼睛。兩個手下,另一個比這個還瘦,這個阿遠看起來身體還好些。
“火爺,姚醫生是你的女人,我真的,真的不敢。”阿遠搓着手。
“阿遠!”
看着火爺凌厲而嚇人的目光,阿遠答應了下來。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急救室的門纔開了,姚醫生被推了出來,一名醫生摘下了口罩,擦着額頭上的汗,“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火爺給阿遠使了個眼色,阿遠忙說,“是我,是我。”
“病人大出血,下身撕裂嚴重,可能永遠不再能生育,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是……是我吃了藥……”阿遠吞吞吐吐地說道。
“藥可不能亂吃,吃了藥也沒見過這麼嚴重的,知道吃了什麼藥嗎?”
阿遠撓頭,“我,我,我也不知道,是別人送的,我也看不懂。”
此時姚玉瓊在擔架上已經醒來,臉上帶着淚痕,一臉的茫然和悲慼。被推進了病房。病房裡,火爺看着姚醫生,“你好好養病,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姚玉瓊很虛弱,一句話也沒有說,只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此時火爺的手機響了,手下打來了電話,說是阿波醒來了。“我這就回去。”火爺打來了電話。
病**上的姚玉瓊一臉冷清,“你們都回去,讓阿遠陪我就可以了。”阿遠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火爺站起身,“阿遠,你先在這照顧好姚醫生,有什麼事打電話回去。”
“……是,是好的,火爺。”阿遠低着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