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跟夏雨一樣,今年都是20歲。
這個女孩家境好,學習好,什麼都好,而且長得還很漂亮。當年在班裡,她可是女神級別的,深受廣大男同胞的喜歡,追求者無數,暗戀者成羣。不過這個黃鶯心無旁貸,把精力全都放在學業上面,並沒有早戀,一直到高中畢業。
想當年,黃鶯非常清純,屬於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類型。但是再看現在,操,低胸超短裙,濃妝豔抹,花枝招展,性感且又風騷,跟個小姐似的。兩年沒見,今日偶遇,直接亮瞎了夏雨的狗眼。
貌似黃鶯喝的也不少,身子搖搖晃晃,站都站不住,而那個傢伙則是攙扶着她,朝着酒店裡走去。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時間真是一把八星八鑽的殺豬刀,昔日的清純女生,已經被這個社會給薰陶成了綠茶婊砸。看到這裡,夏雨的心裡也是感慨萬千。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蛋碎一地。
儘管夏雨也很想把黃鶯給上了,但是看到她今天這副樣子,估計早已被摧殘成炮筒了,對她的那點興趣也就蕩然無存了。
本來他對黃鶯還抱有一絲幻想,但是現在,呵呵,去他麼拉個比的吧。
夏雨不喜歡隨便的女人,至於炮筒,就更別提了。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處男,即便擼過千百遍,也依舊單純。
輕嘆口氣,夏雨正要邁步離開,恰巧看到,從酒店大廳裡面走出來一個寸頭青年,然後上前接住了黃鶯。
“這不是王高遠啊。”夏雨驚訝道。
想當年,王高遠在東海一中可是出了名的渣渣,這逼家裡有錢,跟校長還有點親戚,於是便在學校裡橫行霸道,屁股後面小弟成羣,整天耀武揚威的,今天打這個,明天揍那個。這逼風光無限,玩過很多女生,據說他還睡過夏雨的英語老師。
那時候,在很多人的眼裡,王高遠就是一個傳說!
看到王高遠這逼,夏雨就來氣,媽個比的,當年這孫子看誰不順眼就打誰,夏雨比他長得帥,然後就被他拉到廁所痛毆一頓,弄的渾身都是尿和泥。這些陳年舊事,本來都快被遺忘了,但是現在,故人重聚,昔日的一幕幕重現眼前,讓人氣憤難耐。
“怎麼這麼慢,讓老子等半天。”王高遠埋怨道。
“這逼不願意來,我好說歹說才把她勸來的。”開寶馬的那廝說道。
“好了,快點上去吧,老子早就等不及了。”王高遠說道,在黃鶯的身上打量一番,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這兩人說話的聲音都非常小,不過夏雨卻聽的清清楚楚。至於黃鶯,喝的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就這樣,王高遠他們兩個相互攙扶着黃鶯走進酒店。
夏雨見狀,不禁皺眉,隱約中感覺,事情並非自己所看到的這麼簡單,這裡面絕逼有隱情。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黃鶯本身就是一個善良淳樸的乖巧女生,不是那種拜金物質的腐朽女,即便學壞,也不會壞到這種程度,而且也不可能這麼快。
墮落,需要一個過程!
兩年時間,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但是夏雨覺得,黃鶯不會。
而現在,她喝的酩酊大醉,又被王高遠這樣的人渣帶到酒店,這讓夏雨不得不懷疑,黃鶯是情非所願。
換做以前,遇到這種事情,夏雨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卻無法阻止。王高遠是闊少,小弟都是開寶馬的,而夏雨則是個窮逼,給王高遠提鞋都不配,若是怒髮衝冠地上去阻攔,那他絕對會死的很慘。
但是現在,哼哼,夏雨得到奇遇,獲得超能力,已經今非昔比,那就沒什麼忌憚的了。
以前他被欺負,被嘲諷,被鄙視,擡不起頭,自卑而又懦弱。而現在,得到了龍紋戒指,媽個比的,該他欺負別人了。
爲了不讓黃鶯被辣手摧花,也爲了以前的舊賬,夏雨必須操特麼的。
想到這裡,夏雨深呼口氣,然後邁步朝着酒店大廳走去。
能夠透視的好處就是,一切都可以盡收眼底。
王高遠他們兩個帶着黃鶯乘坐電梯,夏雨就站在遠處看着,電梯在六樓停下,然後進了一個房間。看清楚之後,夏雨便也乘坐電梯上去了!
開寶馬的那個傢伙把黃鶯扶到房間後就出來了,在電梯門前還跟夏雨碰了個面,不過他不認識夏雨,瞥一眼就過去了。
房間裡,看着癱軟在牀上的黃鶯,王高遠慾念橫生,那修長的美腿,以及那對傲人的兇器,實在是讓人垂涎欲滴。事到如今,黃鶯已經躺在了他的牀上,今晚就要成爲他的盤中之餐,而他自然不會客氣,於是便開始猴急地解衣服。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操,誰!”王高遠剛把皮帶解開,不耐煩地吼道。
“開門,查水錶。”門外的夏雨說道。
“查尼瑪的水錶,滾。”王高遠破口罵道。
夏雨冷哼一聲,一腳便把房門給踹開了。
房門被踹開,把王高遠這孫子給嚇了一跳,因爲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這深更半夜的,竟然還有人來破壞他的好事。定睛一看,王高遠便愣住了,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是——夏雨?”
曾經都是同班同學,兩三年沒見,相貌也沒什麼變化,夏雨依舊是那麼的英俊帥氣,而王高遠依舊是那麼的二逼。王高遠的定性就是富二代,而並非高富帥,他高,他富,但是跟帥完全不沾邊。
“沒錯,就是你爹我。”夏雨猖狂地說道。
“操尼瑪的,你說什麼,作死是不,信不信我弄死你。”王高遠怒聲說道。
他這種闊少,整天雲裡來霧裡去的,高中年代那些同學,很多都已經淡忘了,他能記起夏雨,主要還是因爲他曾經嫉妒夏雨這個窮逼野種比他長得帥。在他眼裡,夏雨這種底層人就是渣渣。卻沒想到,今天晚上,這個垃圾,會突然闖進他的房間,並且站在他的面前囂張跋扈。
看到趾高氣揚的王高遠,夏雨並沒有惱怒,此時此刻,他只是覺得這孫子特別可笑。然後,夏雨閃電般出手,一巴掌便把王高遠給呼翻在地。伴隨着啊地一聲慘叫,撲通一聲悶響,這孫子便摔在了地上,好在有地毯,不然的話,絕逼更慘。
王高遠被打懵了,腦袋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夏雨這種渣渣竟然敢動手打他,而且打的還是他這張無與倫比的豬腰子臉。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夏雨的力氣竟然這麼大,一巴掌就把他這個100多斤的傻逼給呼翻在地。
“你特麼的敢打我。”王高遠用手捂着臉,怒視着夏雨罵道,艱難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夏雨說道,一腳踩在王高遠的胸口上,讓他站不起來。
“你——你有種。”王高遠冷聲說道。
像他這種闊少,從小嬌生慣養的,只有他打別人的份兒,從來都沒有誰敢動手打他。然而現在,夏雨這個窮逼吊絲竟然用腳把他踩在地上,對他來說,這是奇恥大辱。
而此時,牀上的黃鶯不停地蠕動,嘴裡還發出輕微的吟喘,夏雨見狀不禁皺眉,隨即便問道:“你把她怎麼了?”
“老子花錢買享樂,你特麼的想怎樣?”王高遠憤憤地說道。
夏雨冷哼一聲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姓王的,老子現在可不怕你,不怕死的話,儘管來報復我。”
說罷,一腳踹在他的褲襠上。
嗷地一聲狗叫,王高遠的嘴巴呈現o型,身子弓成蝦狀,臉憋得通紅,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雨不再理會王高遠這孫子,走到牀邊將昏迷的黃鶯抱起,然後來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探頭一望,前面是一條暗巷,於是便抱着黃鶯跳了下去。
王高遠眼睜睜地看着夏雨抱着黃鶯跳窗戶,這一幕把他也給嚇住了,媽的,這可是六樓啊。此時也顧不上要命的蛋疼,王高遠咬着牙,拼命地從地上爬起來,扶着牆壁,一瘸一拐地來到窗前向外望去。
什麼都沒有!
王高遠使勁兒地揉了揉眼睛,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操,你特麼逗我?”王高遠頓時崩潰了,這一切都顯得太過不可思議,因爲他實在是無法理解,夏雨抱着黃鶯,是怎麼從六樓跳下去還沒有摔死的。
黃鶯蠕動的越來越厲害,而且她的身上也是燥熱難耐,夏雨橫抱着她,而她則是摟住夏雨的脖子。憑心而論,夏雨很享受這種感覺。黃鶯身上的體香,再加上酒氣,混雜在一起,讓夏雨也是醉得不行。
然而抱着這樣一個大美女,是絕逼不能回福臨賓館的,胡麗梅要是知道了,那夏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但是這深更半夜的,他又能去哪兒呢?
趙莊在建設路路南,而路北就是生態廣場。
雖然現在是深更半夜,但是街道上並不冷清,來往車輛依舊很多。夏雨抱着黃鶯穿過馬路,然後走進了生態廣場。這裡面有很多小樹林,晚上在這裡私會的情侶多如牛毛。不過這個時間段,是絕對不會有人在這裡打野戰的。
黃鶯喝的意識模糊,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夏雨帶着她去賓館,那等她醒來之後,即便兩人沒有發生什麼,恐怕黃鶯也會懷疑夏雨對她做了什麼。
爲了捍衛自己的純潔,只能來這裡了。
找個路椅讓黃鶯坐下,結果這個女人摟住夏雨死活不肯放手,而且還不停地往夏雨的身上蹭,這讓夏雨非常蛋疼,心說她這是腫麼了?
難道——是被王高遠那孫子給灌藥了?
就在夏雨心驚之際,黃鶯的行動驗證了他的猜測,這妮子竟然主動地湊上了紅脣,然後開始瘋狂地親吻。
這一刻,夏雨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讓他毫無心理準備,面對黃鶯的熱情攻勢,夏雨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