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東方明也早已醒了過來,其實想要走的,畢竟今天的屈辱太大了,自己居然連武道宗師中期的蕭何都打不過,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心中也是更加憎恨楊雲帆三人,不管是擊敗他的尤南燕,還是碾壓他的楊雲帆,到最後戲弄他的蕭何,簡直就是他人生當中的恥辱。
所以這件事情沒完,他已經決定了,只等武道大會結束,便是他們的末日。
現在看到楊雲帆的實力,更是嫉妒和憎恨,也越發堅定了他的想法,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算你對道的領悟很深那又怎麼樣,終究不是半步化境的對手,到時候有着長老出手,殺掉他們完全不用廢什麼力氣。
臺上的楊雲帆和劉羅雲動了,兩人身影緩緩靠近,仿若普通人一般,一拳又是一拳碰撞在一起,不帶半點聲響。
但落在衆人眼中,卻彷彿掀起了驚天波瀾,一股股看似無形的力量帶着極大的壓力,讓他們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只能不停的往後退去,實在太過於恐怖。
楊雲帆腦海之中靈感不停的涌出,很多之前記住了但是想不明白的地方,此時也在戰鬥中漸漸領悟。
出手速度越來越慢,但是力量卻越來越強,帶給劉羅雲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每一次的出手,連身邊的風都不曾驚動,落下的時候卻帶着讓人窒息的氣息。
劉羅雲面色凝重,感受到楊雲帆的強大,壓力越大他越是興奮,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對手,只有這樣的對手,才能夠幫助他踏入半步化境,然後成爲真正的化境強者。
施展渾身解術,不敢再有任何的保留,全力應付眼前的戰鬥,越戰越勇。
兩人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落在衆人的眼中,又是另外一番風景,似乎快到了極致一般,甚至能夠看到臺上彷彿有數道身影,彷彿還在增加一般。
到了最後,衆人完全看不清他們的身影,也無法分清楚到底哪裡纔是真身,臺上無數人影在那裡晃動,都是模糊無比,若不是衣服顏色不同,甚至連幻影是誰的都看不清楚。
即使如此,也只能推測出大概,但依然無法看清兩人的臉,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給擋住了一般。
隨着兩人最後一拳撞在一起,剎那間所有幻影一道道的消失,場上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站在那裡,拳頭撞在一起還沒分開,兩人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面色各不相同,卻帶着相同的笑容。
“噗!”正在此時,劉羅雲的身影一晃,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面色慘白無比,倒退兩步才站穩。
這一個動作,如同滴水落入湖中,一圈圈的漣漪以兩人爲中心,朝着四周擴散,不緩不慢,看上去很是無害。
然而擡手的評委卻是色變,幾乎在剎那間化作道道黑影,站在九個位置,各自出手朝着這道漣漪拍去,試圖將其擋下。
“嘭!”
一道重響,評委終於還是將這一道漣漪給擋下了,但是卻是全都被逼退一步,臉上滿是苦笑。
而此時衆人才看到,一楊雲帆和劉羅云爲中心,凡是漣漪掃過的地方,地面陷進去數十公分,兩人腳下的擂臺面早已成了粉末。
要知道那東西可是特殊材質製造,武道宗師後期才能在下面留下痕跡,破壞的話需要武道宗師巔峰,可是在兩人的交手中,直接被震成粉末,可想有多強。
“你很強,我輸了。”劉羅雲稍稍呼出一口氣,儘管傷勢不輕,但是眸光依然明亮,戰意被遮住,但是並沒有消失。
雖然輸了,但劉羅雲依然很開心,這一場打的很爽,也是輸的心服口服,楊雲帆確實比他厲害,對道的領悟也比自己深厚。
從前他一直不相信什麼天才和妖孽,現在他相信了,原來是真的有的,眼前的楊雲帆或許就是,不過武道宗師後期的境界,但是卻已經走到了無數武道宗師巔峰強者的前面。
“你也很厲害,輸給我很正常,畢竟像我這樣的天才註定是要站在最高峰的。”楊雲帆緩緩呼出一口氣,剎那間恢復了那副不正經的模樣,走了過去,伸手摟住劉羅雲的肩膀,開口安慰。
劉羅雲被楊雲帆摟住肩膀,感覺怪怪的,很是不舒服,別說男人了,活到這麼大,除了修煉之外,其它事情很難引起他的關注,所以也沒有任何朋友,根本不懂交際這東西。
“我還會來找你的,看看誰先踏入化境吧!”劉羅雲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也只好作罷,轉頭對着楊雲帆認真的道。
“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對我有別的想法,我不搞基。”楊雲帆鬆開他,神色認真。
劉羅雲:我怎麼會敗給這樣一個人,他是怎麼活到這麼大,還沒被人給打死的。
“好了,和你開個玩笑,雖然你現在境界上領先,但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肯定比你先踏入化境。”楊雲帆看着一臉懵逼的劉羅雲,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樓着他的肩走下了擂臺。
“那就走着瞧!”說起關於古武的事情,劉羅雲瞬間彷彿變了一個人,顯得自信無比。
“楊兄,恭喜恭喜。”楊雲帆剛剛走出來,蕭何已經衝了上來,開口說道:“今天你必須請客,咱們不醉不歸。”
“呵呵,說的好像這幾天不是我請你們的一樣?”楊雲帆冷笑一聲,很是不滿。
蕭何想要反駁,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是他請的,因爲錢袋子給他免費的。
“恭喜了,實至名歸。”其他幾人也是走了過來,開口道喜。
楊雲帆一個個回禮,到了最後只剩下一個咬牙恨恨瞪着他的趙傾城,還有一個神色怨毒盯着他的東方明沒有道賀了。
對於這兩人,楊雲帆也沒指望了,東方明那已經是仇敵,恐怕指不定在想着怎麼弄死自己,怎麼可能來給自己道賀。
至於趙傾城,之前的事情估計還沒有放下,雖說自己也不是故意的,但怎麼都是自己的不對,這個時候不殺了自己已經是仁慈了,所以女人在這方面太佔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