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誠滿臉苦笑,似乎很是無奈,轉頭看了一眼柳如眉,對着她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神色,然後纔回過頭看着楊啓程。
“楊哥,都是我的錯,有什麼不滿的話,我給你賠罪,咱們先回去,到時候任由發落。”沉默片刻,他才緩緩呼出一口氣,神色苦澀的道:“而且如眉說的沒錯,我和她確實沒什麼關係。”
“既然你們沒什麼關係,那這件事情你就別摻和了,今天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底氣,問我算什麼東西。”楊啓帆冷笑一聲,直接揮手打斷他的話語,盯着柳如眉冷聲說道。
“小誠啊,你也心裡別覺得不舒服,不是楊哥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女人已經和你撇清關係,既然沒關係了,那任何事情都跟你沒關係了。”旁邊的鄭朝凱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勸說。
木誠苦笑着,似乎很是爲難,擡頭看着柳如眉勸說道:“如眉,快向楊哥道歉,只要道個歉,想必楊哥就不會追究了。”
“呵呵,哪有這麼簡單,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若是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們就別想離開蓉城。”楊啓程冷笑,直接一拍桌子狠聲道。
“如果你承認是小誠的未婚妻,那麼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繼續追究,畢竟都是一家人,不至於因爲這麼一點小事鬧,對吧!”楊啓程講狠話放下,鄭朝凱也是呵呵笑着,一唱一和。
柳如眉氣的面色發白,咬牙怒視兩人,此時如果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麼她就不配做這個董事長了。
很顯然,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故意來找茬,至於木誠的目的是什麼,想要藉助這兩個人來給自己施壓,讓自己答應做他的未婚妻。
木誠眸中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卻是神色掙扎的看着兩人,似乎想想要勸說一番,開口喊道:“楊哥,凱哥……”
“小誠,你不用再說了,如果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可以給你面子不追究,但現在她已經和你撇清關係,是以你也給我們一個面子,別摻和進來,除非她承認是你的未婚妻。”
木誠的話纔剛剛喊出來,便是直接被楊啓程打斷,神色堅決無比,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聽着楊啓程的話語,木誠閉嘴了,似乎怕得罪這楊啓程,畢竟這都關係到面子問題了,若是自己還說話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了。
“如眉,楊哥和凱哥都是很看重面子的人,你向他們賠個禮道個歉,他們應該不會太爲難你的。”木誠望着柳如眉,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呵呵,要道歉你自己道歉,就算要道歉也該是他們先和我道歉。”柳如眉冷笑,根本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
這兩人身份雖然很厲害,但是那又能怎麼樣,自己又沒做違法的事情,還真不信他們能夠一手遮天,自己爲什麼要怕。
“很好,機會已經給你了,既然你不懂得珍惜,不識擡舉,那就別怪我們不給小誠的面子了。”聽着柳如眉的話語,楊啓程也是冷笑,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威脅。
“如眉,你別僵着,其實只是低一下頭而已,承認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真的讓你做我的未婚妻,而且惹怒了楊哥和凱哥,以後在蓉省,到時候恐怕沒有人敢跟你們公司合作了。”木誠很是焦急,開口勸說。
但是聽在柳如眉的耳中,卻是威脅,氣的她說不出話來,到現在才知道眼前這傢伙居然這麼無恥,分明就是拿公司來威脅自己。
說實話,柳如眉不怕他們對付自己,畢竟自己又沒犯罪,兩人能量再大,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如果他們要用一些非法手段,不是還有楊雲帆保護,那就更加不怕了,區區一個混混又算得了什麼東西。
可是現在這木誠的話語卻是一下子拿住了她的軟肋上,如果他們的身份是真的,那麼真的就像木誠所說,恐怕沒有什麼公司願意和自己合作了。
甚至就算是合作的公司,在兩個省部級大佬的壓力下,恐怕也會和她撇清關係,最起碼在蓉省是這樣的。
一個公司若是沒有合作方,那麼距離倒閉也是差不多了,柳如眉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才讓公司回到了正軌,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公司一點點的陷入旋渦。
“無恥。”柳如眉咬牙切齒,怒視幾人。
“如眉,我是爲了你好,楊哥和凱哥真不是你我得罪的起的。”木誠一副委屈的模樣,開口勸說,但其中的威脅顯露無疑。
“你們想怎樣?”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柳如眉已經很快做出了決定,只要他們的要求不算太過分,自己就咬咬牙答應下來好了,畢竟相比起公司的安危來說,這點委屈也算不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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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向我們賠禮道歉。”楊啓程開口。
“就這麼簡單?”柳如眉一怔,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這兩人的模樣分明就是故意找茬的,絕對沒這麼簡單。
“當然沒這麼簡單了。”楊啓程呵呵笑着,然後拍了拍手,轉頭對着外面的服務員道:“給我拿一瓶XO過來。”
對着服務員說完,楊啓程纔是回頭看着柳如眉,臉上浮現出一絲傲氣,緩緩說道:“把酒喝完,並且向我們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也原諒你剛纔的出言不遜。”
“不可能。”幾乎是想都沒想,柳如眉便是開口,開什麼玩笑,一瓶XO喝下去,可是會死人的。
“別急,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承認是小誠的女朋友,那麼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沒什麼了,就當開個玩笑,大家笑笑就算過去了,你覺得如何?”鄭朝凱恰到其份的開口,笑着說道。
聽着這話,柳如眉銀牙緊咬,眼中滿是怒火,神色憤怒無比,此時一切已經很明顯了。
儘管之前她已經看出來了,卻一直還存着一絲幻想,到了現在纔算是徹底的確定,這確實是一出早就策劃好了的戲劇,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導演應該是一直在扮好人的木誠,正面追求自己不成,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逼迫自己,只是這種伎倆也實在太低級了,真以爲自己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