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皮男瞪着妖嬈的丹鳳眼,雙手插腰。“呸!和你洞房?灌了兩罈子貓尿還真以爲自己是小爺妻主了?”
“哼!貓尿也是你大姐準備的,她也喝了。再說了,誰當你的妻主那是倒了大黴了。”夏寧一時沒忍住逞了口舌之快,結果忘了貂皮男是個小心眼。“哎喲,你別再擰我耳朵了,這麼悍的俊郎哪有女人敢娶你!”
“你再說!”貂皮男惱羞成怒,手下加了勁。最恨有人說他悍,悍怎麼了,至少不會被一些流裡流氣的女子佔便宜。
“少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要我扮演你的私奔情姐兒我也扮了,你要成親我也硬着頭皮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夏寧拍掉貂皮男的手,護着自己的兩隻又紅又腫的耳朵,委屈的不行。“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
貂皮男本性乖張跋扈,跟他講理沒幾個人講的通,他一向奉行拳頭下見真章。“你還真說對了,小爺我就是不講理了,你能把小爺怎樣?”
居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就是這種感覺吧,夏寧向天翻個白眼。“少俠,我敢把你怎樣啊,我就想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家?”
“很快就送你回去。嘿嘿,小爺既然嫁給了你,你的家產一半就是小爺的,再說你還欠小爺一萬兩金呢,小爺得拿回來,那是小爺的私房錢。”貂皮男還沒忘記這一萬兩金的事。
“是是是,一切全聽少俠的。”她現在只想早些回蘇府去,至於到時候是裝傻充愣,還是失憶頭暈就視情況而定了,儘早離開才行,爲了耳朵不再受荼毒啊。
“二當家,大當家讓小的送醒酒湯來了。”
“端進來吧。”貂皮男輕偎進了夏寧的懷裡,一副嬌羞的樣子。
送醒酒湯的人一走,貂皮男就迅速離開了夏寧的懷抱,夏寧聳一下肩,你自己投懷送抱來着,她可是連碰都沒敢碰一下,再說了他可是一根帶刺的玫瑰,看看得了,摘不得,扎手啊。
赭“大姐派了人來聽房,你給我好好表現!”貂皮男說完就提着夏寧的脖子丟上了喜榻。
什麼叫好好表現?夏寧瞪着貂皮男,哆嗦着問:“你,你,你幹什麼?”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一個男子能把你怎樣?快點打呼嚕,聲音響一點。”貂皮男鄙視她一眼,翻身也上了榻。“閉上眼睛,敢偷看小爺戳瞎你眼珠子。”
夏寧緊緊的閉上眼睛,爲了保證自己絕對不偷看,還用衣袖把臉掩上了,然後用力的打起呼嚕來。貂皮男刷刷的開始脫喜服,脫一件從牀幔裡丟出一件,偷看的瞧見有衣服從榻上丟出來也不好久看,就蹲在窗臺下面聽聲,結果除了呼嚕聲也沒聽到。
就在夏寧打呼嚕打的嗓子冒煙的時候,貂皮男壓低聲音說:“行了,我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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