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河蟹, 河蟹到處有偶不敢伸頭,話說偶地其它文文就被編編給卡了,所以親們想地這一章裡會有地, 嘿嘿, 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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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都城某一街頭
軟趴在車廂裡隨着車廂的晃動而晃動, 凌若菲懶懶的看着車板呆呆出神, 七八天來她一直都處於一種‘軟體動物’的‘生理狀態’, 舉凡吃、住、行都不得不由別人一手包辦,雖也算享受了把特極待遇,但這心中卻真真實實是不太好受的, 天,她才十二歲噯, 那個惡魔, 她也下得去手!
“嗯~~好痛……”一聲悶哼由身邊傳來,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閒閒的把眼神轉過去, 柳清月虛弱不堪的臉龐就映入了眼簾。
“呵呵……小清月好像昨天過的不是太好?”調侃的開口,語氣說不出的曖昧,與自己比起來,柳清月的待遇那是差的太多了,呵呵……真沒想到, 向來不輕易動怒的悠然一旦發起脾氣來, 還真是……恐怖啊, 嘖嘖嘖嘖~~快看看小清月無力垂於一旁的手, 連手腕上都帶有吻痕那其它的地方就可見一般了。
“老大……”哀嚎, “我實在是冤枉啊,天知道再這樣下去我還能不能活得了了。”對於凌若菲的調笑柳清月早就免疫了, 也不管會不會被笑,喘着粗氣就是又一陣哀嚎,現如今身體像是一堆散亂的骨頭,哪兒哪兒都找不到頭了,疼痛若此,他哪還有心思管別的?天,這哪還像個身體?整個就是一堆破爛,還是一堆只有兩種感知的處理破爛,體內其它的感覺沒有,就是兩個字,酸、痛,“唔~~”正想着,一陣由下 身處傳來的揪痛感又一次襲上了心頭,冷汗一滴滴爬上了額角,引得柳清月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好像真被傷的不輕啊。”難得的,凌若菲心中升出了點同情之意,看柳清月癱軟不堪痛苦非常的樣子,想必那裡一定痛的很吧?畢竟不是正常享受情愛的地方,被人毫不憐惜的連壓七八天,柳清月能挺到今天還沒暈倒也算得上是個奇蹟了。
“那還用說?”狠狠白了凌若菲一眼,柳清月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似帶了些哭腔,要不是知道小然然氣還沒消,仍在吃醋,他早就撒嬌認錯討好假哭無所不用其極了,就是因爲每次小然然都繃着個臉話都沒一句,他纔不得不咬着牙挺到了現在,可就如今的身體狀況來看,今晚他一定挺不住了,怎麼辦?小然然還不肯理他,只是一個勁的做做做,他不是木頭,他有痛覺的,再這麼下去他早晚得死在牀上。
“哎呀呀,真可憐哪,不過,小清月你聽沒聽過一句古話?”回以一個白眼,也不等柳清月回答,凌若菲就接着說了下去,“那句古話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本人送你兩個大字,活該。”悠然是個什麼性子的人?說白了就一悶騷型的男人,有什麼話都悶在心裡不說,就算受傷了心痛了也不會哀求別人討好別人,哪怕那個別人是他愛上的人,看那天柳清月的表現,悠然一定是誤會柳清月的心裡有別人了,捨不得放手又不肯讓別人因爲其它而留下,所以小清月就理所當然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呵呵……所以說,這一切都是柳清月自找的,當然,其中也有她的一點點小錯,可那點小錯誤只要柳清月幾句話,還不是立馬就能輕鬆解決?嘴巴不肯認輸,小清月啊,你就只能讓身體代過嘍。
“是是是,是我活該還不成嗎?老大……”可憐巴巴的眨眼睛,眼眶中淚光涌現,“求您救救小弟吧,小弟真的真的挺不住了啊。”也顧不上丟人了,只要能不死他柳清月也割出去這點面子了,比起每天都要經歷的‘惡夢’,這點面子根本就不算什麼。
“……也好,都到了清國都城了,那我們的懲罰應該也可以結束了。”眯起眼睛臉龐在軟軟的枕頭上蹭蹭,怕她和柳清月躺着不舒服,鑰無心和悠然各自爲自家的小愛人都準備的相當充足,更怕他們會悶,所以兩人的枕頭是平齊的,在外人看來,說他們正同牀共枕也差不多,雖然兩個人並沒有蓋一個被子也沒有睡一個枕頭,鬱悶的撇撇嘴,那兩人還真放心他們兩啊,就不知他們心裡是把凌若菲當成了與柳清月一樣的男子來看了呢,還是把柳清月當成了與凌若菲一般的女子來看?呵呵……哪天得找個機會問問清楚了。
車外,兩個不屑於偷聽的男女慢步而行,一車左一車右的兩人卻同時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冷顫,疑惑的皺起眉,然後不約而同的看了看車裡,能讓她/他只憑直覺就忌憚三分的人物,這世上也就一個凌若菲了。
“老大有辦法?”興奮的眨眼,太好了,終於可以‘重生’了。
“嗯,我體內的咒術天黑以前就能解開了,只要沒了這道束縛,你的事情小問題的。”一邊懶懶的回答着柳清月,凌若菲一邊閉上了眼睛感覺着車外那道熟悉氣息,還是自家的小愛人好啊,報復永遠有個度,既達到了自己的目地又不會傷了心愛的人,還能保證在最有利的情況之下全身而退,呵呵……不過小心心啊,你還是太不瞭解凌若菲了噢,你以爲身爲靈國特使的本人,真的不敢在危機四伏的清國做出點什麼嗎?太看不起人了吧?凌若菲可是一個天下不亂絕不安生的主兒噢,嘻嘻,小小聲的奸笑。
驅車來着一座高門之前,府坻威嚴壯觀一看既知此間主人非富既貴,此時天色剛剛暗下來,落日的餘輝爲這座府坻鍍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使其顯得更加莊嚴了幾分,鑰無心纔剛剛勒住了馬,府門就在此時大開,接着由門內涌出來男男女女幾十個人,恭敬的肅立兩旁,同聲垂首誦喝,“恭迎主人回府。”
淡淡的看了眼垂首而立的人們,臉上神色不動安之泰然,鑰無心慢慢的轉回身走到車門處小心的挑開了布簾,“我們到家了,若菲。”柔和的噪音涌現着濃濃的幸福,輕手輕腳將凌若菲抱下車,以披風遮住了凌若菲的身體,鑰無心越過所有呆滯住的人,直接就進了大門。
同樣淡淡的掃了眼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衆位,劍聖悠然瀟灑的躍上了車,連同車上的被子一起捲起,然後抱着臉色羞紅的柳清月跟上了鑰無心的腳步,堂而皇之的再次把所有人都甩在了腦後。
“那是……那人……頭髮……這個……主人剛剛……”天,他們根本就說不完整話了,剛剛進去的男子一頭雪發,腰間長劍隱泛青芒,那一身特殊性的體貌,誰都能認得出他是誰,可向來冷情的劍聖竟然……竟然抱着一個男子?還是那樣曖昧的抱着?而最最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主人今天對懷中之人的態度,那柔柔的噪音,那小心翼翼的動作,那滿眼的愛戀,天,要是早知道主人戀童,他們就不會找那些美麗的成熟的男男女女們來討主人歡心,而應該找一些八九歲的孩童來,找……孩童????
“啊~~~”突然間跳起來,總管大人瘋了一般的向門內衝去,完了完了這回全完了,他給主人找來的那些美人正都住在這間府坻裡,爲了討主人歡心,那些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而看主人今天對那懷中人的在乎,要是這些人真的做出些什麼來……慘了,他這回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
跑,運起輕功飛一般的跑,可就算是這樣,也同樣晚了,看着大廳內因爲聽說主人回來了而一個接着一個出現的美人們,身爲天一神教堂堂三堂主之一的金堂堂主也就是此間府坻的總管大人,冷汗唰唰唰的就流了一地,不用進去,他在這裡就能感受得到主人的怒氣,那種冷冷的淡淡的卻絕對讓人無法乎視的怒氣,他並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那還是兩年前,雖不知是爲什麼,可那次的回憶卻是驚心的,而今天、此時、此刻,他可能又要經歷一回了,天啊~~~他不要啊!!!!!
“總……總管大大人,我們……怎麼辦?”隨後一點點聚過來的衆人都有些膽怯的躲在了總管大人身後,雖明知道這樣躲着根本沒用,只要主人召喚他們照樣得進去挨刀,可能躲一時是一時不是?只要讓主人看不到,那應該…可以……呃~~多隱藏一會吧?
“涼拌,別忘了屋裡面的美人們我們誰都有份,哪個都跑不了主人的責罰,所以要想活命的話,那就只能……”摸下巴,只要主人懷中的孩子肯爲他們說點好話,那他們‘生還’的希望應該會大一點吧?天,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要不是怕主人會孤老一生沒人陪伴,他們也不會弄出個選美大會來,(雖聽說主人是因情而叛出聖殿的,但兩年多沒見到那個所謂的情人,他們也就想當然的以爲那是主人的藉口而已)如今到好,馬屁沒拍好拍馬腿上了,就主人這匹萬里神駒?一擡腿還不把他們都踹進大海里去?眼神再次瞄上了主人懷中的小傢伙,長的那樣絕美,心腸也一定差不了吧?呵呵孩子嘛,應該很容易心軟很好說話的。
“小心心,你一晚上要這麼多人侍候啊?忙得過來嗎?”突然響起的柔軟聲音帶着一股冷意由大廳裡清晰傳來,點點嗜血的煞氣明晃晃蓋住了鑰無心的低氣壓,血腥之氣直衝雲宵。
止不住渾身顫抖,某總管大人決定收回自己剛剛白癡一樣的想法,這孩子一點都不好心腸也一點都不會對敵人心軟,如果被主人知道了他們是主謀,最多被打一頓餓幾天或捱上百十大板就算沒事了,可如果被此人知道了所有,那等待着他們的,絕對比死要難捱得多,只因此時這人身上涌出的,是一種比之地獄魔王還要血腥得多的厲氣,那是發自骨子裡的,屬於黑暗的氣息,純黑的那種,“我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