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桑“呵”了一聲,“早說多好,本王最討厭血腥了……”
月影寒心下雖然有些不忿,卻未敢表現出來,諂媚一笑,“王爺說的是,王爺說的是……”
從賤/人到王爺,可見差別之大。
慕流桑掐着她的下顎,笑容溫煦,冷到骨子裡,“可是……某些人就是不聽話,本王也沒有辦法不是?所以……”鳳目剎那迸射出殺意,“你,去死吧!”
言畢,血魔刀出手,狠狠刺穿月影寒跳動的心臟……
“你……”月影寒瞪大雙眸,死都不明白爲何會落得這個下場。
“月影寒,本王,一項是說話算話的,本王要你三更死,閻王爺不敢讓你活過五根。”慕流桑輕輕的聲音伴隨着無數的陰沉傳到月影寒逐漸死機的大腦皮層……
月影寒雙手企圖握住什麼,看到的,只是那個被風掀起長髮的無雙背影,嬌小卻又猶如揹負着整個世界一般……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濃厚的烏雲擺着各種姿態展現在如濃墨般的天空中,往日辛勤的月兒也躲在濃雲後不肯路面,稀稀疏疏的星星成爲了點綴天空唯一的亮點,夜,無風勝過於有風,靜謐的夜中,空曠的皇城,當時奢侈今何處?只見滿城狼藉,火光通天,濃煙滾滾,嗆人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個皇城。
慕流桑眸色一閃,宮中死傷過半,除了屍體什麼也沒有,看來……
靖王府
慕流桑用面前的樹葉巧妙的遮住自己嬌小的軀體,再次慶幸自己夠瘦小,讓人發現不了。
靖王府比之以前,更添幾分威嚴,無數人潮擠在靖王府中,慕流桑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主廳,人未到,先聞聲……
“許若寒,你把桑兒藏到哪去了?”慕傾城如同能結冰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尤爲詭譎。
“……呵呵”許若寒只是笑,並未多答。
“你說啊!”白浩軒急紅了眼,看見許若寒的態度,不耐的直接一記飛刀過去。
許若寒疼的呻吟,死皺眉頭,卻還是笑的無比諷刺,“白浩軒啊白浩軒,你真可悲……”
慕流桑微微送了一口氣,聽到許若寒話,卻還是忍不住貼着耳朵,等着許若寒接下去的話。
白浩軒眉間一擰,陰柔的臉上陰晴不定,又是一道飛刀伺候。
許若寒笑的愈加暢快,“白浩軒啊白浩軒,慕流桑這個雜種明明不是你親生女兒,你卻爲了她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置之不理,你說……”中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許若寒停頓了一下,在白浩軒殺人的目光中哈哈大笑,“你說,世界上有比你更可笑的人麼?”
白浩軒臉上瞬間血色全無,咬着薄脣溢出殷虹的血液,身軀在隱隱顫抖着,眼淚彷彿隨時會劃破眼膜,不受控制的涌出來。
慕傾城心疼的抱住白浩軒,邊哄着虛弱的白浩軒,邊狠狠應對許若寒,“軒兒乖,別聽他胡說……”心中嘆了一聲,他平時總是擺着一副倨傲的模樣,誰又能看出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