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長及腰間的火紅長髮,如瀑布一般垂散,柔順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細膩的白皙如瓷肌膚吹彈可破,淡掃蛾眉,膚若凝脂,眼波流轉間似乎令人呼吸一窒,狹長的鳳目高挑,帶着些許不可一世的傲氣,巴掌大的鵝蛋臉如同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一勾一勒間,都帶着一種窒息的美感,兩片殷虹的薄薄的脣片,嬌豔欲滴。
“你這樣看着本王是幾個意思?”慕流桑黑線。
“不、不好意思,王爺……”筠芯立刻低下頭,拿着玉梳梳着慕流桑柔順的紅髮。
不假思索的挑了幾根琉璃玉簪,卻看見慕流桑呆呆的望着鏡子,出聲問道,“王爺?”
“恩?”慕流桑呆呆的恩了一聲。
筠芯發下心,在慕流桑頭上任意擺弄。
不下片刻,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就出現在鏡子中。
紅色長髮被彎成一個說不出名字的髮髻,斜插着一根血紅色寶石步搖,耳鬢見兩縷髮絲垂在臉頰兩邊,細碎的劉海全數盤道後面,額間躺着如同注入血色的寶石額飾,襯托的那雙如寶石一般的眸子彷彿要滴出血,更添嫵媚雍容。
慕流桑不鹹不淡的看了鏡子一樣,平靜的眼底似乎沒有因爲自己那精緻的容顏而有一絲一毫的起伏,淡淡的問了筠芯一句,”可以了?”
筠芯低頭,企圖掩飾去眼中那滿滿的驚豔,耳根都似乎被染紅,“是、是,可以了……”
慕流桑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邁開大步,哼着小調,吊兒郎當的走了。
慕流桑傻眼的看着這所謂的“禮堂”心中奔騰着無數草泥馬。
話說,這才一天時間,靖王府除了流桑閣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用金子鑲嵌的喜字,那滿地柔軟的紅地毯,讓慕流桑一度以爲,這個時代的金子就是個P,沒有經過打磨的純天然金剛石,在滴着紅色蠟淚的蠟燭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露天大約有幾百平方的院子裡,佈滿美麗的花瓣,如同編製成網一般的好看,紅色的輕紗,紅色的簾子,紅色的禮堂……
一顆一顆的碩大的夜明珠,不要錢一般的擺在每一個宴席間。
慕流桑仰頭朝彎彎的月兒看去,恩,沒錯,現在是晚上,夜涼如風,是真的……
奢華!什麼叫奢華?這纔是!
盛大!什麼叫盛大?這纔是!
炫富!什麼叫炫富?這纔是!
什麼盛大浪漫十里紅妝的都被甩了九條街不止好麼?話說,這樣以後讓那些暴發戶怎麼活?他們還怎麼裝逼?
慕流桑一出現,驚豔四座!
卻只看到慕流桑呆呆的看着禮堂,一動不動。
衆人猜想,這該不是傻病剛好,又復發了吧?
慕傾城掃了慕流桑一眼,慕流桑很自覺的拉起披着蓋頭的莫滄瀾的手掌,動作行雲流水,倒是讓聽到小道消息的某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說好的誓死不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