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傷懶洋洋的伸個懶腰,這兩顆丹藥,自從有了瓊漿玉液,就整日泡在裡面,也不嚷着吃藥材了,倒是省心。
穆涵已經絲毫不避諱的在解頭紗了,嚇得救死扶傷連忙爬出來,救死紅着臉,說道:“主人,你,你太色了。”
“是誰太色?”穆涵挑眉問道,看着兩個人說道:“給我出空間外面去,不過不許惹事。”
兩顆丹藥出了空間外面,決定不再房間裡面待着,要四處去逛逛。
穆涵也不擔心這兩顆丹藥的安全問題,他們身穿天器,一般人根本傷不了他們。
之前不知道,現在才發現,這瓊漿玉液泡起來確實舒服,渾身疲憊一掃而空,好似一切都是嶄新的一般,看來以後要經常泡泡。
看着空間裡面消失的一枚金元寶,用精神力去看這兩顆丹藥,發現他們正在胡吃海喝,這次不是丹藥,而是人類各種精美的吃食。
無奈搖頭,然後拿起一身白底淡紫色的衣裙,拿着頭戴,直接綁在額頭上,好似有點怪怪的,喚道:“林肖,林雪。”
兩個女子走進來,穆涵將頭戴遞過去,說道:“會梳頭髮嗎?”
“會。”林肖回答道,然後接過頭帶,給穆涵打理去來。
不得不說林肖真的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這麼一弄比她剛剛綁額頭上好看多了。
頭帶剛好遮擋住了血蓮花,而髮帶的尾端,用來綁頭髮,這樣就保證了頭帶的穩固性,除非頭髮散亂開來,不然不會掉下來。
滿意的看着鏡中這個亭亭玉立的絕色少女。
“血蓮尊上,晚膳吃什麼?”林雪問道。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穆涵笑道,她打算去找那兩個胡吃海喝的傢伙去,一同用晚膳。
用的是雷閃,直接離開了此處,意料之外的,這花城比剛剛來的時候,要人滿爲患的厲害,現在才明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受到天使工會安排住處。
而那些看比賽的人,參加比賽的人,都是住在此處的,數萬人同時涌入一個城中,客棧全部客滿,就是普通人家,也滿是藉助的人,可就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人住不下,計劃在茶樓,酒館這樣的地方,說說笑笑過一晚上。
穆涵直接來到飯店,看這建築就知道是皇甫風開的,而救死扶傷就在裡面。
這裡比起外面的嘈雜,倒是安靜了不少,因爲特殊時間,菜價都提高了一倍,要知道之前的價錢就貴的嚇人了。
而這一提價,就是有錢人都很難頓頓吃的 起,這是偶爾過來吃一下還可以,也限制了人流量。
“客人,請問要單獨定包間嗎?”服務員禮貌的問道,看着穆涵,顯然是沒有看出穆涵的身份。
“有一黑一白的兩位男子在這吧?我們是一起的。”穆涵回答道。
服務員對於這一黑一白的形容,表示相當認同,而且兩人的容貌傾城,辨識度自然很高,所以很容易便明白了,笑道:“您這邊請。”
兩個傢伙正開開心心的吃着呢,看到直接進來的人,稍微一呆,救死問道:“主人?”
“怎麼?不認識了?”穆涵微笑問道,然後坐下來,看向服務員,說道:“填菜,將你們這的招牌都拿上來。”
“是,客人稍等。”服務員說道。
救
死扶傷看着一同坐下來的穆涵,風度翩翩,帶着點文靜的優雅氣質,這還是那妖孽主人嘛?他們更喜歡那妖孽主人,這樣雖然是絕美的,卻不會美的那麼奪人眼球。
剛剛的一錠金子,只是買下這包廂的使用權,並非是這些飯錢,而吃下來,整整百兩金子,簡直就是吃金子嘛。
救死扶傷,一左一右的跟在穆涵身邊,皆是滿意的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兩人還是小孩子,玩心大起,在路邊買了糖葫蘆。
這麼兩個絕色的美男子,吃的滿嘴都是,還真的有點滑稽,穆涵也倒是樂意陪着他們,反正回自己房間,也是一個人睡覺嘛。
“主人,你看,那個好可愛哦!”救死指着坐在爹爹肩頭女孩手中的兔子花燈說道。
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幸福笑容,在燈火的映襯下更爲明媚,爹爹寵溺的笑容,也着實讓人羨慕。
曾經她無數次的羨慕過能夠坐到爸爸肩頭的小孩子,因爲她不能,就是前世今生都不能。
看的出穆涵的出神,和那眼神之中不自覺流露的羨慕,兩人都有點摸不到頭腦,扶傷喚道:“主人,怎麼了?”
“沒事,我們去買。”穆涵微笑道。
買花燈的小販有很多,在路邊找找便能找到,給兩人一人買了一個小兔子花燈。
兩個人笑的跟個孩子似得,一手提着花燈,一手吃着糖葫蘆,明明夠忙了,卻又看上了人家小孩手中的吹唐人。
閒逛許久,才找到了這吹糖人的攤位,攤位上擺放着許多捏好的糖人,皆是受小孩歡迎的寵物魔獸形狀,也有吹好的糖人,看起來就是不同的。
“小姐,陪兩位夫郎逛街呢?看中吹糖人了?還是捏糖人了?”老師傅很是熱情的問道。
“各來兩個吧。”穆涵微笑道,也沒有反駁對方的話,她認爲沒這個必要,萍水相逢,何必鬧個彼此尷尬呢。
兩人互看一眼,主人爲什麼不反駁?真把他們當夫郎了?想到此,兩人皆是紅了臉,然而注意力很快就被吹糖人給吸引了。
她看過了,這位老師傅並非風元素師,她以爲風元素師的話,做起來就並非那般困難,因爲可以控制風的形狀嘛,然而不是,就頗爲讓她驚奇了,這真的算得上是絕活了。
在街上走來走去許久,看到了賭坊,這兩人好奇的看着裡面,因爲賭坊之中太熱鬧了,自然很容易吸引好奇寶寶的注意力。
“主人,那些人在幹什麼啊?叫的好激烈啊。”救死說道。
無憂看了一眼,說道:“賭坊,之前主人去過的,那個時候你睡着了,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
“哎呀,進去看看。”救死說道。
“三位別光顧着看啊,也來一局。”莊家說道,因爲這三人的衣着就絕非普通人,所以就算三人只是站着看,也沒有遭到驅趕的待遇,要喚作其他人,只站着地方看,不押,早被驅趕了。
救死從空間拿了一錠金子,直接扔了過去,兩個兩次過來,基本是明白怎麼個規則了。
就是看骰子,押大小嘛,碰運氣的事情。
莊家看着出手闊綽的救死,嘴都快要笑的咧開了。
聚精會神的看着那骰子,知道這莊家是將救死當成冤大頭了。
救死不服氣,一連放了好幾個金子,穆涵
倒也不阻止,讓他們玩吧。
然而扶傷看不過去了啊,拉住救死,說道:“你別亂押啊,這金子可是主人的,你都輸了多少了?”
“有什麼關係?主人的金子多了去了。”救死掙脫開扶傷說道,然後又押了。
這次卻贏了,穆涵知道,這都是套路,害怕救死一味輸,覺得沒意思不玩了,所以就讓救死贏了。
其實輸贏都是搖骰子之人掌控的,穆涵早已經看破,卻也不點破,難得他們有那個興趣玩嘛,她也真不在乎空間裡面這點金子,反正是從南順那坑來的嘛,揮霍就揮霍了。
撫傷看向穆涵,說道:“主人,你也不管管他?”
“隨他玩吧。”穆涵說道,反正以後她都能贏回來,贏到這莊家哭。
救死扶傷就在有輸有贏之中,深深迷上了賭博,穆涵無奈搖頭,說道:“你們兩個玩吧,我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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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吧,去吧。”救死說道。
穆涵是用走路離開的,然而出門的那刻,卻開了空間,完全就是原地消失的,令人摸不清頭腦。
回到房間之中,意料之外,這裡竟然有人,然而也瞬間反應過來,來者是誰,揮手將裹在晶石上面的布給拿開,讓整個房間明亮起來。
一道黑影直接撲過來,將她抱了個滿懷,好似要將她的骨頭都揉碎似得,然後便是霸道索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這般大膽霸道的,除了皇甫風,還能有誰?
原本是火熱的吻,卻覺得脣上一痛,隨機有血腥味傳入口中。
穆涵微微一蹙眉,然後伸手隔開了兩人的距離,看着眉眼之間皆是帶着怒氣的人,伸手擦拭了自己脣上的血,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皇甫風反問道,然後伸手捏住了穆涵的肩膀,怒聲質問道:“你問我怎麼了?那你又是幾個意思?”
也大概知道皇甫風生氣在哪,說道:“我沒有要避開你的意思,陪博兒回門是早先就答應了的事情。”
“博兒?”皇甫風反問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問道:“叫的可真親熱,那我算什麼?睡過之後,就隨手扔一邊嗎?見面也能夠做到完全無視?”
肩膀處確實是疼,忍不住蹙眉,看向眼前的人,好似再多的解釋,都不如一個溫柔的吻,來的有說服力。
皇甫風整個人一僵,還是不受控制的沉迷 在她的溫柔陷阱之中,伸手將人打橫抱起,說道:“涵,你真狡猾。”
穆涵看着欺身而上的皇甫風,輕撫她的眉眼,上揚的眉,顯得很張狂,偏偏着雙眸又有着深不見底的深沉。
“莉,你知道嘛,曾經我以爲我很懂愛,現在我迷茫了。”穆涵說道,她想和一個人傾訴,不管如何變化,她的心中始終將陶莉作爲朋友。
她的眼神那般黯淡,倒是一點都不像她,問道:“迷茫什麼?”
“我不知道愛不愛你,也不知道愛不愛那些夫郎,也不清楚他們愛不愛我,也無法理解你對我的這種愛。”穆涵看向陶莉說道。
“怎麼能不清楚呢?你心裡怎麼想的?”陶莉看向穆涵問道,帶着點鬱悶和生氣。
穆涵苦笑一下,說道:“我好像愛公孫相若,也愛端木博,還愛你,又好像那不是愛,我是不是個花心大蘿蔔,很讓人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