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道綠色的閃電直直地擊中某個頭目的前額時,金牙意識到他有麻煩了。
啪!
下一秒,那個頭目的腦袋華麗的爆炸了,就像一個熟透的水果摔爛在地上,同時來自頭目的厚的黃色頭骨碎片和灰色的液體飛濺到準軍閥的隨從們身上。
“哦,糟了!”
技工瓦茲卡在神經小子扎波諾羅開始尖叫時發出哀嚎,另一道白熾的綠色能量同時擊中在一旁的跛羅的手下。
這一擊威力十足,將它變成一灘綠色肉渣。
扎波諾羅扭曲着,他瘦長結實的身體正在被超常的劇痛蹂踐,儘管附近的歐克紛紛逃離從他那巨大的頭顱釋放出來的閃電,但依舊有三隻逃跑的綠皮發生連鎖爆炸。
神經小子瘋狂地蹦蹦跳跳,眼睛凸了出來,下巴鬆弛且流口水。
“乾死你!!”
隨後,瓦茲卡開火的轟鳴使他徹底瘋癲失色。
當他撕裂技工的大槍時,技霸對靈能小子的恐懼最終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敵意。
不幸的是,他的恐慌和扎波諾羅造成的混亂導致他射出的子彈,射中了除神經小子以外的一切。
“靠!打偏了!”
許多小子倒下了,四肢和軀幹被厚重的子彈射的支離破碎。
“滾回來!”
軍閥的憤怒咆哮使爭先恐後逃跑的綠皮們在恐慌下,轉朝扎波諾羅的方向跑,神經小子沒注意到金牙憤怒的表情,完全失神。
金牙將鋸齒刀砸向前頭,隨後致命的裂解力場失效了。
很快,伴隨着可怕的嘎吱嘎吱聲,神經小子的腦袋因爲被砸扁導致尖叫戛然而止。
瓦茲卡設法穩住他那沉重的武器來阻止射向金牙,而對方正在收回武器,露出憤怒的獠牙。
甲板上,扎波諾羅無頭的屍體落了下來,軍閥的爪子則緊緊地抓住技霸的喉嚨,把它拉到空中。
“你下一次再這樣!”
他大吼道,用手敲了敲瓦茲卡的臉。
“俺就在你這開個洞。”
技霸雙手抓住金牙的手爪,機械腿無力地揮舞着,臉色由綠色變紫,喉嚨裡哽咽着。
金牙把他舉了一會兒,給他搖了一搖,然後把他丟到地上。
他和他的小子現在正在野性號的甲板上,目的是爲了試驗一門新炮,這個嘴裡能說出花的技工向金牙推薦了一種他研究出來的十分“waaagh”的新炮,根據他的說法,這種炮能在一發間摧毀一座小堡壘
,而且更關鍵的是,不需要任何炮彈!
金牙聽說過激光炮這種東西,但他並不喜歡,因爲這種武器需要極大的能源,這就必須犧牲戰艦的速度。
不過瓦茲卡給他推薦的並不是激光炮,而是一種“神經炮”,從字面上的理解,這種炮的“炮彈”就是神經小子。
它能夠打出一種射程極遠的能量束,不同於激光,這種能量具有鎖定性和偏轉能力,且威力巨大,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穩定性。
然後,金牙就信了他的邪。
“如果遇上麻煩就跑,俺們怎麼打仗?”
金牙對周圍活着的小子們說道,它們開始爲自己逃跑羞恥。
此時,一隻躲在歐克頭目後的屁精指着天空。
“老大——”
它張口說道,哆嗦得彷彿是在冰窖裡。
“如果是以前的waaagh!像你這樣嚇傻的是活不下來的。”
金牙還在繼續他的演講,無視傻笑的傢伙,反正那門炮已經變成廢鐵了,今天也沒什麼可期待的。
“你是見俺過的嚇得最白的,你——”
“老大!”
屁精機械尖叫着,瘋狂地指向天空。
“閉嘴!”
金牙大吼一聲,朝它的鉤鼻子就是一拳。
屁精飛到了百米開外的大海里。
WAAAAAAAAAAAAAAAAAAAAAA!
一聲尖嘯震撼了綠皮們,同時海浪被氣流掀起,造成一場比扎波諾羅失去控制更大的騷動。
“啥?”
金牙立刻轉過身,獠牙露出,他的戰刀隨之噼啪作響。
但這不是一個新的挑戰,準軍閥的眼前閃過了一個巨大的紅色物體,它正貼着海面滑行,然後在即將撞上碼頭時猛地擡起頭,升上數百米的高空。
“靠!大車上天了!!”
“你眼睛被屎糊了?那明明是個火箭!”
甲板上的小子們也伸長了脖子望向天空,好奇的談論此起彼伏,金牙也在觀察那個東西,不過它移動的速度非常的快,根本看不清細節。
某種意義上說,它確實像是輛大車,隱約能看到輪子,但是它圓滾滾的身軀說是火箭也沒差,不過金牙從未見過有那個技工造的火箭有如此長的翅膀,而且它也飛得很穩,絲毫沒有火箭那種癲狂的感覺
……
“那是啥玩意?”
隨着紅色物體高速掠過天空,它尾部也拉出一條長長的煙柱,一直往着阿卡姆的方向延伸過去。
“金牙老大!金牙老大!”
忽然,一個弱小的聲音吸引了金牙的注意力,他轉頭看去,發現是那個蝦米站在碼頭上正朝自己揮手。
於是他帶着小子們走下了甲板。
“怎麼了。”
“剛剛那是啥?”
考雷什瞪大眼睛,裝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他也看到了那個高速飛過天空的東西,他不確定這是什麼新武器。
但金牙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俺也不知道。”
“哦,那真是可惜……”
“你找俺就爲這事?”
“當然不是,我這邊已經和買家聯繫好了,對方的價格你看看合適嗎?”
說着,考雷什遞給金牙一張紙,對方接過後看了一眼。
上面雖然寫得很簡略,但是每種物資的具體數量和作用都有標明,武器也主要是以爆炸物和身管火炮爲主,這讓金牙頗爲滿意,至少這個蝦米確實有活着的價值。
“可以,就這樣吧。”
“那麼大概一週後船隻就會抵達,屆時港口這邊可能要清理一下。”
“俺會弄這些事,不需要你提醒。”
“是,是。”
考雷什謙卑的低下頭,雖然對這些野獸卑躬屈膝實在是一種恥辱,不過當他念及馬上要進入個人賬戶的幾十萬共和幣後,臉上立刻又露出的笑容。
畢竟和錢相比,尊嚴可真是什麼都不算的東西,畢竟在他進入溫迪戈教會的第一天起,就學會了“暫時”放棄某些無關生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