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冷靜的想了想,“子軒這小兄弟我也不熟。前段時間我參加了sbs的rm拍攝。傑西卡也參加了那期的拍攝,而子軒則是以傑西卡助理的身份跟着我們跑了全程。其實剛開始大家沒什麼接觸,只是後來劇組因爲劇情的需要,讓子軒上了幾個鏡頭,大家才熟絡了起來。而且在行程過程中,在石哥發現了子軒和傑西卡關係有點....額,反正就是有點不正常,所以把我們拉上和他喝了頓酒,他和我關係才熟了。至於他的背景......我還真不瞭解,只不過聽在石哥說,他貌似在中國認識一些朋友,至於具體的背景,我就不知道了!”
“和傑西卡的關係不正常?”樸振英敏銳的發現了哈哈話裡的漏洞,“怎麼個不正常?難道他在追求傑西卡?或者他和傑西卡是情侶?”
“額......反正在石哥在越南的時候見到他們兩人晚上一起外出,一起回酒店!但更多的只是懷疑吧!”哈哈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而且子軒他自己也明確表示,他和傑西卡沒有任何超出工作範圍的關係。”
“應該不是情侶!”樸振英也不停的思索着,“s.m沒那麼傻,明知道這兩人關係不清不楚還把他們湊在一塊?要知道少女時代現在也是s.m的搖錢樹啊!一旦哪位成員發生緋聞,這後果也不是s.m能承受的!”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把那個徐子軒放到一邊,商量下怎麼應對這次緋聞!”最終,樸振英還是決定拋開徐子軒自己來處理這件事。
當徐子軒在廚房笨拙的煮麪條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汽車剎車的聲音。徐子軒知道,鄭太雄來了。不過爲了讓西卡在起牀後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麪條,徐子軒還是繼續在廚房裡忙活着。
“吆?我們的大英雄昨晚受了傷,不好好在牀上躺着休息,居然一大清早就在廚房煮東西?”不一會,鄭太雄那太監般的嗓音出現在了廚房門口,“怎麼,你的女朋友到現在還在睡懶覺?哎一股......你說和一個明星交往有什麼好的,啊?受了傷連個休息日都沒有。嘖嘖.....”
徐子軒沒有理會鄭太雄的調侃,用長筷子把已經煮好的麪條慢慢的撈到碗裡,然後撒上蔥花、芝麻,又舀了一大勺辣醬在面上。一碗中不中、韓不韓的陽春麪新鮮出爐。弄完這些,徐子軒才擡起頭,看了站在門口的鄭太雄。
“到客廳等着。”說完,徐子軒端着麪條走進了西卡的房間。
“切,不就是哥明星嘛!搞的像伺候老孃一樣!就你這種耙耳朵,以後有你的罪受。”鄭太雄癟着嘴對着徐子軒的背影嘟囔着。
進到房間,把碗放在了牀頭櫃上,徐子軒輕輕的拍了拍西卡的臉。
“西卡....西卡?醒醒!”
“唔......”被強行吵醒的西卡,努力的睜開眼睛,神勒個懶腰,“oppa.....怎麼了?”
“我給你煮了碗麪,放在了牀頭櫃上。昨晚你沒吃什麼東西,反而喝了那麼多酒,對胃刺激肯定很大。今天早上要是再不吃點熱的東西,小心你年紀輕輕就得胃病。快起來,趁熱把這碗麪條吃了。上面的辣椒醬你自己把握着吃,不能吃的太辣,否則會更加刺激你的胃。oppa在外面有事和人談,你吃完後自己去衛生間洗漱啊!”說完,徐子軒摸了摸西卡那頭蓬鬆的頭髮,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之後,走出了房間。
“oppa......爲什麼對我那麼好?”西卡呆呆的看着徐子軒的背影,久久的回不過神。
“好吧,鄭警官,有什麼情況給我說嗎?”徐子軒來到客廳,坐在了鄭太雄的對面,眼巴巴的看着鄭太雄。
“呀,你小子......”鄭太雄有些惱火,“你丫的把你媳婦伺候好了,纔來理我。一開口就要我提供消息,你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別激動。一個守法的公民在你的轄區被人砍傷,難道作爲受害者,我沒有權利過問自己的案子?我沒追究你們警方的責任就算不錯了!”徐子軒淡淡的說到。
“呼.....”鄭太雄那個氣啊!尼瑪你是守法公民?我怎麼沒看出來?你丫滴給我們惹得麻煩還不夠多啊?還有臉追究警方的責任?!
“好吧!”鄭太雄強行的把怒氣壓了下去,“根據看門的樸伯描述,我們幾乎可以肯定昨晚行兇的那兩個人就是前段時間入境的大野晃和大野花子。昨晚接到消息後,我們重案組成員到了現場進行了勘察,並且對現有資料進行了分析,我們認爲,這兩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殺害裘鎮海和樸桂子的兇手。至於他們的身份,我們懷疑他們是日本的職業殺手。他們這次到韓國的目的很明確,目標就是裘鎮海以及傑西卡。今天一大早,我們已經向日本警視廳發去公函,要求他們提供這兩人的具體資料並配合韓國警方的調查。”
“查到他們在首爾的落腳處了嗎?”
“沒有!他們沒有入住任何酒店,也沒有在任何的商店超市、飯店出現過。我懷疑,他們在首爾有內應,或者是幕後人物在安排他們的生活起居及行動。”鄭太雄恨恨的說到。
“.......”徐子軒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擡頭看着窗外的天空。過了好一會,他才幽幽的說到,“前段時間,樂天集團的本部長姜健直在辦公室被槍殺,這條線索你查過嗎?”
“當然。上次你對我說了之後,我就回去調取了那個案子的資料。只不過這個案子是重案組組長親自帶隊調查,我不好介入的太深,就目前的材料顯示,案子調查的進展很不順利。”
“在姜健直被槍殺的同時,裘鎮海正在樂天董事會上提交有關姜健直的資料......”徐子軒一字一句斟酌着,“第二天,我和裘鎮海見過面。當時的裘鎮海就對我說過,他的情況很危險,很有可能隨時會死在對手的槍口下。”
“對手?什麼對手?”鄭太雄聽後身體一震,急忙問到。
“呵呵,鄭警官,我只是裘鎮海請來保護西卡的保鏢,不是裘鎮海的心腹更不是他的上級,他沒有義務告訴我這些!”
“那他有沒有說他爲什麼要請你當傑西卡的保鏢?”
徐子軒緩緩的搖頭,“對於這一點,我一直都很迷惑。我不知道西卡面臨的危險是什麼,不知道我們面臨的對手是什麼?我們只是不停的、被動的應付各種突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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