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西卡在自己溫暖的牀上睡的很香,夢的很甜。
第二天一大早,西卡破天荒的早起,在她父母的驚訝的目光中,西卡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飯桌前,等着開飯。
“秀妍.....你沒事吧?”西卡媽從未見過自己的大女兒起牀起的這麼早,還以爲她爲了昨晚的事情一夜沒睡,所以小心翼翼的詢問着。西卡爸也用詫異的眼神看着西卡。
“沒事啊!昨晚休息的很好。而且這段時間我也習慣了早睡早起的生活習性......”想到這裡,西卡臉上出現了一股紅暈。
“哦,那就好,那就好。對於你以前愛睡懶覺的毛病我早就想說你了,但是看你工作那麼辛苦,也就不好意思提。既然你自己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那麼哦媽也替你感到高興啊!”西卡媽把早餐一一擺上了桌。
“哎一股,慢點吃,沒人給你搶。”看見西卡改掉了睡懶覺的毛病,西卡爸心情也好了不少。
在狼吞虎嚥了一會後,西卡擡起頭,用紙巾擦了擦嘴,正色的對着父母說到:“哦爸,哦媽,關於昨晚的事情,我同意了!不管怎麼說,這些年我這個做女兒的沒有在家盡孝心,老是讓你們爲我擔心受怕。如果在這個時刻我還不爲你們做點什麼,那麼我這個女兒做的也太不稱職了。不過我先把話說清楚,去見面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證見面就一定有結果。”
“那是當然!”西卡老爸高興的拍起手來,“我們秀妍條件多好,要找老公也是要精心挑選,選到滿意爲止。秀妍,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不喜歡車家那個小子,老爸一定挺你,不管他老豆車會長給我多大的壓力,大不了公司關門,我也不願意出賣女兒來換取公司的利益。那秀妍,今天上班的時候我就給車會長回話?如果這兩天有時間的話,就安排見見?”
“嗯!哦爸你說了算吧!”西卡見早餐也吃完了,該說的也說了,於是她向父母告辭回到了臥房。回到臥室後,西卡立刻找出手機,給徐子軒打電話。
“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連續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這讓本來心情還不錯的西卡,心情立刻沉到了谷底。前段時間裘鎮海也是這樣的情形,打電話不解,留言也不回,在擔驚受怕了1天后等來的卻是裘鎮海被殺的消息。這讓西卡如何不焦慮和害怕?
“oppa....你到底在哪?爲什麼不接電話......別嚇唬秀妍,好嗎?”
徐子軒到底在哪?他作爲保鏢爲什麼不接被保護人的電話?這當然是有原因的。昨晚按照徐子軒的計劃,在小食鋪一直坐到了收攤才起身離開。離開小食鋪,徐子軒又在西卡家周圍轉悠了好幾圈,確定周圍沒有可疑分子出現後,才招了一部出租車,準備回宿舍休息。
當徐子軒坐上出租車沒多久的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徐子軒以爲是西卡給他打來電話,所以立刻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都沒看來電人便接通了電話。
“喲不色喲?西卡,出什麼事了嗎?”徐子軒焦急的說着,然後用手勢示意司機停車。
“.......”電話里長時間沒人說話。徐子軒這下真急了,如果真的是西卡打來電話,不可能不說話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處於危險之中。於是徐子軒立刻示意司機往回開。
正當徐子軒着急的不行的時候,電話裡一個女聲出現了。
“徐?”女聲用的是英語,而且非常陌生,給人感覺十分的冷。
“what?你是誰?”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這個電話的主人現在在我手上,我限你半個小時內趕回家,否則,我不介意大開殺戒......”說完,電話對面的女人掛掉了電話。
“回家?”徐子軒皺着眉頭看了一眼來電人,居然不是西卡,是徐子軒怎麼也想不到的:特工老頭-樸伯。
這個女人綁了樸伯?她爲什麼要給我打電話?雖然在安全屋住的時候自己的確和樸伯交換了手機號碼,但是自己可是從未和他聯繫過,爲什麼會打給自己?難道這個女人的目標是自己?徐子軒想通這點後,頭腦裡立刻閃現出那晚揮刀砍自己的那個黑衣人。
“師傅,我們不回去了,去另外一個地方。”徐子軒思考了一下,還是讓出租車司機朝着安全屋的方向開了過去。本來自己就想找這個女人,既然她自動送上門了,那麼自己沒有不去見她的理由。至於樸伯?哼哼,這傢伙的命倒不是徐子軒考慮的範疇。
在安全屋小巷裡,徐子軒下了出租車。此時已經是深夜,就連路燈也被調的暗暗的,小巷裡更是空無一人。徐子軒小心翼翼的走在小巷裡,時刻警惕着周圍是否有埋伏。在緊張而緩慢的通過了小巷後,徐子軒站在了安全屋門前。
安全屋和前幾日一樣,顯得安靜祥和。至少從外觀上看,徐子軒沒有發現任何打鬥或者是糾纏過的痕跡。
“哐當.....”徐子軒用腳直接踹開了房門,手握在腰間,準備隨時迎敵。
此時安全屋裡的幾間房子都黑漆漆的,就西卡原來睡的那間還亮着燈。徐子軒大步朝着房間走去。門是關着的,但門板上貼着一張大大的白紙,白紙上歪歪扭扭用英文寫着:敲門。
徐子軒無語的癟了癟嘴,用左手使勁的敲了一下門。
“進來!”屋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徐子軒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別看了。沒有機關!”屋裡正中間坐着一個黑衣人,只不過臉上沒有帶任何面罩。美,這是徐子軒見到那個黑衣人臉龐的第一反應。他真的想不到一個殺手也可以有如此驚人的面容。她的美是冷酷的,就像冰山上的雪蓮那樣孤傲;她的美是清純的,就像淤泥中的荷花那樣獨賞。但是就這麼一張絕世的臉蛋,配着那一身緊身黑衣和冷冰冰的表情,讓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徐子軒也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如果你不按照門上的要求,就像你對待大門那樣,那麼,我就會......”黑衣女子舉着一條很細的魚線對着徐子軒揮了揮。徐子軒扭頭一看,好嘛,門上一排鋼針等候着。如果自己剛纔真的魯莽的踹門,其他不說,至少自己的一條腿是肯定廢了。
徐子軒沒有搭話,眼光掃到牀上。特工老頭樸伯現在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牀上,不停的唔唔的嚎叫着。徐子軒輕嘆一口氣,走到黑衣女子面前坐了下來。
“我來了,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會天真的認爲那個老頭那晚救過我,我就會出賣我的保護人去救他吧?”徐子軒無語的看了坐在對面的女人。
“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不想多解釋!”黑衣女人緩緩的說到,“鄭秀妍在哪裡?我要見到她!”
“呵呵,相見鄭秀妍?”徐子軒用手指着牀上的樸伯,“就憑他?呵呵,你的籌碼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