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畜生
丫丫的!
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她這個蕭家的大小姐不是那麼好惹的!
從超市出來一百多米之後,是一個拐彎,拐彎左側是人工湖,右側是一處僻靜的小花園,那些人要衝蕭幻幻動手的話,這裡無疑是一處最佳選擇。
蕭幻幻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緊走了幾步,從兜裡掏出小紙包,緊緊攥在掌心裡。
果然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男子,忽然腳下加速,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朝她衝了過來,她猛然定下腳步,回眸衝他們一笑,清脆的喊了一聲:“看招!”
那些人被她明媚無限的笑容驚的腳下一怔,正怔愣的功夫一片白色粉末順風颳了過來,他們頓時感到身上一陣奇癢無比,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根本就沒辦法抵擋。
有的立時就受不了,猴子一般上躥下跳,在身上撓來撓去,有的意志堅強的咬着要又朝蕭幻幻衝了幾步,也終是受不了那種蝕骨**一般的癢,渾身**的摔倒在地上。
蕭幻幻還沒來得及得意,拐角的風忽的一個打旋兒,有一些白色粉末被吹回來落在她的身上,雖然只有極少的一點點,也夠她受的,她立刻驚跳起來,撒腿就朝學校裡跑。
一口氣跑進星海別墅,門都沒來得及關她就跳進浴缸裡,熱水涼水齊齊開到最大,玩命的往身上澆。
媽媽咪啊!
這可是她老媽手中的秘密武器,是她那位神醫老媽,給她這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兒防色狼用的。
以程靈素寵愛女兒的程度,可想而知,她對覬覦她女兒的色狼該是何種痛恨,所以這藥粉的威力大到無可想象,被撒在身上的人,又癢又痛像褪了一層皮一樣。
媽媽告訴過她,撒藥粉的時候一定要站在上風口,以防藥粉撒在自己的身上,萬一不小心沾在自己身上了,一定要儘快用流水沖洗。
她果然是笨啊!
第一次用自己就跟着那幫壞蛋沾了光,癢死了啊啊啊!
好在她身上那身衣服把她的身體包的很嚴實,所以只有臉上沾了一點點的藥粉,用流水衝了一個多小時,總算癢的不那麼厲害了。
她鬆了口氣,溼漉漉的從浴缸裡爬起來,她臉上沾了這麼一點點藥粉都受不了,可想而知那幫想對付她的暗夜組織的人會狼狽成什麼樣。
雖然臉上還是癢癢的不太舒服,但是好在不像剛剛那樣癢的恨不得抓心撓肺了,她這才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重新放了一盆乾淨的熱水,倒上玫瑰精油,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
半個小時後,她滿足的嘆口氣,再次從浴缸裡爬起來,順手拿過浴巾擦拭頭臉身上,四下望望纔想起,衝進來的太急,沒拿換洗的衣服。
好在這是在她自己的臥室裡,外人應該不會隨便進來,她抱着僥倖心理,用浴巾把自己裹了,探頭探腦的作賊一樣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往外走。
她按着胸口的浴巾,遮着胸前的春色,剛走出浴室門口,臥室門一響,江逸帆進來了。
她的頭嗡的一聲,頓時傻了,下意識的低頭看身上。
浴巾還算寬大,遮住了胸前的春色和挺翹的小屁屁,但也僅此而已,除此之外,修長的雙臂,挺直的**,玲瓏的腳丫,都被他全部全部看光光了啊!
江逸帆看到眼前的蕭幻幻,一向清淡優雅的眸中,驟然燃起了一簇激烈的火苗,他目光毫不遮掩的從她身上所有**在外的肌膚上滑過,啞然低笑,“親愛的,今天你歡迎我回家的方式很特別,我喜歡!”
蕭幻幻這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用最快的速度奔到牀前,哧溜一聲鑽進毯子裡,把自己裹進毯子裡,紅着臉頰叫:“江逸帆,你不要臉!你都不敲門的!”
江逸帆脣角噙笑,悠悠然走過去,“我哪知道我家丫頭有這怪癖,該吃飯的時間居然在洗澡!”
“你以爲我想啊?”她狠的直磨牙。
這丫的腿也太長了些,每次她最狼狽的時候都被他看到。
她卻不知道,她以爲最狼狽的時刻,卻是她最美的時刻。
有什麼比美人出浴更養眼,更**呢?
那剛剛被熱水和玫瑰精油滋潤過的肌膚,粉潤動人閃着珍珠一樣迷人的色澤,全身上下只有最重要的部位被浴巾遮住,可以看得見性感的鎖骨,玉白細膩的長腿,小巧精緻的腳踝,甚至胸前那道誘人的弧。
即使淡定優雅如江逸帆,也不禁悄然亂了呼吸。
他眼底光芒跳躍,華彩璀璨,努力把心中的火苗壓了壓,才含笑開口,“如果你這是在刻意引誘我,那我只好非常不好意思的告訴你,你身材還好,只是臉上太對不起我了,這是怎麼呢?一天多沒見而已,就把自己弄成花狸貓臉了。”
“啊?啊!”恍然想起了什麼蕭幻幻一聲慘叫,骨碌爬起來,探出半個身子拿過牀頭桌上的鏡子,然後就一聲更驚人的慘叫:“啊——”
鏡子裡的那張臉果然足以和花狸貓的臉媲美,白一道自一道紅一道,其間還夾雜着星星點點的紅疹子,看起來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她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揚手扔了鏡子,哧溜一聲縮回被窩裡,這回連頭也死死的蒙上了。
媽媽呀!
您可害苦了您的寶貝女兒我了!
她早就聽說過,她媽媽的身世很悽慘,從小沒人疼沒人愛的,以至於長大之後性格十分的古怪,直到遇到她爸爸,才變成清雅善良的小女人。
她一直不肯相信,認爲那是別人誇大其詞,她印象中的媽媽,一直文靜內向,對她爸爸言聽計從,溫柔淑婉,是典型的賢良淑德古典大美人。
她媽媽的性格怎麼可能古怪呢?
絕不可能!
可是她現在信了。
她媽媽那絕對叫真人不露相啊!
瞧她配的這藥粉就知道了!
她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一點點就變成這幅鬼模樣,暗夜組織那幾個人的慘狀可想而知。
唉!
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先不去管暗夜組織的那幾個人怎麼樣,她現在要怎麼辦啊啊啊?
“丫頭!”江逸帆扯着她的被子含笑叫她。
“你給我滾!滾出去!”她矇頭大叫,只是她的聲音一向甜軟,又隔着被子,即使她很大聲的吼出來,也沒什麼震懾力。
“丫頭!”江逸帆一個用力,把被子撩開,把她從被子裡掏出來,“還不問問阿姨這些疹子要怎麼下去,蒙着頭打算讓它們在被子裡生小的嗎?”
“……”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要不要這麼毒舌?
她無比幽怨的從他手中接過手機,把手機屏幕當成他的嘴巴用力戳。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讓你丫的這麼毒舌!
“幻幻,找媽媽有事?”
呃……
手機通了。
“媽,您還記得你給我的那幾包癢粉嗎?”
“記得啊,怎麼了?”
“我不小心把它弄到我同學臉上一點,現在我同學臉上起了好多紅疹子,那個有治嗎?”
“嗯,有治的,買些白醋,每天抹上三次很快就下去了,幻幻,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同學沒怪你吧?”
“沒有,我就是不小心弄了很少很少的一點上去,我們關係很好,她不會怪我的,您放心好了。”她暗暗吐吐舌頭,那個好同學就是她自己啊,她自己怪自己又能怎樣?
“那你呢,你自己沒事吧?”可憐天下父母心,程靈素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女兒。
“我沒事啊,您聽我說話不就聽出來了?我歡蹦亂跳的,能有什麼事?”她又吐了一下舌頭。
她一定是被江逸帆那丫的給同化成壞人了,現在說謊連眼睫毛都不帶動一下的。
“沒事就好,幻幻,下週你爸生日,你和逸帆一起回家,媽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好不好?”說起來,鍾靈素那一手廚房絕技,還是師承於江逸帆的媽媽蘇芒,手藝不是一般的好。
“嗯,我記住了媽媽,我爸那天我一定儘早回去。”
母女倆又聊了幾句貼心的體己話,掛斷電話,蕭幻幻拍拍胸口鬆口氣。
還好還好,沒露出什麼破綻。
如果讓她親愛的母親大人知道她被藥粉傷了臉,肯定下一秒就飆到星海學院來。
江逸帆含笑看着她拍胸的動作,戲謔的眨眨眼,“親愛的,我知道你最近木瓜吃的多,不用這麼刻意提醒我!”
我提醒你個大頭鬼!
蕭幻幻又哧溜一聲鑽進被窩裡去,惱怒的瞪他,“你給我滾!”
“我滾了,誰給你抹白醋?笨丫頭!”他輕點了她的額頭一下,轉身去了廚房,不大時候用小瓷碗,端了小半碗白醋回來。
蕭幻幻和程靈素通電話時,他聽的很仔細,聽程靈素說到只要用白醋抹上幾天,疹子就會退下去,他暗暗鬆了口氣。
讓蕭幻幻側躺着,他用棉籤蘸了白醋小心翼翼的塗在她的臉上。
白醋沾到疹子上時,有種針尖紮在肌膚上的刺痛,疼痛的範圍不大,但是痛感鋒利尖銳,滋味也不好受。
江逸帆將醋碗放在牀上,一手蘸着白醋往她臉上抹,一手握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一隻手安撫她,“很快就好,再忍一下。”
他的聲音如春風輕拂,軟軟的刮在心尖上,有種柔軟的熨帖。
她煩躁的心平靜下來,緊緊回握了他的手,疼的實在受不住了,就狠勁在他心上掐一把,心裡有些報復了他的小得意,心情暢快,臉上的痛也就不再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小心翼翼將她臉上每一處疹子都蘸上醋汁,然後放下醋碗,含笑看她。
她露在毯子外的半截藕臂光澤瑩潤秀美如白玉雕成,清淡的醋味,掩不住她沐浴後的甜蜜幽香,反而更多了一份特殊的感覺,讓他一顆心躁動不已。
拍拍她的頭,淡淡問:“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的?”
她有些心虛的別過頭去,“都說了不小心嘛!”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那晚她和小璇兒被欒秋末挾持的事情,她不想讓江逸帆知道。
她總覺得,她不是一株柔弱的小草,她是一隻可以搏擊風雨的海燕,她自己的事情她可以處理好。
就比如今天,雖然她也吃了一點小虧,但是她成功從暗夜組織的人手裡逃出來了,這是她的能力,也是她自我價值的實現。
江逸帆笑笑,他知道蕭幻幻肯定又闖了什麼禍,但是他沒有追根究底。
這是他爲人處世的原則,不管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會把他自己的意志強加在身邊人的身上。
對他所愛的人,他會盡所有努力去關懷、去寵愛,但是他不會剝奪對方獨立的空間。
每個人都需要用自己自由呼吸的空間,他不想去掠奪蕭幻幻的這份自由。
他希望她可以自由自在的成長,她覺得自己能處理的事情,就由她自己去處理。
他媽媽也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子,甚至有很多時候比男子更雷厲風行更強悍。
他欣賞這種女孩兒。
她們在海闊天空中自由的搏擊成長,可以與男子以同樣的高度共同飛翔,享受在風雨中縱橫穿梭的快感。
他相信,他的幻幻可以更強大,更優秀。
當然,他會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視着她,他就是她強而有力的臂彎,她想回眸想依靠的時候,他會永遠堅定不移的站在她的身邊。
他就那麼坐在牀邊含笑看她,看的蕭幻幻頭皮發麻,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他,“喂!你可不可以出去?我要換衣服啦!”
“好!”他難得順從的起身,又拍了拍她的頭,“趕緊換衣服起牀吃飯了。”
蕭幻幻一邊穿衣服一邊鬱悶的想,星海別墅好像是江同學的飯店旅館兼娛樂場所,這裡提供免費的食宿和娛樂項目。
所謂娛樂項目就是時不時的逗的她面紅耳赤,肚子鼓鼓,恨不得拿把剔骨尖刀拆了他。
穿好衣服出去,飯菜已經上了桌,想她蕭幻幻同學之所以可以在江惡魔的蹂躪下還依然無怨無悔一往無前的住在這裡,這裡頂級美味的飯菜是第一大原因。
她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坐下,吃的眉飛色舞不亦樂乎,完全忘了她此刻一張小臉花哨的可以和花狸貓媲美。
江逸帆細嚼慢嚥,吃的極其優雅,光彩博大的眼光一直含着笑意籠着她。
她的快樂,一直如此簡單,讓她身邊的人輕而易舉的就會被她感染。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她嚥下一口最愛的麻辣蝦仁,忙裡偷閒狠狠橫了他一眼。
“是啊,”他含笑答曰:“我從沒看過一張臉美的像萬花筒一樣的美女!”
丫丫個呸!
天底下若論毒舌他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她猛的扔了筷子撲過去,坐在他的腿上掐他的脖子,“讓你再說讓你再說,掐死你掐死你!”
所謂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丫的居然在她心情最舒暢的時候提她最不想提的傷心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她不可忍!
她化悲憤爲力量,一雙手上真用了力氣,江逸帆的臉一會兒就紅了。
見她掐的興奮,一時半會沒有鬆手的意思,江逸帆怕真的一不小心害她成了殺人犯,怡然伸出兩指緩緩探到她的腋下。
好癢!
蕭幻幻立竿見影的咯咯笑起來,渾身笑成一團,手上自然沒了力氣,整個身子就軟倒在江逸帆的懷中,怕從他腿上滑下去,她下意識的就伸出雙臂繞上了他的脖頸。
“親愛的,”他在她耳後親啄了一下,話音中是掩不住的笑意,“你這投懷送抱的方式真是特別,要是能再溫柔一點,我就更喜歡了!”
“喜歡你個頭!”她雙手勾着他的脖頸沒法兒打他,一個衝動,砰的一聲用自己的額頭撞上了他的額頭。
“啊!痛!”她一手抓着他的後衣領,一手去捂自己的額頭,痛的眼淚差點流下來。
再淚眼朦朧的看某人,微笑如風不動如山,沒事人一樣。
可恨啊!
可恨的某人不計前嫌的伸出手替她按揉發紅的額頭,笑意吟吟,“我知道你爲自己剛剛不太溫柔的行爲感到懊惱,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懲罰自己,我會心痛的!”
“……”她默默流下兩行熱淚,溜下他的雙腿繼續吃飯去了!
她就是不長記性啊!
她這麼一個風姿綽約瘦骨嶙峋的柔弱小女子,怎麼可能鬥得過黑肝黑肺黑心眼的惡魔呢?
丫丫的就是找抽啊!
從這天開始,蕭幻幻的活動範圍從星海學院縮小到星海別墅,過起了隱居的日子。
倒不是她修身養性嚴於律己,實在是她這副花狸貓的尊嚴沒辦法出去見人啊!
她讓莫璇向班導請假,美名其曰出疹子,有傳染性,爲了班裡同學的健康着想,她要隔離治療,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
她翻了一下日曆,爸爸的生日是星期五,到那時她臉上的花哨應該退下去了。
在家裡待的無聊,除了和小湯圓兒嬉鬧,她重操舊業玩兒起了網遊。
這下有了大把的時間,她的戰鬥力蹭蹭蹭直線上升,並且機緣巧合得了一把江湖神器湛盧寶劍。
抱着只有傳說中聽說過沒見到過的東西,她得意的頭腦一熱,提着湛盧寶劍一個人挑了八大門派
一個人絕殺於千軍萬馬之中,瀟灑肆意暢快,酣暢淋漓,可酣暢淋漓之後的下場是,她被八大門派通緝了,她好像被整個江湖的人追殺,不管走到哪兒都有大批的人馬圍追堵截,並且如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殺玩一茬又冒一茬。
她也是會累的好不好?
正當她殺人殺累了,揣着湛盧寶劍抱頭鼠竄的時候,全服第一高手激光火焰大人上線了。
一道白影凌空踏雪自空中飄落,疾風吹起他白色長衣迎風招展,他從空中樓下,彷如天神下凡一般,然後說了一句話:“把湛盧寶劍拿來。”
不要臉的大神啊!
一露面就要她費了千辛萬苦好容易才得來的**。
“不給!”兩個字,她回答的極爲乾脆。
“乖!湛盧寶劍在你手裡就是廢鐵一堆,到了我手裡才能御劍殺敵。”
“……”就算你是大神也不能這麼大言不慚吧?
她好歹也是全服排名全十的高手!
“不給不給就不給!”她一邊繼續玩命的抱頭鼠竄,一邊還要防備江大神的***。
“好!那你說,要怎麼才肯給?”
她肯定是一時抽了,竟捂着寶劍回了句:“伺候好了本姑娘再商量。”
他發過來一個笑臉,“要真人伺候嗎?”
“……”一天不佔她便宜他就渾身癢是嗎?
一時衝動她手賤的打了句:“要你妹!”
事實證明,衝動果然是魔鬼啊!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她手機響了。
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望着電腦屏幕淚眼汪汪,如果有選擇她願意用所有的財產換回上一句發錯了的話。
她被手機鈴聲嚇的一哆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戰戰兢兢的接了電話。
“丫頭……”電話那邊的聲音溫柔的讓她毛骨悚然。
“幹……幹嘛?”她努力裝出很無辜很鎮定的樣子。
“你要妞妞和囡囡,小映和暉子是不會答應的。”
“對……對不起啦!”她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只是口頭語啦,我錯了!”
“一句我錯了,怎麼可以彌補對囡囡和妞妞心靈上的傷害呢?”那邊語重心長。
她知道,加上一把湛盧寶劍一定可以的!
於是,下一秒,黑髮飛揚白衣若仙的極光火焰大人手裡,提了一把明晃晃錚亮亮,光彩照人的湛盧寶劍,身姿清逸,衣袂飄飄,絕殺於千軍萬馬之中。
蕭幻幻可以預見,此刻一定有一大衆的花癡對着屏幕狂流口水,爲了避免被口水淹到,她下線遁了。
做米蟲的幸福而美好,然後幸福而美好的米蟲生活卻戛然而止於午夜的一個電話。
彼時她睡的正香,鈴聲驟然響起驚了她一聲冷汗,拿過電話看到屏幕上閃現的是陸青絲的名字時,冷汗冒的更歡。
她知道,但凡有一點辦法,陸青絲都不會給她打電話,更不會在這半夜三更時給她打電話。
她按下接通鍵騰的坐起,電話那邊陸青絲無聲啜泣:“幻幻,家裡剛剛來了好多人,好可怕……”
一句話沒說完,她又哭了起來。
只是一瞬間,蕭幻幻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畫面。
來了好多人……
好可怕……
殺人?
還是搶劫?
冷汗涔涔落下,她用汗溼的手掌死死握着手機,“青絲別怕,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多小時前,寒冰和晨風帶着好多人衝了進來,他們臉色原本就不好看,和葉橙哥說了幾句話後就吵了起來,然後葉橙哥就把我趕到了樓上,再後來,他們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還砸了葉橙哥最心愛的酒窖,我聽他們口口聲聲嚷嚷着你的名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偷偷往下瞧,看他們揪着葉橙哥的衣領罵他,好凶好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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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絲說了好長的一頓話,似乎喘不上氣來,急促的喘息了聲才又哭泣起來,“好多人都堵在樓下,他們會不會打葉橙哥?他們一直在罵葉橙哥,我好生氣,可是葉橙哥不許我下樓去……”
蕭幻幻可以聽出她語氣中的彷徨無助,她一邊下牀換衣服,一邊柔聲安撫,“別怕,他們和葉橙不是朋友嗎?他們只是一時生氣而已,不會把葉橙怎麼樣,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到。”
掛斷電話,她風一般的出門,走的義無反顧。
江逸帆沒有回來,她也沒有通知莫璇,就一個人開着車疾馳在蒼茫的夜色之中。
夜色清涼,月光慘淡,一路飛馳她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終於把車拐上了可以通往葉橙別墅的私人山道。
一路上,她完全不能思考,腦海中不停變化的只有暗夜寒冰和暗夜晨風猙獰的臉,和他們揪着葉橙衣領怒罵的場景。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葉橙已經那樣了,他們怎麼能狠得下心那樣對她?
這個世上,她什麼事情都可以妥協隱忍避讓,唯有葉橙是她的逆鱗,誰若欺負他,就像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烈火,拼着抱着敵人同歸於盡,她也不會讓欺負葉橙的人好過!
紅色的蓮花跑車獵豹一般衝進葉家的別墅,別墅裡燈火通明,果然數不清的黑衣人將別墅圍了個水泄不通,在院子裡就能聽到暗夜寒冰狂怒的咆哮聲。
她“啪”的甩上車門,風一般的刮進客廳裡去,撥開大馬金刀杵在客廳門口的兩個保鏢,她在琉璃燈下站定冷笑,“暗夜寒冰,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嗎?你不去星海學院找我,跑到這兒來逞什麼威風?”
暗夜寒冰的咆哮聲驟然止住,他眼中亮着鬼火一般陰鷙的光,死死的盯着從門外闖進來的蕭幻幻。
站在他身邊的暗夜乘風脣角一勾,頰邊泛起一個又是得意又是譏嘲的笑,“你躲在星海學院做縮頭烏龜不出來,我們只好費點心思請你出來!”
蕭幻幻的目光四下掃視,曾經優雅又華麗客廳被砸的支離破碎,不管是花紋繁複的窗簾,還是古典昂貴的花瓶,無一處完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眼中捲起狂怒,盯着暗夜寒冰和暗夜晨風,“你們不是他的朋友嗎?這就是你們對待朋友的方式嗎?”
“對,沒錯!我們和他是朋友!”暗夜晨風看着她,譏嘲一笑,“正因爲我們和他是朋友,我們才三番四次對你手下留情,可是你是怎麼對我們的?又怎麼對他的?他現在之所以落到那般田地,還不都是你害的!”
一句話,正戳了蕭幻幻的痛處,胸口狠狠一揪,剛剛還因發怒而泛起紅暈的臉頰瞬間白了,她下意識轉頭去看葉橙。
葉橙自她進來,一句話都沒說過,一雙黑眸幽深似海,淡然無波,一直等蕭幻幻的目光看過來,他才淡淡說:“幻幻,你回家,這裡沒你的事。”
“說的輕巧!”蕭幻幻還沒說話,暗夜寒冰已經吼出來:“沒她的事!沒她的事你現在會坐在輪椅上,沒她的事,雪凝現在會活的生不如死?葉橙!你是瘋子還是傻子?你被她灌了什麼**湯?就爲了一個壓根就不愛你的女人,你值得嗎?啊?值得嗎?”
“我覺得很值得!再給我重新選擇一次的機會,我仍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你砸了我的家,對着我狂吼亂罵,不是已經把她做的事情算在我的身上了嗎?”葉橙看着他,眼底的神色靜如疏煙淡月,“既然這樣,你不如做的更乾脆一些,有什麼事全都衝我來,我替她擔!”
暗夜寒冰被他氣瘋了,眼神狂亂,口不擇言:“你替她擔?你替她擔什麼?你別忘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要不是我們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手下留情,你能替她擔什麼?你……”
“你住口!”還沒等他說完,蕭幻幻“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甩在他的臉上,打斷他的話。
她氣的臉色慘白,渾身哆嗦,“暗夜寒冰,你就是沒心沒肺冷血的畜生!”
暗夜寒冰臉上火辣辣的疼,眼中的血色比他臉上的指痕還要紅,“我是冷血的畜生?那你是什麼?上次在暗夜酒吧因爲葉橙,我們放你一馬,你呢?你有沒有念我們的好處?你對雪凝做了什麼?你毀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清白毀了她整個人生,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心狠手辣陰險歹毒的女人!你有哪一點值得葉橙疼值得葉橙愛值得葉橙拼了命的護着你?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白癡人渣!”
“我什麼事情都沒對暗夜雪凝做過,所有的一切都是欒秋末做的,那晚我也被他挾持,纔會出現在暗夜雪凝的房間裡,他帶我出現在暗夜雪凝面前,不過就是想拖我一起下水!”蕭幻幻深吸了一口氣,“我再說一次!我沒做過!我什麼都沒做過!是你妹妹害死了樑冬沫,欒秋末兄弟纔會找她報仇毀了她,你妹妹是自作孽,和我無關,和葉橙更無關,你們趁早帶着你們的人趕緊滾蛋,再在這裡糾纏下去,我發誓,我要你們暗夜組織灰飛煙滅,從此從這個世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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