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
江逸帆圈她入懷,眼中盡是埋怨,“我說你身子虛吧?就是不聽話!”
“你又欺負我!我都這麼慘了,你還訓我!”她有氣無力的捶他一下,委屈的嘟脣。
“我哪兒有?”他連忙在她臉上脣上一下一下的輕啄,“不是訓你,是心疼你,你不喜歡聽,下次不這麼說了,好不好?”
“嗯!”她溫順的埋頭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想動。
江逸帆輕嘆了聲,將她打橫抱入懷中,輕輕放在牀上,拿過一條幹毛巾,把她的頭髮又擦了一遍,又拿過吹風機,給她一縷一縷的吹乾。
他的手溫柔的在她頭上揉搓,很舒服的感覺,蕭幻幻闔上眸,伸手抱住他的手臂。
看她慵懶如貓兒的神情,他寵溺的淺笑,把吹風機收好,躺在她身邊,將她納入懷中,一下又一下的輕吻。
已經熟知她的美好,卻還是一次又一次被她的美好震撼。
她的身體那麼柔軟,那麼香甜,每次抱她,都讓他的靈魂震顫,想環住她的美好,永遠都不鬆開。
吻着吻着,他輕輕褪去她的浴袍,圓潤的雙肩、白玉般柔滑的前胸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一緊。
蕭幻幻覺得胸前一涼,猛的睜眼,發現江逸帆竟然在褪她的衣服,她一把捉住他的手,“你幹嘛?”
“看看你身上受傷了沒。”他憐惜的吻她,清澈如泉的雙眸中又隱隱浮現愧疚的神色。
“沒,我沒受傷。”蕭幻幻羞澀的搖頭。
“我要親眼看過才放心。”他繼續解她的扣子,不肯妥協。
“真的沒有!”她急了,用力掙扎。
“丫頭,你不信我?”他靜靜看着她,眼中緩緩浮現受傷的神色。
蕭幻幻申吟一聲,垂下眼。
真是敗給他了!
她早就知道的,每次不管爭辯什麼,她都是輸家,她還掙扎什麼?
她無力的翻了個身趴下,小聲說:“背上受傷了,不過已經不太痛了。”
原本她想等江逸帆不在的時候,自己再上點傷藥的,這下看來是瞞不住了。
浴袍被輕柔而緩慢的褪下,玉白的脊背宛若美玉雕成,線條流暢,曲線優美,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膚泛着美玉般柔和的熒光,美麗的脊背上赫然橫亙着一道青紫的傷痕,讓充滿誘惑的少女身體更添了幾分妖魅。
很美,卻讓江逸帆心疼到了極致。
那是被碧越手下用木棍打暈時留下的,那一棍用足了力氣,骨頭沒有損傷,已經算蕭幻幻的運氣。
江逸帆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修長有力的手指緊了緊,優美的脣角浮起一絲薄薄的冷笑。
好!
很好!
敢這樣對他的女人,他有種!
只是但願,他承擔的起他這麼有種的後果!
緩緩俯身,柔脣在青紫的印子上輕輕吻了吻,曲線優美的脊背瞬間繃緊,令江逸帆眼中的憐惜更甚。
“丫頭,很疼嗎?”他拿過藥膏給她輕輕塗上,聲音輕柔,憐惜滿溢。
“不疼。”雖然痛的直想吸氣,她還是強忍着搖了搖頭。
“真是個傻丫頭!”他嘆息一聲,將藥膏細細抹勻,又在她瘀傷的地方輕輕呵氣。
“別鬧。”蕭幻幻被他弄癢,彆扭的動了動身體。
“丫頭,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他的大掌順着她柔美的曲線一路下滑,撫過她泛着淡淡光澤的脊背,聲音充滿魔力般的蠱惑。
“別鬧!”感受到他灼熱的掌心一寸一寸撫過她玲瓏的曲線,她把臉埋在枕頭裡,根本不敢擡頭。
她的肌膚綢緞一般絲滑,泛着誘人的淡淡光澤,他的掌心在她的肌膚上流連不去,只覺得這是世上最醉人的享受,千金難求,萬金不換。
“江逸帆……”她叫他的名字,聲音都是抖的。
“嗯?”他的大掌在她的脊背上流連忘返,眸中閃着醉人的溫柔。
“別鬧了。”她都要羞死了。
“嗯。”他將毯子給她拉上,掩住世上最動人的春色,手掌卻貪戀掌心如嬰兒般柔滑的肌膚,並未離開她的脊背。
“江逸帆……”她紅着臉嘟囔:“拿開你的手……”
“嗯!”他淺淺應着,卻陽奉陰違,掌心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廝磨,不肯離開。
“江逸帆!”她有些惱了,扭動身子。
“在呢。”他慵懶的笑,好聽的低笑中滿是憐惜與寵溺。
“你又佔我便宜!”她憤憤的指責。
“哪兒有?”他撫着她的脊背輕笑,“我做錯了事情,幫我的親親老婆按摩,自我懲罰,認錯態度多好?”
“胡說!”她側過小臉瞪他,“這是懲罰嗎?明明就是佔我便宜!”
“那你想怎麼罰?”他一本正經的看她,“你想怎麼罰都行,我都聽你的。”
“罰你跪鍵盤你也聽?”她纔不信他的鬼話!
“當然聽!”他依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我說過了,我老婆想怎麼罰都行。”
“那就罰你跪鍵盤!”她嘟脣瞪他。
“好啊!”他終於捨得把手掌從她脊背上挪開,從牀上坐起,“跪多久啊!”
“三天三夜!”她賭氣一般說。
“嗯,好!”他慢條斯理的應着,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真要下牀。
“喂!”眼見他真的下了地要朝外走,蕭幻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幹嘛去?”
“誒?”他回眸看她,眨了一下眼眸,“你不是說讓我去跪鍵盤嗎?”
“你……”她氣結,紅着臉在他手腕上狠狠扭了一下,“你明明知道我、我……”
“我什麼?”他回過身,在她身前蹲下,撫着她的小臉問她。
“我沒什麼!”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過頭去。
“哦,沒什麼那我就去跪了,三天三夜是不是?少一秒鐘我也不會起來的。”他作勢又要走,手腕再次被蕭幻幻拉住。
蕭幻幻服了,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拽回來,紅着臉瞪他,“我捨不得!我捨不得行了吧?”
“呵!”他輕笑出聲,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我就知道我老婆捨不得!”
“……”她也早就知道,結局會是這樣的!
“累了吧?”他重新上牀,把她在懷中攬好,輕輕拍撫,“好好睡一覺吧,睡一覺就舒服了。”
“嗯!”她埋頭在他懷中,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溫順的闔上眼眸。
過了一會兒,他以爲她睡着了,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輕輕說了聲:“對不起!”
是他不好,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苦了。
哪知道,她還沒睡着,睜開眼睛,認真的看着他,“江逸帆,別說對不起!知道嗎?哪怕是被碧越綁在陰冷潮溼的地下室時,我還是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傻瓜!”他撫了撫她的髮絲,在她額上吻了吻,眼眶竟微微酸澀。
“真的,”她的小手輕輕撫上他俊美無儔的面容,溫柔的眸光望進他眼睛裡去,“江逸帆!即使在我失去自由的時候,我也沒有絕望,因爲我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你,會不顧一切、不惜一切的去救我,那種感覺很安心,很甜蜜,江逸帆……”
她把臉頰埋進他的胸膛,輕輕廝磨,“謝謝你!我從沒這麼幸福過……”
“傻瓜!”他一下又一下的吻她,“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從明天開始,我會安排江家的暗衛保護你的安全,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害!”
以前,覺得她需要絕對的自由,所以纔沒有安排暗衛在她身邊,可是經歷了這一次,他怕了。
不管他如何強大,他的家人和愛人依然是他最致命的弱點,所以,他要保護好她們,不能讓她們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嗯。”她乖乖應了,沒有任性拒絕。
她知道,暗衛就像小左小右一樣,平時隱在暗處,不會打擾她的日常生活,但是關鍵時刻就會出現,讓她不至於陷入絕境。
現在看來,她似乎很需要那樣的人來保護她。
“好了,沒事了,睡吧,從明天開始,就是我們的復仇盛宴,我們要養足了精神,好好享受!”薄脣覆在她的櫻脣上,一通法式長吻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任她把整個身子都偎在他的懷中,安然睡去。
他環着她嬌柔的身軀,暗夜中一雙清眸閃着細碎波光。
今天,蕭幻幻中了情蠱之後那癡纏而又絕望的目光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回放,她感情內斂,有多愛有多喜歡,從不說出來。
今天的一幕,讓他知道了這丫頭對他有多愛、有多依賴,他還記得碧越那震驚的眼神,根本不能相信這世上還有中了情蠱,居然不聽操縱的人。
她對他的愛,已經深深融入她的血液和靈魂了吧?
才能在那種絕望的時候,依然緊緊摟着他的脖頸,哪怕死也不肯離開。
“丫頭,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環着她嬌柔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吻她的脣她的發她的眉眼,滾燙的脣在她每一寸肌膚烙印,許下一句又一句亙古不變的誓言。
丫頭,我會愛你的!
一生一世!
永生永世!
第二天,蕭幻幻在江逸帆的懷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溫柔寵溺的眼眸。
“早安!”他脣角含笑,在她眉間輕柔的烙下一個早安吻。
“早安!”她微微昂頭,櫻脣淺淺的啄在他的脣上。
“唉,”他撫着她的發輕嘆一聲,“原本準備今天帶你去登記的,結果被那個混蛋給毀了。”
他已經準備好了,居然敢壞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他絕饒不了那個傢伙!
“其實……”她紅着臉頰,垂下眸,“我還好……”
那個……
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該不會以爲她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去登記吧?
“親愛的,你該不是等不及了吧?”他輕輕托起她的下頜看她,戲謔的低笑。
“……”她就知道,他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取笑她的機會。
他輕柔摩挲着她的下頜,目光忽然變得又痛又憐。
她愣了一下,纔想起碧越那個混蛋昨天一直攥着她的下頜捏來捏去,一定給她捏青了。
“沒事,已經不疼了,真的!”她抓住的手,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的頰上,感受着令她安心的溫度。
“傻瓜!”他另一隻手柔柔的撫她的發,聲音裡滿是入骨的疼惜,“結婚登記的時候要照合影啊,你下巴青紫成這樣,怎麼拍照?還有啊!後背上的傷也那麼重,動動就會疼吧?你還是休息幾天,這幾天我一直陪你,等你好了,我們再選個好日子去登記,這段時間,我還可以準備的更充足一些,爭取把最好的都給你!”
“哦哦!”其實後背上的疼什麼的,她都不介意,青紫着下巴去拍照可不行!
結婚登記是多麼嚴肅神聖的事情,她怎麼可以用毀了容的樣子拍照片呢?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那一定要等下巴上的淤痕下去以後纔可以去哦!”她昂起小臉,不放心的囑咐。
“嗯,一定。”他溫柔的拍撫她,心裡懊惱的厲害。
所以,結婚登記的日子又要錯後好幾天了。
都是被碧越那個混蛋害的!
雖然礙於駱司曜的關係不能整死他,但是也絕對不會輕饒了他,不然怎麼出他心裡這股怨氣!
兩個人在樓上廝磨了一天,其中的恩愛甜蜜自不用多言,快日落的時候,流星從樓下打了內線過來,“少爺,駱少和那隻王八來了。”
“嗯,”江逸帆看了一眼穿着輕薄睡衣的蕭幻幻,“讓他們十分鐘以後上來。”
掛斷電話,他理了理蕭幻幻頰邊散落的秀髮,“丫頭,去換身衣服,司曜和碧越一會兒上來。”
“他們上來?不要吧?還是我們下去吧。”蕭幻幻不想再讓那個碧越來玷污她的地方。
“乖,聽話,”他輕輕揉揉她的腦袋,“你的身子還虛,不能樓上樓下的跑。”
“哦!”雖然覺得他緊張過度了,蕭幻幻還是乖乖聽話,因爲他讓她覺得心裡很甜。
十分鐘後,碧越剛一踏進客廳,流星從他身後一棍子敲在他的後背上,由於慣性的作用,他朝前踉蹌了幾步,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噗”的一口吐出血來。
蕭幻幻瞪圓了眼睛看,知道流星這是在爲她報那一棍之仇。
說實話,鮮少看見江惡魔有這麼直截了當報仇雪恨的時候,一般情況下,他的手段都是婉轉迂迴而又殺人不見血的。
這次,大概是看在駱司曜的情面上,不想做的太絕情吧。
駱司曜站在流星身後,咂了咂舌。
唉!
流星這小子還真是一點力氣都沒留啊!
見碧越掙扎了幾下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他連忙快步過去,將他從地上扶起來,按了按他背上的骨頭,“沒事吧?”
碧越擦去脣角的血漬,慘白着臉色搖了搖頭。
流星晃到碧越的眼前,閃電一般將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碧越的嘴裡,圓溜溜的眼睛卻笑眯眯的看着駱司曜,“駱少,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一棍子下去怎麼也能敲折他六七八根肋骨,要他半條命,他還能站得起來?”
駱司曜回眸瞪他,“你給他吃的什麼?”
“毒藥啊,還能是什麼?”流星迴答的別提多理所當然了,“他給我們少夫人吃毒藥,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當然要禮尚往來,好好招待他!”
駱司曜看了江逸帆一眼,有些無奈。
早就知道,要是得罪了他家老大還有得商量,可是得罪的是他這位小嫂子,那就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唉!
折騰吧折騰吧,只要別給他折騰死就行,誰叫是他表哥先理虧呢?
毒藥很快發作,碧越額上開始滲出大顆的汗滴,一張俊顏慢慢扭曲,他堅持了一會兒便挺不住了,單膝跪在地上,蜷縮着身體。
即使他已經努力不申吟出聲,維持他最後的尊嚴,但是那種剜骨割肉的疼,還是讓他忍受不住,細碎的痛呼出聲。
畢竟是姑舅家的親表兄弟,駱司曜很快就看不下去了,蹭到江逸帆身邊,碰了碰他的手臂,“喂!老大……”
雖然話只說了一半,但求情的意味已經不言自明,江逸帆輕飄飄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駱司曜只覺得被自家老大那一眼看的脊背脖頸都涼颼颼的,真想撒丫子就跑,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是,那是他親表哥啊!
他不管誰管?
求饒的目光落在蕭幻幻臉上,他低低叫了聲,“嫂子……”
蕭幻幻雖然恨極了碧越,對king這幾名成員可是全無抵抗力,別忘了,那可曾經是她最崇拜的偶像來着。
見駱司曜向她投來求饒的目光,她連忙晃了晃江逸帆的手臂,“江逸帆,夠了!他知道錯了就行了,看在曜的面子上。”
江逸帆看她一眼,沒做聲,蕭幻幻又晃了晃他的手臂,乾脆直接吩咐站在一邊看好戲的流星,“流星,解藥呢,給他吃了吧!”
流星看了蕭幻幻一眼沒動。
他倒不是不聽蕭幻幻的話,只是覺得碧越昨天折騰的蕭幻幻那麼慘,今天就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流星!”蕭幻幻一跺腳,看他的目光有些委屈。
“好好好!”流星立馬投降了,又掏出一粒藥丸重重的拍進碧越的嘴巴里,嘴裡還不甘心的嘟囔着:“真是便宜你這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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