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那邊知道了之後也告訴了韓莎,幾乎是放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韓莎一直守在門口的,她要等着薛城平安的出來。已經是沒有了丈夫的她不想在因此而失去兒子,儘管這個兒子不是親生的。
陳一楠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顧清憐的名字。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怎麼動也動不了,甚至是手連彎曲都覺得非常的困難。
“你醒了。”段白寒趕緊的走到陳一楠的面前。
“我的手怎麼了。”
段白寒神色一緊,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陳一楠受暫時的受傷了,現在上着藥的,告訴陳一楠不要亂動,不然傷到傷口了。
“對了,顧清憐。找到清憐沒有。”陳一楠的語氣有些激動。
“等我趕到的時候只看見了你和薛城在那裡。其餘的是一個人也沒有看見了呀!”
“山崖下面,崖底,清憐和徐珊一起跳下了山崖!”
“什麼?”段白寒突然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顧清憐和徐珊一起掉下了山崖!”
這個時候凌晨旭也恰巧走進了病房,才把段白棋哄睡着的他就想着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忙的。誰知道一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
“徐珊開槍了,她爲了救我和薛城抱着徐珊一起跳下去了。”陳一楠眼眶紅腫的說到。他甚至連最後一句話都還沒有來得及和顧清憐說。
“我現在立馬組織人去找。”
“我和你一起去。”凌晨旭跟在段白寒的身後走了出去。
“你不是一直不認她這個妹妹的嗎?”
凌晨旭腳步一怔,還是跟着段白寒走了出去。
“我會找到她的。”
陳建輝在蘇煙的攙扶下來到了陳一楠的病牀前。陳一楠除了說話吃點東西以外其餘的是什麼也做不了的。只能是像個殘廢一樣的躺在牀上。
“薛城怎麼樣了。”剛纔一直是在說顧清憐的事情,陳一楠這個時候想起來了薛城可是中了槍傷。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傷的比較重,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在重症監護室的,全身插滿了管子。誰也不能進去,就只能是在外面看看。醫生說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陳一楠沒有在說話,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陳建輝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連帶着說話都有些不穩。
他沒有坐下,就這麼一直站在那兒。
“你會不會怪我,要是我不舉辦這場婚禮的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陳一楠還是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良久,陳建輝準備離開的時候才聽見陳一楠帶着空腔說。
“我只想清憐好好的回來,薛城能夠醒過來,其餘的什麼都不想在奢求了,真的。”
就連陳一楠自己都知道這次他的希望有多麼的渺茫。
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一樣。
除了一個空殼以外什麼都不剩下了。
陳建輝出門的時候正巧是碰見了來的警察,爲了避免打擾到陳一楠,而這個時候段白寒他們也不在。陳建輝就把他們叫到了自己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