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涵怒,卻也不好當面發作。“就算我是小燕子又怎麼樣,那人家至少還是主角。”
顧清憐很認真的點點頭。“沒錯,小燕子是主角,可關鍵是你是學小燕子的小丑,這是上不了檯面的。”
“陳建輝不是那麼看重你嗎?怎麼這次沒有給你爭取一個女主。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這可是張裕導演的戲,不是那些不入流的戲,還是要分些檔次的。你看我們丁卿姐就是不一樣,都是直接由導演接見的。像你呀!還是回家多看看劇本比較好。”
司涵敢這麼說話就證明她不知道張裕和陳建輝之間是什麼關係。這種超級自戀的人除了司涵也沒別人。果然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靠關係,表面上說着不挑什麼有名氣的演員,還不是偷偷摸摸的見面,挑人。
“開口閉口就是丁卿,你是她身邊養的狗嗎?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呢?什麼叫那些不入流的戲,難不成你說的是《長劍》,早知道就把這段話錄下來給李導聽聽,說不定他會很感興趣換換其她女藝人來演演。”
這下把司涵心中的怒火徹底給激發,走上去就想給顧清憐一巴掌。卻被身後的經紀人拉住。“司涵,適可而止。這是公衆場合。”司涵骨子裡就像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所有人都必須圍着她轉才行。但顧清憐不一樣,她做什麼,顧清憐都是反着來對着幹。
“白演,你放開。這是我自己的事。”司涵叫身後的人放開她。
白演對她悄悄的說。“如果你想像上次一次被凍着幾個月,那我不介意你這麼做。”說完放開了司涵的手。站在身後不聞不問。
白演說的話像一劑鎮定劑,讓狂躁的司涵安靜下來。上次她就是因爲在拍攝廣告的時候和一個合作的女藝人鬧出了不愉快,被公司不管不問了好幾個月,最後好說歹說到下次絕對不會再犯,公司才重新包裝她出來。她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家庭出生的孩子,現在靠的就是這個吃飯,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斷了來源,那日子過着還是很辛苦的。
“顧清憐,我看你還能狂妄多久。”
“不好意思,按照現在這個樣子我能狂妄一輩子。”說完還做了個鬼臉,逗笑了司涵身後的白演。
“白演,你笑個屁。到底是誰那邊的。”
剛纔光顧着和司涵鬥嘴去,現在纔看清她身後站着的人。看起來就是比司涵明事理。這人顧清憐見過,就在上次司涵和薛城在一起被陳建輝救場之後來接司涵走的人。那時候她站在樓上可是看見他對着自己笑,那種笑。她到現在都還記得,說不清道不明。可是直覺告訴她,儘量不要和這個人有任何的來往。
“顧清憐,你說你今天來不是自取其辱嗎?你拿什麼東西和我比呢?”司涵對自己一向是自信過頭。
顧清憐也是無語到不行。大姐你說的好像整部戲就是一個角色一樣,而且這個角色還必須是有你自己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