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腳好痛哦,怎麼會那麼痛呢?”南風悠醒來,腳上那莫明的疼痛感一下子又下傳遍了全身。
“喂,別動,小心點。”安向穎見南風悠要下牀,緊張的扶住了她。
“啊,別動我,別動我啦,我的腳怎麼了呀?怎麼那麼痛。”
“你個笨蛋,腳上紮了一根針你不知道嗎?”安向穎好笑的敲了下她的腦袋,說着。
“啊?”南風悠望了望自己的腳,腫的像豬蹄一樣,可是,那根針怎麼那麼瞎啊,扎哪裡不好,偏偏紮在腳裸上的神經上,難怪會那麼痛,要不小小的一跟針算什麼,本小姐照樣可以揮灑自如。
“我的腳爲什麼會這樣啊?”
“我哪知道啊,我還想問你呢?怎麼會睡覺睡到腳被針扎呢?”哎,這丫頭,真的是拿她沒辦法。
“恩,這就奇怪了,我在睡覺的時候,好象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但是太暗了我不知道是誰。”
“一個人。”安向穎挑了挑眉。
“對啊,奇怪,該不會是你這宅子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吧。”南風悠故意裝得很害怕的擠進了安向穎的懷裡。
“要是真的有,見到了我這個帥哥也該投懷送抱了。”安向穎笑了笑,把南風悠抱得更緊。投懷送抱的美人不抱白不抱。
“切,少臭美了,要是我是那個不好的東西,見到像你這樣的“衰哥”,我一定先跑,當然前提是那個不好的東西是個女孩子才行。”
“好呀,你這丫頭,敢說你老公是帥哥。”安向穎故意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擺着一張臭臉。
“哎,你生氣了呀?”南風悠小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
“哼。”安向穎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冷哼了聲。
“哎,你不要這樣啦。我不是故
意的,我跟你開玩笑的啦。”南風悠見安向穎好象真的生氣了,一下子慌了起來。
“哼。”安向穎仍舊不理她又冷哼了聲。
“切,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哼,既然你不理我了,那我要回家了啦。我不要和你一起住了。我要回去沁雪那了。”南風悠見他都不理自己,作勢着要回到沁雪家。
只見安向穎仍舊坐在那兒,似乎是鐵了心的不理南風悠了,連她要走也不留。
可惡呀,可惡,安向穎你個笨蛋,我不理你了。南風悠下了牀,有些吃力的走到衣櫃旁,眼淚就開始不自覺的留了下來。笨蛋,安向穎你個大笨蛋,都說了不是故意的啦。怎麼那麼小氣呀?
“喂,傻丫頭,不要哭了好不。”安向穎沒有想到,他的假生氣,到換取了她的真眼淚,這次看安向穎要怎麼收拾這個倔丫頭了。
“不好。你走開啦,你不是不理我嗎?走開啦。”南風悠哭着推了安向穎一把。
“我沒有不理你呀?傻丫頭,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啦。你剛纔不也開了我玩笑嗎?”
“可是,我說要走,你也沒有攔啊?所以你是騙我的,我不要,你走啊,走啊。”南風悠就是不相信,一定是在騙人的。
“好啦,傻丫頭,我跟你鬧着玩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不要哭了好嗎?在哭就要變金魚眼了。”安向穎捏了捏南風悠哭紅了的鼻子。
“真的嗎?”
“假的。”
“好啊,就知道你在騙我,我不要理你了。”南風悠連忙快速的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站了起來,不想卻扭到了腳。整個人跌落到了安向穎的懷裡。
“傻丫頭,不是不讓你亂動了嗎?怎麼那麼不聽話?”安向穎順勢將南風悠橫抱起來,放到了牀上。就像有着魔力一般,
南風悠真的停止了哭泣,不在鬧了。就像一隻躺在主人的懷裡的小貓眯一樣。享受着安向穎身上獨有的溫暖。
“都怪你啦。害我的腳又疼起來了啦。”
“是,都怪我,你呀,怎麼那麼愛哭呢?老是在哭鼻子。”
“什麼啊,哪有呀?還不是你害的。”南風悠吸了吸鼻子,帶着重重的鼻音說着。
“是,我害的好吧。”安向穎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所有的罪全攔在自己的身上。
“這還差不多。”南風悠很滿意的笑了笑,接着又坐了起來。
“你怎麼了,怎麼還不睡覺呀?”安向穎問着。
“不對啊。”
“什麼不對啊?”
“我的確是看到一個人在我身後啊,而且,我還好象是被那個人推下沙發的。”
“你是說你是被人推下沙發的。”
“是呀?”
“那你有看到那個人的長相嗎?”
“恩”。南風悠搖了搖頭接着說到:“那個時候四周那麼暗,我的頭還那麼暈,怎麼可能看得到那個人是長什麼樣的啊?不過那個人好象是個女的。”
“女的?”聽南風悠這麼一說,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在回想一下了當時香柰子和銀娜姬的對話,莫非
“穎你怎麼了呀?怎麼不說話了。”
“恩,沒事,可能是我想錯了吧。”
“什麼啊?”
夜仍舊很美,多了小星星在做陪襯,但是窗外卻有着另一雙眼緊緊的盯着南風悠睡的房間的窗戶,讓人看了都不寒而慄。
“哼,南風悠,咱們走着瞧好了,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得到安向穎的。”沒錯,說這句話的人正是銀娜姬。看着她的背影,讓人不由得聯想到了黑心惡毒的巫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