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後他們沒有亂動,而是等待着後面的騎兵出來,在城門口集合列隊,直到人全部出來後,城門才慢慢合起。
將近五千人的騎兵隊伍,匯聚在城門口,烏壓壓的一片,五千騎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他們今晚的主要戰術,就是衝擊營帳,殺人放火,來去如風,襲擾大軍!
“出發!”
集結完畢後,在一名手持長矛的壯碩大漢指揮下,他們頓時開始行動,向着黑暗中三十萬大軍的方向發起衝鋒。
騎兵就是要利用戰馬的機動性,衝入大營,挑翻篝火,點燃營帳,製造混亂,趁亂殺人。
要是能找到他們的糧倉,再一把火燒了,那就更好了!
五千騎兵發起的衝鋒動靜很大,即使馬蹄上纏有棉布,依然聲勢如雷。此時雙方距離並不是很遠,想要提升速度的騎兵,也管不了自身的隱蔽性了,開始全力提速,希望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敵襲!!!”
“有騎兵殺過來了!”
史長河早有準備,在佈置營地的時候,就有考慮到會遭到夜襲,後來江浩又來找他的時候,他又再次下令,要求士兵寢不卸甲,器不離身,就是爲了應對今晚可能到來的夜襲。
結果夜襲真的來了,而且一次就來了五千騎兵,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看似五千騎兵在三十萬大軍面前不堪一擊,但大家要明白,三十萬大軍是鋪開的,而五千騎兵卻是集中衝鋒,這讓史長河一開始佈置的防禦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
“給我頂住,砍馬腿!”
好在史長河人雖然不咋地,但是他的戰場經驗還是很豐富的,面對瀕臨崩潰的防線,他臨危不亂,繼續指揮着軍隊調度,及時調整防守策略,不斷消耗騎兵的機動性,使他們陷入人海的泥澤。
隨着騎兵殺入營地,戰爭瞬間升級,營地各處喊殺聲不斷,營帳也被火焰引燃,形成熊熊大火。
“殺!”
“啊~”
“衝啊!”
殺與被殺,在血與火的交織下,譜寫出一幕幕波瀾壯闊史詩畫卷!
令史長河感覺詫異的是,自己明明有所安排,爲什麼防線崩潰得如此之快,就好像一張紙,關鍵被人從中間撕爛!
“不對,一定是哪裡不對!”
通過仔細觀察,很快,史長河就在夜色中發現了異常,五千騎兵中的領頭那人,身材壯碩,武藝高強,自己手下將士無人能在他手中撐過一招。
“那是何人?”
只見那人手持一杆長矛似有千斤之力,橫掃六合,勢如破竹!
如果不加以控制,今晚自己軍隊的損失將會很大,這可是他的嫡系軍隊,不可能就這麼任其殺戮!
於是史長河親自提起長槍,帶着手下親衛前來狙擊:
“何方鼠輩,報上名來!”
“哼,先吃你爺爺一矛,爺爺心情好了再告訴你!”
史長河的親衛一聽,居然有人敢這麼和將軍說話,頓時怒道:“大膽,無名鼠輩,就不勞將軍動手,待屬下去取其首級獻於將軍。”
親兵說完,大刀一拍馬臀,加速向對方衝去:“鼠輩,拿命來……”
噗~
兩人一個衝鋒,親衛就被對方一把從戰馬上挑起,斜45°戳死在了長矛上!
“就這實力?也敢大言不慚!”
那壯漢一甩長矛,親衛的屍體頓時被甩向了史長河的面前。
見此,
史長河面色立刻一緊:“二品,這怎麼可能?”
剛剛那壯漢所展露出來的實力,明顯強於自己,這讓他的內心頓時一驚,靖王手底下什麼時候有二品高手了?
“不過癮,再來,你也吃爺爺一矛!”
此時殺紅了眼的壯漢,纔不管你是誰,他本就受靖王囑託,殺一個將軍,眼前的那人看着挺像的,甩完親衛屍體後,立即就向着史長河殺去。
眼看對方手持長矛殺向自己,史長河壓下心中的驚慌,舉槍迎擊,如果這個時候他逃跑了,那麼將士們的士氣必將一瀉千里,他不能逃!
此時他身邊還有親衛,即使面對二品強者,不見得就沒有機會。
“來的好,將士們,隨我殺!”
“殺!”
史長河不敢一人迎擊,於是號召手下,一起進攻,想要用人海戰術,爲自己爭取機會!
……
江浩站在洛陽的城頭上,看着遠方營地那沖天得火光,頓時知道,剛剛出去的五千騎兵,已經和史長河的大軍交戰上了,那麼自己的計劃也就可以實施了。
他掏出強光手電,對着遠處的黑夜中閃了幾下,然後就收起了強光手電,一個‘信仰一躍’,跳下城牆。
“什麼人?”
今晚夜襲,守門的士兵們還要等出城的騎兵迴歸,因此他們都很警覺,雖然江浩的動作非常小心,但還是被某個眼尖的士兵發現了異常!
但是江浩並沒有驚慌,他不慌不忙地掏出虎符:
“使用虎符!”
“叮,玩家使用虎符,系統檢測到戰場上只存在一方陣營:靖王陣營,默認轉換靖王陣營。”
“叮,士兵轉化中……”
瞬間,江浩手中的虎符化作一道流光,籠罩在他面前的守門的士兵們身上,剛剛還一臉遇敵緊張的士兵們,頓時呆立當場。
兩秒過後,流光消失,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叮,轉化完成!”
自此,
江浩又多了數百名的守門士兵。
虎符這個道具,實在是太BUG了,這也是江浩爲什麼敢一個人孤身探入洛陽城的原因。
“打開城門!”
洛陽的城門很是厚實,單靠一兩個人,根本就打不開,只有數百名士兵同時使力,才能完成城門的開啓和閉合。
隨着江浩的指揮,洛陽的城門再次緩緩地開啓,等在暗處的虞炳立即帶着血戰軍悄無聲息的進了城。
“你是怎麼讓他們幫我們打開城門的?”
虞炳一臉驚奇地問道,雖然江浩承認過自己有辦法打開洛陽城的城門,那時候他還不信,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在了眼前,虞炳還是感覺非常的震驚,如果江浩的這個方法一旦被複制,那麼所謂的堅牆,就只能淪爲笑話。
“我和他們講,我是太子,等我登基後,人人官升三級,賞銀萬兩,他們就投靠我了。”
“是嗎?”
虞炳將信將疑,總感覺哪裡好像不對,但就是說不出來不對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