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後莫逍遙看着殷勤的上來問候的薔薇他心裡突然覺得很噁心,這個女人當年耍了那麼多心機,還給茵茵送照片給茵茵說自己在她那兒過夜,她還真是費盡心思啊。爲什麼記憶裡那個柔弱善良的薔薇變成了這個樣子?茵茵說她曾經因爲一個叫王向前的男人離開了自己,她真的愛那個王向前嗎?真愛的話爲什麼又來找自己了呢?
薔薇被莫逍遙看的有點發毛,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逍遙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我給你去放洗澡水。”
“不用了,到房間裡來我有話對你說。”莫逍遙看到爸媽都累了他不想讓他們再操心了。
薔薇跟着莫逍遙進了書房,莫逍遙鎖住了門,他坐在椅子上讓薔薇也坐下。
他看着薔薇說道:“我落水醒來後記憶停在上學的時候,我記憶裡的你是那麼的純真善良,還記得你那麼用功的讀書,每天晚上會在圖書館待到很晚然後再在路燈下看書,我就是那個時候愛上你的,愛上那個純潔上進的你。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你現在會變成這樣,耍弄心機滿嘴謊言,你還是那個薔薇嗎?”
薔薇聽後冷冷的笑了:“我耍弄心機滿嘴謊言,你又是聽誰說的?”
“那我問你王向前是誰?你爲了他離開我,你是愛他還是愛我?你是爲什麼離開他又爲什麼回來找我的呢?”
聽到王向前的名字薔薇心裡一震,她不想不想聽到這個名字,想到這個名字就會好難過好難過,她抑制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虛弱的笑道:“對,是有這麼一個男人追過我,我一時頭腦發昏就和你分手了,可是後來他又拋棄了我,我很難過,那個時候你幫我陪着我,我發現最愛的人還是你,逍遙,我是愛你纔會和你在一起的啊。”
說完她的淚水就掉了下來,梨花帶雨似的令人心疼任何人見了都會憐惜無比,可是莫逍遙卻覺得很厭惡。
他哼了一聲問道:“愛我?那個時候我就要和茵茵訂婚了,你爲什麼要給她發照片還說我和你在一起。還告訴她我最愛的人是你不是她,所以她纔會一氣之下懷着孩子離開了我,一走就是四年。”
莫逍遙激動的幾乎是吼了起來,他一拍桌子,桌上的筆筆都被震掉了,他想到一個女人懷着孕在異國他鄉遠離親人是多麼的無助和孤單,茵茵是怎麼熬過來的,自己那個時候在做什麼,茵茵說生過孩子後回來一次結果正好看到自己和薔薇結婚,那個時候茵茵的心都碎了吧。
都是這個女人,這個表現的可憐兮兮的女人,她到底是爲什麼?
薔薇看到震怒的莫逍遙心裡一陣發虛,難道他恢復記憶了?不對,如果真的記起來了就會知道那個時候自己找他做什麼,也會知道王向前爲什麼離開自己,可是他都沒提,看來他還沒恢復記憶,現在自己只能一口咬定太愛他了,所以纔會那麼做,女人一旦愛上就會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情。
薔薇哭訴着,自己因爲太愛莫逍遙纔會做了那麼多錯事,她真的是不想失去莫逍遙。
莫逍遙冷漠的說道:“太愛我就要拆散我和茵茵嗎?你知不知道你是多麼的殘忍,對我對茵茵的傷害有多大嗎?你這麼自私,所以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真愛。”說完他就出去了,他不想再面對這個女人了。
看着莫逍遙決然而去,薔薇冷冷的笑着淒厲的哭了起來,他說自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真愛,確實如此,不過她也不奢望什麼真愛了,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那個每天讓自己活在蜜罐裡的男人絕情的把自己拋棄了,音信全無,從那時起,自己就沒什麼心沒什麼愛了。
被人傷害過的人要麼會深深的傷害自己,就像有人失戀後會自殺會酗酒會自殘會絕食會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就會去傷害別人以達到內心的平衡,就像有人會殺人會打架會去危害社會安全會做一些傷害他人的事情,而薔薇就是第二種她就是以傷害莫逍遙和茵茵去掩蓋自己內心的傷痕。
沒辦法她想去報復王向前去找他可是卻找不到,而茵茵和莫逍遙成了無辜的替罪羊,誰讓一個是她的前男友一個是她一直討厭的女人。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擦了一把眼淚接了起來,電話那頭一個溫柔的男人的聲音響起來:“是莫太太嗎?我是喬子明,我們可以見面聊聊嗎?”
薔薇答應後,去洗了把臉化了個精緻的妝,看着鏡子裡那還有點紅的眼睛她笑了,自己有了同盟軍了,莫逍遙,楚茵茵,你們想在一起看來困難重重啊,除了自己還有人不想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她突然心情變得很好,只要看到有情的人不能在一起她就好開心,自己痛苦所有的人都要陪着自己痛苦,她不想看到別人幸福的笑臉,那樣的自己像是被人遺失在喧鬧的人羣裡,那種感覺太難受了,她討厭那種感覺。
喬子明的心已經亂了,還是那家茶社,當初見茵茵時他的心平靜如水,可是現在他的心卻奔騰不止,他有點慌亂,怪不得佛家修行要戒色呢。
這色心一動,整個人就會變,像現在爲了留住茵茵,他又動了貪心,他覺得自己現在有點走火入魔了,可是沒有辦法,他願意將來下十八層地獄現在也要不惜一切代價留住茵茵。
薔薇來到後看着面前這個乾淨而儒雅的男人,爲什麼楚茵茵碰到的男人都那麼優秀呢?莫逍遙,陸海川,喬子明個個都對她那麼好,她真是要嫉妒死了。
喬子明也在觀察着這個叫薔薇的女人,據他所知以前莫逍遙和茵茵分開就是拜這個女人所賜,這是一個表面柔弱內心狠毒的女人,很有手段和心機。
他看着薔薇楚楚可憐的樣子內心暗笑了一下,室內茶香四溢,可是兩人內心卻如那沸騰的水一樣,他們都很明白對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