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龍生也隨着邵瑩的眼光看向了陳韻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要知道陳韻兒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金丹期修士,果然,耳邊響起了邵瑩的聲音。
“就在這時,韻兒一個踏步攔在了我們的面前,隨後她的嘴巴里竟然飛出一個漂亮的玉笛,她放在了嘴邊慢慢悠悠的吹起來。”
“說來也奇怪那個大漢在聽到韻兒的笛聲後,竟然停住了走來的腳步,雙手捂着耳朵,在原地打起滾來。雖然當時我們也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但看到把小云打傷的大漢如此狼狽,心裡也暗中高興。”
“可是好景不長,那個大漢在地上來回打了幾個滾後,發出巨大的吼聲,那聲音跟打雷一般震耳欲聾,就是這麼一叫,原本痛苦的他,臉色開始慢慢好轉。隨後大漢慢慢的站了起來,在原地哈哈大笑。”
“還說什麼原來龍組的妙音仙子也不過如此,看我以音克音,說着就便發瘋似的捶打自己的胸膛,那捶打胸膛的聲音如戰鼓一樣的咚咚的直響,當時我就發現韻兒的耳朵有一縷細微的鮮血流出。”
“那大漢見捶打胸膛有效,便一邊捶胸一邊向我們逼來,不到一會功夫那大漢就離我們不到五米了,這時候他突然一拳隔空向着我們打來,當時風沙驟起我根本就看不清東西,就感覺一隻手輕柔的往我身上一推,我就被輕飄飄的送出了20多米遠。等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看見韻兒已經像一陣風一樣的飛了出去。”
邵瑩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扭頭看着陳韻兒,用手捏了捏陳韻兒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我知道當時推我一下的肯定是韻兒,不然我一定會和她一樣被打飛了。”
謝龍生聽着點了點頭,他又再度看了看這個美麗的少女,心裡的感激無言以對,“媽我知道的,你放心不管韻兒傷了怎麼樣,我一定會治好她的。”
“嗯!我相信你!”邵瑩看了謝龍生一眼繼續自己的陳述。
“那個大漢在擊退韻兒之後,他竟然奔向了你姐,哦!對了你姐是在韻兒推開我之後就和我分開了,而且和我距離剛好相隔四十米,這也應該是韻兒在推我的時候把你姐姐也推開了吧!”
邵瑩又忍不住的看了一次陳韻兒。謝龍生看到後,用手捏了捏母親的肩膀,良久邵瑩稍微穩定了下情緒。
“我看到那大漢奔向你姐,當然心裡急了,就馬上站起來想跑到你姐那裡去,可是我一起身那大漢就對着一塊石頭一揮,那石頭就嗖的一聲向我飛來,當時我就像傻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着石頭在我面前慢慢擴大,我以爲我就要死了。”
“我閉上了眼睛,可等了好久我還是沒有等到石頭的到來,我就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擋在我前面的是小云,他的腳下就是那塊飛來的石頭。只是小云在接到這塊石頭後就筋疲力盡了,正要倒下,我馬上跑過去抱住了他,這時我才意識到你姐和那個大漢都已經不在了。唉!我那命苦的女兒啊!”
邵瑩說完這一切已經哭泣起來,謝龍生走到她的對面把她的頭輕輕的靠在懷裡,雙手緊緊的抱着,這個曾經讓自己依靠了多少年的母親現在是如此的痛苦,但又是如此堅強的講完了全部,謝龍生知道母親正因爲堅持要自己講給他聽,就是希望謝龍生可以完全清楚這件事的發生情況。
“媽,你放心只要姐姐還在世,我一定會救他回來的。獸神教,我必要把你連根拔起!”
謝龍生說完這句話,神識進入了邵瑩的身體,一會兒過後邵瑩的靈魂就在謝龍生的引導下進入了深深的沉睡。
“兄弟半個時辰之後來會議室找我,我有話要說,和你姐姐有關。”
就在這時,謝龍生接到了趙千山的傳音,謝龍生向趙千山輕輕的點了點頭,後者會意後率人退了出去。
半個時辰之後,龍組的最高會議室。
謝龍生安頓好自己的母親後。來到了這裡,一進門就發現現場除了幾位在血石島碰到的龍組長老外,還外加了一男一女兩人。
這男的長的人高馬大,估摸着約有30幾歲的模樣,樣子一般,可就是特別引人矚目,因爲他竟然是一個光頭。
是那種可以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那種,而且在他的後背竟然揹着一把和他身體差不多的巨劍。更重要的是此人的修爲竟然達到了元嬰後期。
而他旁邊的女的雖然沒有龍青青、陳韻兒般美麗的容貌,但相對於現世的女明星來說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而且一身修爲也不俗,已然也是元嬰期的高手。
“啊!兄弟你來了。”趙千山一看到謝龍生來了第一個起身相迎,其他人也紛紛起身。
“大哥,你不要多禮了,我們兄弟有事就說吧!”謝龍生對着這個結拜的大哥心情再壞也不好發作,只是一來就開門見山的說。
趙千山聽了也知道謝龍生心情不好,沒有太多的不滿,“兄弟,你是否在疑問獸神教爲何要擄走你姐姐?”
“這有什麼好疑惑的,一定是他們報復我才做的。”謝龍生猜測道。
“不,你錯了。”
“哦,大哥有什麼見解,請速相告。”謝龍生一聽趙千山的否定,眼睛一亮。
“我前幾天從你母親那裡瞭解了你姐姐的情況,如果情況屬實,怕是跟另外一件獸神教的巨大陰謀有關。”趙千山撫摸着鬍子臉色嚴肅至極。
“陰謀?我姐姐平凡人一個,怎麼可能和什麼陰謀扯上關係?”謝龍生越聽越模糊。
“兄弟不要急,我且問你,你姐姐是否和一般人不同,尤其在冬天。”
“不同?冬天?”謝龍生眉頭緊皺,左思右想,忽然靈光一現,“對啊!我姐姐冬天她不怎麼穿厚的衣服,只需要一件普通長袖就可以了。”
“這就對了,我聽說你姐姐出生的時候,正是你們村子大寒,好像連馬路上都結了好幾天的冰吧!”趙千山說完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謝龍生,等待着他的答覆。
“好像是這樣的,我也老聽媽媽提起,而且我姐也老拿這事開玩笑,說什麼自己有可能是天仙下凡,纔有大寒這樣的天象。”謝龍生疑惑的點點頭。
“嘿嘿,老弟啊你姐哪是什麼天仙下凡,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姐很有可能是這大陸上幾萬年都沒有出現的修練寒屬性天才體質,極——致——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