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們倆,高強一個激靈。
博鰲,藍色海岸。
有了前幾天的經驗和教訓,何英和張偉在工作安排上更加細緻,每個細節都親自去落實。
一天的遊玩非常順利,食宿也安排地很舒適,王炎很滿意,飯後閒談的時候向何英直伸大拇指:“何姐,你們的服務工作做得太好了,我們單位的同事都非常高興,紛紛說下次出來旅遊還找你們中天。”
何英很高興,能得到客人的認可是對付出最大的回報和安慰,就像一個作者,讀者的認可和表揚是自己辛苦勞動的巨大安慰和繼續寫作的唯一動力。
何英拉着王炎的手:“小妹,服務是我們的本分,服務無止境,我們的服務工作會更加細緻、周到,遊客有什麼建議和意見,你要及時給我反饋啊,我們馬上改正。”
王炎點點頭:“嗯,好的,我們出去到海邊走走吧。”
何英:“好,叫上張偉一起去,哎,人呢?”
這才發現張偉吃過飯連招呼也沒打,不知溜到哪裡去了。
何英摸起電話就打,傳來語音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個死人,關機幹嘛?何英心裡有點犯嘀咕,要上樓去張偉房間看看。
“算了,”王炎說:“他是個坐不住的人,這會不會在房間的,肯定是跑出去泡美女去了,我看他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象是被誰把魂給勾走了。”
何英不死心,往張偉房間裡打電話,果然沒人接。
咦,這傢伙難道真的出去找女人去了?何英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王炎倒心安理得,自己和張偉分開這麼久了,張偉那麼旺盛的性裕,乾渴了這麼長時間,沒個女人也不正常,在這裡誰都不認識,出去找個女人活動活動發泄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真的王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偉一直沒餓着,自己身邊的美女姐姐常滋潤着他呢。
王炎拉着何英就向外走:“他愛幹嘛就幹嘛,隨他去,一個大男人,丟不了,我們出去玩去。”
何英可不這麼想,她是真怕張偉出去找女人。這裡小姐遍地都是,老的、小的、南方的、北方的、越南的、菲律賓的、泰國的、俄羅斯的、高檔的、低檔的,什麼樣的都有,十分開放。到了這花花世界,張偉說不定真的出去找女人玩去了。
一想到張偉去找女人,何英不禁來氣了:媽的,老孃在這裡伺候着,免費的不用,出去打野食,回來得好好收拾一頓。
又擔心張偉出去找女人染上病。這裡的女人五花八門,各種性病氾濫成災,不注意很容易染病。要是真的染上花柳病,那張偉可就是真的廢了。
一時腦子裡亂想不停,心煩意亂,和王炎出去兜了一圈,找個藉口就回來了。
王炎看何英心神不定,知道是在爲張偉找女人的事煩心,心裡不禁暗暗好笑,堂堂大男人,出去打個野食,找個小姐,雞毛蒜皮,小事一樁,犯得着這麼樣嗎?又一想,也犯得着哦,看來何姐姐雖然是有夫之婦,卻也是對張偉有情有義,聽說他出去找女人自然不樂意了。
王炎於是不再勉強何英,自個在夜市溜達去。
何英火急火燎地回到賓館房間裡,又開始打張偉手機,找不到張偉,她心裡不甘。
可是仍然是關機提示。
打房間電話,沒人接。
這個死鬼,到底幹嘛去了?
何英不相信張偉會去找小姐,她感覺張偉不像那麼隨便的人,何況如果張偉真的是飢渴,自己還在這裡呢。何英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信心的,她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會對張偉失去吸引力。
可是王炎和張偉是老鄉,彼此肯定了解一些,她既然這麼說張偉,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是有前車之鑑。
想來想去沒有結果,何英心裡七上八下,坐臥不安。
其實,張偉哪裡都沒有去,就在自己房間裡。
張偉今天一整天都被激動和熱烈的情緒包圍着,可是白天事情太多,一直沒有自己思考的時間和空間。所以飯後他早早直接回了房間,讓剛安排進來和他同室的導遊到別的房間去看電視,然後把房間電話線一拔,手機一關,躺在牀上,關上燈,在黑暗裡開始一遍遍回味早上的豔遇。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神仙美女,打死張偉也不會相信會在萬里之遙的天涯海角再次遇到神仙美女。
傘人姐姐在的預測變成了現實,傘人姐姐冥冥之中似乎一直在跟隨呵護着自己。
張偉心裡充滿了溫馨和感動,傘人姐姐要是那神仙美女,該多好啊。
傘人姐姐信仰寬厚仁慈的佛,自己的心裡是那麼地充滿愛心,充滿普度衆生的慈惠,一個有愛心的人一定是美麗的人,一定是可愛的人,一定是聖潔的人。
張偉堅信,一個有信仰的人也一定是有思想的人。
張偉的心無比快樂,溫馨而從容,黑暗中不禁笑了起來。
何英找不到張偉,到處亂撞,在張偉同室導遊那裡知道張偉可能在房間裡,急忙要了房間門卡打開門進來。
一進來黑乎乎一片,何英打開燈,一看,張偉正躺牀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直勾勾的,嘴巴還傻乎乎地笑,對何英的進入彷彿沒有看見。
“哎呀,死人,急死我了,原來你在這裡。”看見張偉,何英心裡踏實了,有自己在,乖弟弟怎麼會去找小姐呢?
看到張偉不理自己,盯着天花板傻笑,何英心裡有點發毛,過去摸摸張偉的額頭:“老大,怎麼了?不會是發燒?”
張偉這纔回過神來,喜滋滋地看着何英:“沒什麼,董事長來了啊,有事?”
何英看張偉這樣,一會發傻,一會呆笑,感覺心裡很不踏實,坐在牀沿上,撫摸着張偉的臉:“傻瓜,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你沒什麼事吧?”
張偉捉住何英的手,撫摸着,放在自己臉上,閉上眼睛,想象是神仙美女在和自己親近,不禁動了情。
何英看張偉這會要發情,擔心一會那同屋的導遊回來看見,低頭吻了吻張偉的嘴脣:“別這樣,這裡不安全。”
張偉睜開眼睛看見何英,知道自己剛纔是在夢遊,呵呵一笑坐起來:“不發情了,我們出去吃燒烤,喝啤酒。”
何英一聽:“你昨天不是剛吃完燒烤嗎?怎麼今天又吃?垃圾食品,少吃點。”
張偉下牀穿好衣服,把何英抱在懷裡結結實實親了個嘴:“即使是少活幾年,我也要吃燒烤,沒有燒烤的日子我沒法過。”
何英見張偉情緒這麼高,也高興起來:“好,我回屋換件衣服。”
何英回房間換了件紅色的休閒T恤,下身白色短裙,頭髮紮了個馬尾巴,腳穿白色休閒鞋,活脫脫一個小女生。
張偉看着何英的胸部,故做急不可耐狀伸手:“小妞,迷死情哥哥了。”
“哈哈……”何英開心地大笑起來,拉着張偉的胳膊直奔夜市。
心情好,胃口自然就好。張偉要了成桶的扎啤,開懷暢飲,對何英的態度也熱乎起來。
看張偉心情這麼好,何英也不想掃張偉的興,陪張偉喝起了扎啤。
吃着可口的羊肉串,張偉感覺很愜意,人生幾何,對酒當歌。
“你今天怎麼胃口這麼好,晚上吃過纔多大一會,你就又開始大吃大喝。”何英開心地把腿擡起來,放到張偉的腿上伸直:“借光,放鬆下。”
張偉把自己的膝蓋一擡:“小心點,我再擡高點,讓你裙底春光外泄。”
何英用腳踢了張偉一下:“壞蛋,附近沒有人,就你能看見,怕什麼?”
張偉端起一大杯啤酒,一飲而盡,抹了下嘴角:“酒色不分家,我可是喝了不少酒,小心溼身哈。”
何英曖昧地一笑:“還不知道誰失誰的身呢?”
張偉:“誰失都一樣,自己人,別在意。”
何英:“你這張嘴油起來也真是厲害。”
張偉:“我講個黃色數字排列組合,想聽不?”
何英來了興趣:“說。”
張偉說:“從一到十,聽着啊,一天夜裡,二人約好,三更半夜,四腳朝天,五指亂抓,六嘻溜嘻進房裡,七嘻騎嘻在身上,八嘻扒嘻下衣服,九嘻揪嘻揪*,十分快活。”
“哈哈……”何英聽完,捂住肚子大笑不止:“老大,行,你真有才!”
張偉得意地笑笑:“這算什麼,不過是小兒科,比這還好笑的多了。”
何英笑地直不起腰。連連擺手:“先別講了,再講我就躺地上了。”
張偉端起酒杯:“不講了,喝酒。”
何英:“不行,過會我還要聽。”
張偉興致太高,喝了3桶啤酒,摺合瓶啤,得10多瓶。
何英也喝了有3斤啤酒,臉紅撲撲的。
二人說笑間酒乾肉盡,十分盡興。
喝完酒,何英提議一起去海灘走一走,張偉立即贊同。
博鰲這裡的藍色海岸是亞洲最好的海灘之一,沙子如同麪粉一樣柔滑,海水如同灕江水一樣清澈,實在是個養生的好地方。
在一片椰樹林邊的沙灘上,二人坐了下來,海風徐徐吹來,伴着溫熱的潮溼,清爽之至。
何英靠着張偉的肩膀:“你再給我講故事。”
張偉呼哧呼哧地噴出酒氣:“媽的,還聽上癮了,就再講一個哈。”
何英摟住張偉的腰:“不許討價還價,先講了看質量再說。”
“好,董事長吩咐了,那小的就從了你。”張偉搖頭晃腦地:“說,有一4年級男孩放學回家,腦袋上套一避孕套,媽媽不解,問其爲何?男孩告訴媽媽說,六一兒童節將至,班裡同學們都要準備節目,他問老師,他能演什麼節目,老師告訴了他一句話,於是他就買了個避孕套帶上了。知道老師說了句什麼嗎?”
“說,是什麼啊?”何英急不可耐。
張偉:“老師告訴那男孩:‘你演個DIAO。’”
何英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啊炳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何英笑得躺在沙灘上打滾,張偉看她那樣不禁也樂壞了,向後一仰,躺在沙灘上。
溫熱的細沙在身子下面很是舒服,張偉將身體放鬆,隨意擺放在沙灘上,看着晴朗的夜空,腦海裡又浮現出早上的神仙美女,忽而又閃現出傘人姐姐模糊的形象,逐漸地,神仙美女和傘人姐姐慢慢地重疊……
恍恍惚惚,張偉感覺神仙美女漂浮在自己面前,忽而又閃現出傘人姐姐的名字,腦海裡神仙美女漸漸成爲了傘人姐姐。
美女輕輕貼近張偉,美麗的眼睛,俊俏的臉龐,性感的嘴脣……
美女的手在張偉的身體上輕輕拂動,從臉到胸部,逐漸向下……
張偉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酒精刺激着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身體內部的本能被喚醒……
張偉感覺到美女的身體和自己融合在一起,緊緊地互相進入、交融,靈魂和肉體在飛速升騰,飄向無垠的浩渺星空。
張偉陶醉了,一顆快樂的心要跳出來,一個欲動的身體幾近瘋狂,傘人姐姐,我要飛,我要飛到天上去……
快樂總是那樣短暫,張偉從夢幻中清醒過來,看到身體上蜷伏着一個赤裸的女人,想起是何英。
原來剛纔自己是把何英想象成神仙美女和傘人的結合體而開始了一場靈與肉的錯愛。
張偉無聲地笑了,剛纔的感覺好爽,淋漓盡致,最高境界。
和何英做那事的感覺爽,和神仙美女/傘人姐姐的夢幻做那事感覺更爽,把夢幻做那事移植到嬌柔嫵媚的何英身上做那事最爽。
張偉非常滿意,心滿意足,精神和肉體的雙豐收。
看到筋疲力盡伏在自己身上的何英,張偉心裡產生了一絲內疚,要是她知道自己和她做那事的時候是把她想象成另一個女人,纔有此澎湃熱烈的激情和烈度的,會怎麼想?
可是,張偉沒辦法,人的思維和大腦並不都是能任意控制的。人之所以複雜,就是因爲有很多時候人無法駕馭自己,控制自己。
伏在張偉身上的何英雖然渾身沒有力氣,心裡卻甜蜜蜜的,這個健壯的北方小男人每次迸發的猛烈和激情幾乎都要把自己撕碎,而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除了男人固有的兇悍和力量以外,時不時會感覺到他自然迸發的柔情和蜜意,象是六月天裡的冰激凌,清爽而又甜蜜。
何英被這個男人的身體迷住了,不能自拔。同時,這個小男人所表現出來的堅忍不拔的性格、堅強自信的品質、淳厚質樸的品德都讓她讚賞、着迷。
何英感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張偉。
昨晚積累的鬱悶和壓抑煙消雲散。
張偉溫柔地拍拍何英的後背:“饞蟲,吃飽了沒有?下來,壓死我了。”
張偉本想問何英昨晚和高強做那事的事情,又一想,還是等她自己主動提吧。
何英從張偉身上乖乖滑下來:“我纔多重,你就嫌壓死了,你在上面的時候可知道我被你壓成什麼樣子了?”
張偉樂了:“是啊,怎麼從沒聽你嫌我重呢?”
何英把地上散落的二人的衣服收攏,把張偉的衣服遞給他:“所以啊,我們婦女是被壓迫階層,是受苦受難階層,所以婦女要解放。”
張偉邊穿衣服邊調侃:“所以你要到上面來,是不?”
“呵呵……”何英開心地笑起來,忽而又認真地看着張偉:“謝謝你,真的。”
張偉明白她的意思:“別這麼說,我沒有給予你什麼?”
何英:“我說的是真話,真的很感謝你,你沒有給予我什麼嗎?錯,你給予了我最豐厚的精神食糧,給予了我最難忘的靈魂的解放,給予了我最熱烈的心靈的渴望。”
張偉:“慚愧,慚愧,別這麼說,我感覺很不好意思,你這樣說讓我感覺自己真的好無恥,無地自容。”
何英笑笑,挎着張偉的胳膊,邊往回走邊說:“原來你臉皮也這麼薄啊。”
張偉照何英屁股來一巴掌:“我他媽臉皮最薄了,都是讓你訓練成厚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