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唯有一戰了!”勞普洱目露兇光!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與這奇葩神火在這裡拖延下去。 hp:
不過,當勞普洱召出涅磐黑炎的時候,奇葩神火又連忙說道:“停,停,停!先暫停一下!”
“停什麼?”勞普洱皺眉。
這貨真是一奇葩。
要戰又不戰的,這樣下去,究竟還戰不戰了的?
“你不能以神火攻擊我!”奇葩神火認真說道。
“爲什麼?”勞普洱大惑不解。
“這是我娘子!你讓我娘子和我大戰,這怎麼可以!”奇葩神火一本正經地說道。
“……。”
一陣無語之後,勞普洱不由分說,直接出手!
你特麼將我帶到這裡,可不是爲了大戰一場啊?
現在唧唧歪歪的,實在忍受不了。
“哎,哎,哎……素質!你這人的素質怎麼這樣!”奇葩神火連忙說道。
不過,還真和他說的一樣,面對涅磐黑炎的攻擊,奇葩神火的確沒有還擊,而是不斷地躲避而已。
“要麼放我離開,要麼死在這裡!”勞普洱又一次威脅說道。
“我就不!”奇葩神火的立場同樣堅定。
你以我家娘子威脅我,還想我妥協……怎麼可能!
“死!”勞普洱咆哮起來。
現在真心不是和對方磨嘰下去的時候。
無奈這貨油鹽不進,真是頭疼!
“嘭!”
“嘭!”
“嘭!”
……
二人一攻一防,三兩下地就將整個煙霧空間毀得七七八八!
可是,這一方空間有着自行恢復的能力,無論勞普洱如何攻擊,都無法殺出一條活路。
“這裡好生古怪!”勞普洱眉頭大皺。
到了這等地方,實在難纏。
“哼……不必白費力氣了,我說了,即使是紫級來了都不可能破開這裡,更不要說是你這樣的小小修士了。”奇葩神火噙着一絲譏笑說道。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爲什麼要與我爲敵?”勞普洱疑惑問道。
他是真的大惑不解。
對方好像是針對他,但是他對這貨根本沒有半點記憶好不好。
“我說了,你們帶走了我的娘子!”奇葩神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娘子?你說涅磐黑炎?”勞普洱眼睛一轉,召出一縷黑色火焰。
“沒錯!”奇葩神火應道。
“你的祖上……以卑劣手段盜走了我的娘子!”奇葩神火痛心疾首。
能不痛心疾首嗎?
本來還以爲能夠與娘子雙宿雙棲了,結果一個轉身,發現娘子沒了,你說能不憤怒它還是神火嗎?
“我祖上?”勞普洱怔了一下。
他知道祖上帶回了涅磐黑炎,甚至將一半封印在勞家禁地。
可是,神火是從何而來的,這一點倒是沒有深究。
現在被奇葩神火這麼一說,難不成真是趁着對方沒發現,偷偷取走的?
“你倒是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勞普洱正色說道。
“好!”奇葩神火一口答應。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看着娘子快出生了,心裡喜滋滋的……。”奇葩神火清了清嗓子,長篇大論起來。
“停,停,停!”勞普洱連忙喊道。
“停什麼?”奇葩神火露出一絲不悅。
“你是說,你認定她做娘子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生?”勞普洱狐疑問道。
這邏輯怎麼好像有點不對的樣子。
“是啊。不可以嗎?”奇葩神火反問回去。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怎麼確定她是女的?而且神火還有男女之分?”勞普洱愕然不已。
這一番話對外說出,估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對方貴爲神火,而且好像真的爲這一件事大爲惱怒的樣子……莫不是神火裡面,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當然有男女之分了!”奇葩神火肯定地說道。
“好像我這麼帥的,就是漢子!她這麼漂亮的,就是妹子!”奇葩神火正色說道。
“……。”
勞普洱一陣無語。
因爲按照對方這個說法,說了和沒說有太多的區別嗎?
沒有!
“其實是這樣的……神火的男女之分,就像你們人類懷孕,到達一定時間,就會定型的了。我雖然比她早誕生十多年,但是已經漸漸參悟了神火的一些奧妙,自然看出在我旁邊誕生的這一位,是我的娘子了。”奇葩神火一本正經地說道。
“原來如此。”勞普洱恍然大悟。
倘若說只有神火才能看出這些奧妙,倒也合理,說得過去。
“繼續說吧。”勞普洱提醒說道。
“我喜滋滋地守護着娘子……認爲她是上天賜給我的,而且我們神火幾乎不死不滅,根本沒有年齡之分,所以我一樣說不上老牛吃嫩草。”
“我現在還依稀記得當天的天氣真的很好,好到我都昏昏欲睡了。悲劇,就在這個時候發生!”
“我一覺睡醒,發現娘子不見了,仔細一查,竟然是被人盜走了!我大爲憤怒,就要奪回娘子,結果湊巧遇上這個隨機移動的大漩渦,將我給捲進去了!”
……
奇葩神火三言兩語地簡述了自己的經歷。
“然後,我今天偶然地發現了娘子的存在……而你體內流着當年盜走我娘子這個人的血脈!所以你說面對你這樣的小偷盜賊,除了殺死,還有什麼更加適合的處理方式!”奇葩神火怒氣衝衝。
瞭解一番,勞普洱對於這一件事都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估計是自己的先祖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涅磐黑炎的神火本源,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決定帶走涅磐黑炎的神火本源!
畢竟神火什麼的,可遇不可求!
爲了子孫後代,冒險一次,理所當然。
至於爲什麼不將主意打在這個奇葩身上,或許是先祖看出了,奇葩神火實力不錯,想要強行帶走兩種神火,根本不可能!
因而,只能帶走涅磐黑炎的神火本源,還不能被奇葩神火發現!
“這麼說來,我們勞家與它之間,倒是大有淵源了。”勞普洱若有所思。
“不過,它實力的確不差,來硬的恐怕不行,或許只能智取了!”勞普洱眼睛一閃,心裡有了幾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