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可是常陰狠的,後來爲了得到女主做了不少事情。
但是很悲劇,她只看到白香秀死那一段,後來他是不是抱到了女主還真不知道。
不過,在這裡他只是剛剛動情而已。
只是這個男配她非常的膈應,因爲他的毒術非常的厲害。
似乎,女主與男主的第一次就是由他的藥相助而成的呢?雖然人生得正派,但實際就是一妖孽。
扮豬吃老虎,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兒。
而且另一個國家有點和武俠中的苗疆相似,婚姻風俗與這裡完全不同,且人人都擅用蠱毒,非常的有特點。
偏男主年幼便在師門食得靈藥,所以他們的毒術對他幾乎沒有一點用處,這纔要用別的方法殺了他,這纔派了這個男配過來。
不過男主現在只是懷疑,還摸不清他的真實身份吧?
正想着的時候晚飯就端上來了,她累了一天雖然餓卻吃不進去多少。
小環是第一次跟她出來,有點緊張。其實還有點奇怪,爲什麼主子會帶着她與小詩兩個丫頭來,倒把穩重些的葉嬤嬤留在府中。
一直想問原因,可是一直猶豫着。
“小環,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講啊?”
這丫頭的心思,似乎比小詩還好猜啊。
小環嚇了一跳,最終道:“奴婢笨手笨腳的,不明白您爲什麼帶着我過來。”就算不帶嬤嬤還有抱琴,抱月姐姐他們。
“你不講過從來沒出過王府嗎,這次就帶你出來玩玩兒。”
白香秀其實是覺得,好不容易出王府一次,自然不想帶着那些管着自己的人。尤其是葉嬤嬤,如果她來那一定會讓她馬上去勾引王爺。
不勾引那位王爺還想推都推不開,如果再勾引一下,她覺得自己肯定會悲劇。
吃過了飯,厲王便回來了,他進來的時候看起來十分不高興,臉冷的不能再冷。
“用飯了嗎?”
白香秀總覺得有怒氣的他自己還是少靠近爲妙,本想着他講吃過了轉身就去休息。
“還沒有。”
親,不帶這樣的。
你這樣講要讓她這個已經準備跑的人如何回答?
白香秀沒辦法,只好吩咐丫頭們熱了飯菜過來。
其實厲王這個人不是有優點的,那就是好養活。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吃的下去,不會太過挑剔。
只是今天他雖然在吃,但是明顯含着怒氣。
白香秀以前在家的時候常聽媽媽講一句話,今天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鬼使神差的道:“生氣吃飯對身體不好哦!”
呸呸呸,自己是閒着沒事做了嗎,爲什麼要與冷酷著稱的男主講這些?
只是沒想到男主竟然怔了一下,然後猛的擡頭看她。
白香秀以爲自己這次要被怪罪了,自己一個小妾怎麼能指使人家王爺呢?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挑起脣笑了。
沒想到他竟然露出這樣一個坦率的笑意,竟一時怔在那裡。
男主的笑容,一如書中所描寫那般,太吸引了。
連女主都能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更不要提自己這個本來就沒看到過幾個美男,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配了。
她默默的臉紅了一下,這讓厲王哪還有心思去吃什麼飯,改成想吃人了。
不過眼下太過溫馨,本來窩在心中的悶氣竟不知不覺得隨風而逝了。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有這樣的能力,他不由得道:“你怎麼知道本王在生氣?”
好想讓她瞭解自己,好想了解她。
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龍珩覺得自己心臟又有些不安份起來。
“妾身……妾身不知道您在生氣,一點也不知道。”
小說中,男主初次被女主猜中心事可是非常憤怒的。所以她有點害怕,因爲男主與她比起來有點像是野獸與小白兔的感覺。
“白氏……”
不知道爲什麼,一直以來這般稱呼,突然間覺得彆扭了。或許說,一點也不親切。
他極力的想拉近兩人的關係,於是輕咳一聲。猶豫了很久,才道:“香……香……”
“香?”
白香秀歪了下頭,以爲自己聽錯了。
“今日的晚飯很香甜。”
龍珩憋了一口氣,只不過是兩個字而已,怎麼就叫不出來?
白香秀笑道:“王爺您滿意就好。”
吃過了飯,龍珩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眼饞的看了白香秀一眼道:“你休息吧。”
“啊,啊?”
不合情理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講:我們休息吧?
男主好像忍了很久了吧,這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怎麼會給錯過了呢?難道他有什麼毛病?
但這又不可能,書中可寫的明白。
除了有點自律性禁慾外,男主可是一丁點兒的毛病都沒有。不光沒有還挺優秀的,怎麼的連這個機會都不抓住?
這不能怪白香秀,她也算是看過無數小說的,記得上面寫,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無法忍住的啊!
雖說小說有點誇張,但是都講藝術來源於生活,或許還是有那麼一點真實性的。既然如此,那他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剛剛的怒氣與這樣有關。
是那個新出現的男配嗎,或者是……
正想着外面有人進來,道:“王爺,那個新來的丫頭被送來了。他們將人送到這兒來,想請四夫人給安排個地方。”
“多嘴,不是讓你們將人帶到本王那裡候着嗎,看來在這紅楓山莊久了,沒個規矩。”
龍珩皺了下眉,他雖然告之白香秀那個林小姐會來到這裡,但是並不想讓她們見面。
白香秀在他的眼中便是一朵剛生出的花骨朵兒,嬌柔的很。而林大小姐對他來講就是那水性楊花,污穢的很。
兩者完全不同,爲了保護自己心裡的只小花骨朵讓她慢慢盛開成美豔的花朵並結下果實,他不得不將污穢趕離他的身邊。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認定了便絕對不會改變。
當初,先對白氏在意,心裡便已經放不下別的女人了。
龍珩這人向來認真,練功便是練功,不練到無法再進步便不會停下。
學文便是學文,非得考上功名不可。便是如此,他纔有這種作爲。否則便是他家世再好,也不可能被封爲異姓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