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店鋪,裝修,進藥,所有的醫療器械以及店面陳設等等,將梓箐所有積蓄花的一分不剩。用了一個多月才忙活了下來。
新店開張,梓箐爲了節約門面費用,所以地理位置很偏僻,人流量少,再加之是新開張,誰信的過她呢?所以接連兩天一個顧客都沒有。
偏偏這時候原長青遞來離婚協議書,要將她淨身出戶。
屋漏偏遭連夜雨,梓箐心中鬱悶可想而知。她對自己目前的情形好好審視一番,自己只交了三個月租金,除去裝修的時間,現在還剩下不到兩個月……好吧,至少還有兩個月。只要自己在一個月內將自己的醫術傳出去,相信以後肯定不會愁錢賺。
至於原長青想要離婚,現在一切對她都不利,以前買房子的時候雖然是兩人共同出錢,但是因爲是結婚前,又是隻寫的男方的名字,所以現在在法律上她是一點也分不到財產的。
張青的撫養問題,根據更加有利孩子的原則,法律上肯定會將孩子判給男方。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女兒,自己在的時候就不肯抱一下孩子,更不用說自己不在,不知道會折磨成什麼樣?
綜上所述,現在離婚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梓箐剛回絕原長青的第二天,王霖就找上門來了,對她一頓破口大罵。將左鄰右舍全部吸引過來了,都如同看着怪物一樣看着梓箐,“嘖嘖,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自己把孩子抱出來,讓家人擔心,還怨老公和婆婆,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王霖見勢,心裡很是得意,以爲自己成功的把對方名聲搞臭了。“哼,還想當醫生呢,我讓你當……看現在誰還敢來找你!”
原長青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封律師函。大意是說他應該支付妻子和孩子的生活撫養費,營養費什麼的總過加起來五萬塊。
原長青氣瘋了,開始一年三萬六,現在一年要五萬。以後不是要六萬七萬了?自己一年賺的都給她好不好?真是貪得無厭。
王霖在旁邊煽風點火,“我說吧,這樣的女人就不該要……一句話離了,那麼多好姑娘。找一個能生兒子的……”
原長青再次來找梓箐,吼道:“張小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你變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變得有多麼可怕?那麼功利勢利,在你眼裡只有錢麼?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感情了,我們不合適。你別想用這種方法來挽留我。要錢,不可能!”
梓箐眉梢一擡,說道:“現在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有義務和責任支付我和孩子的撫養費,根據現在的物價。一年五萬,是最低的要求了。過兩年等孩子上學,我要給她抱私立幼兒園,每年至少增加三萬吧……這就是作爲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和義務。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你,你不可理喻。”
“理喻?既然你已經起草了離婚協議書,想必你也瞭解了一下夫妻關係存續期間,彼此間應該有的權利和義務吧?再有,若是要離婚。那份傷勢堅定報告我還留着,jc局還有你家暴的案底,我想,若是我將這些寫進離婚協議裡面。法官大人肯定會爲我主持公道的。”
“你,你究竟想怎樣?想怎樣才能離婚?”原長青悶聲問道。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竟然想每年要自己八萬塊錢?想的美,什麼夫妻的責任義務?生孩子,做家務,照顧丈夫公婆不都是女人應該做的嗎?還有現在本來就是應該男女平等的。憑什麼就應該男人掙錢女人花?所以女人去上班去掙錢也是理所當然的啊?而且以前小云也是很同意這個觀點的啊?從耍朋友開始,就是aa制,這是讓他最欣賞的一點。什麼時候她變得如此勢利了?眼裡就只有錢啊錢的……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光是想着以後這個比吸血鬼還可怕的女人會一直用什麼“婚姻關係”來要挾自己勒索自己,他就感覺到非常的厭惡和不耐煩,無比急切的想要甩掉這個女人。
當然,房子的事情她是別想了,他專門去諮詢過律師的,這是婚前他自己名下的財產,不屬於夫妻共同財產……
梓箐頓了頓,說道:“你覺得,如果你是我的話你會怎選擇,是直接被你掃地出門淨身出戶還是……賴着,每年都有生活費?”
原長青冷笑道:“張小云,你別做白日夢了,那是我的錢,我憑什麼要白白的給你?房子的事情你就別想了,那是我自己買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讓人感覺非常的厭惡……”
“看來你現在還沒有離婚的誠意,等兩年也無所謂……呵呵,想必你母親已經給你張羅相親了吧?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上chuang了嗎?看這幾張照片還算清晰吧?”梓箐隨手丟出兩張照片。十幾次任務經驗告訴她,不打無準備的仗。
現在劇情君格外照顧自己,將情節從冷暴力提升到了“真正暴力”的程度,她自然就要步步爲營咯。首先便是監試願家人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出gui偷qing之類的把柄。
原長青頓時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盯着梓箐,“你,你跟蹤我?你……”瞳孔微縮,身體顫抖,猛地暴起,一把朝梓箐抓來。
梓箐這一年的鍛鍊沒有白費,可不是當初坐月子那般虛弱不堪了,她一直就在警惕對方暴起傷人,所以見對方情緒不穩定,早已經站起來走到門邊,“怎麼,想打人,正好,前兩天我剛好在店內裝了一個攝像頭……”
原長青指着梓箐,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張小云,你你這個賤人……說吧,你究竟想怎樣纔會離婚?啊?你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太讓人噁心了……”
梓箐雙手抱在胸前,說道:“呵,很簡單,給我十萬,所有的一切都勾銷,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十萬,十萬?嘿嘿,張小云,你還真是看的起自己呀。你覺得你現在值十萬嗎?啊?”
“那就二十萬吧。”梓箐平淡的說道,就好像沒聽出對方言語中的侮辱一般。
“還二十萬呢?你爲什麼不去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