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父親用傾世家產來保全他的家族,還那麼可憐的求他“照顧”他女兒,且順了他意便是。
他女兒乖巧還好說,若是像其他女人一樣想要得寸進尺,索求無度……誰也救不了她。
趙公公親自到青竹閣傳旨,讓賀才人好生將養,兩日後到承恩殿侍寢。
連秋連香小六子等人興奮的不行了,小主終於熬出頭了,而他們也終於可以在其它宮苑面前揚眉吐氣了,無處不在的競爭啊。
王公公聽到消息,立馬將所有“新人”的東西全部送來了。這一次則是從內而外散發着奴才樣,他無比慶幸當時自己沒有“太過刁難”這位小主……他連忙將先前收的幾百兩銀子如數奉還。
梓箐纔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雖然這些銀子都足可以買下整座小院了,但是看在他們還算盡心細緻將整個院子收拾的妥妥的份上,多餘的銀子就算是賞他們的。賞罰分明,這纔是御人之道。
休息兩天,一切收拾妥當。敬事房的馬車就進入院中了。在連秋等人無限期待的眼神中坐上這個代表後宮女人無限恩寵的處處透着花香的馬車,梓箐神情非常平淡,她在想,自己是用迷藥矇混過關呢還是用銀針搞定?
因爲是第一次,有教習嬤嬤隨車講解其中“要素”。
承恩殿,後宮所有女人共享的牀位,共享爛黃瓜的地方。
“第一次,一定要乖巧一些,莫要害羞。過一會就好了……若是實在受不住,叫出聲來也行……完事之後就會有人將你抱出來,上馬車,回自己宮苑,第二天皇上就會讓內務府將賞賜的東西送來,然後是封位……”
梓箐靜默不語,被人送到宮門,自己走進去。有侍婢前來爲她寬衣解帶……暈,沒想到是**上陣,還以爲會在被窩裡搞定呢。
罷了罷了,都是女人。看就看吧,反正自己又不會少一點什麼。
褪了衣裳,就讓她上牀躺着……然後是難捱的等待。
梓箐知道這個皇帝太厲害,集手段和氣運於一身的人物,自己不管是身份還是大環境都沒自己用武之地。所以那些什麼造反啊取而代之之類的念頭只能扼殺在搖籃中。爲了給原主求一個安穩的後半生,只有這般“委曲求全”了。
迷藥太貴,還是銀針吧。梓箐對自己這段時間的修煉很自信。即便是武林高手,只要近身三步之內,自己都有十足把握將對方放倒!
從傍晚時分一直等到深夜……梓箐想,那些女人來承寵的時候也是這般等着的嗎?躺在牀上,渾身**,請君享用?
索性無事,運轉靈心訣吧,雖然她現在精神力已經很高了。而且因爲等級的限制,每次修煉能提升精神力非常有限,但是這種修煉已經形成了習慣。會時時刻刻讓她明心見性,不至於被外物所迷惑。
突然,梓箐眉頭微皺,迷煙,催情?
我靠,黃帝睡一個女人還要用迷煙嗎?
咦,不對,爲什麼這個味道……好熟悉……
梓箐連忙從農場空間拿出一粒藥丸服下。還好。只是最低級的那種!
梓箐心中打鼓,難道這個皇帝也是玩家?而且還是一個和自己一樣,有隨身空間的玩家?
如此一想,先前許多對這個皇帝特立獨行和鐵血手腕也豁然明悟。
一個土生土長。在權勢傾軋中生長起來的皇帝是絕對沒有那些政策的,可是……他用迷煙來睡自己的女人,這是何意?變態?
梓箐心中毛毛的,她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太託大了。她把所有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可是……爲什麼這個皇帝是玩家竟一點也沒露出破綻來?
該怎麼辦?現在迷煙已起,說不定對方已經進屋。剛纔進來的時候。她用神識感應到整個宮苑都佈置了暗樁。這些纔是皇帝的死士。
自己即便是逃出去,恐怕也不會善了。最關鍵是自己根本沒有“逃”的理由好伐。
明明就是來承寵的好伐。
梓箐感覺自己是犯賤的,躺平任朵頤。關鍵是她壓根就沒做好要跟男人那啥那啥啊……
即便梓箐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人生了,也親眼見過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鏡頭,可,可那是別人,偶爾欣賞一下還行……換成自己,她真的無法說服自己要跟一個陌生男人,連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就啪啪啪。
想到這裡就感覺好恐懼。
任務失敗了也就是懲罰一點積分或者經驗值,她現在還是輸得起的。可,可若是……用自己守護的原則和堅持去換一次任務的成功,換回來一點經驗值和積分……太不划算了。那樣的話自己就太廉價了。
梓箐從牀上爬起,顧不得許多,翻手間從空間裡拿出一件衣裳飛快套在身上,然後直接往門邊跑去。她想,他等會肯定是從門口進來的,或許還能爭取一點生機。
“咦,竟然是你?!”一個渾厚的聲音帶着驚異的味道,從梓箐身後傳來。
梓箐心中一凌,強壓下心中恐懼,他,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爲什麼會在屋子裡?難道這也是有隔間的?顧不得許多了,幾乎就在對方聲音響起的同時,她反手幾根銀針就刺了出去。
先下手爲強,好吧,她已經落了下乘了。
一隻強有力的抓住她的手腕,梓箐大驚,另一隻手一揮袍袖……直接使出高級迷煙。
呵呵——
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梓箐另一隻手也被抓住,一股大力,往後一推,整個人就被抵在牆壁上了,雙手被擡高固定到頭頂。
溫熱的氣息噴在額頭上,強烈的男性氣息頃刻間將她包裹住。
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溫度,不知不覺間被空氣中迷煙裡的催情成分激發,讓她不由得身體有些燥熱。可是輕微的觸碰,她發現他竟然穿的整整齊齊的…頃刻間,梓箐腦袋清醒了…
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梓箐心中一愣,大喜過望,旋即又冷靜下來,有些不可置信。在任務世界中,若非有相互需要而相互幫助,不都是玩家相見分外眼紅嗎?他……爲什麼聽他的語氣,難道是要幫自己?
爲什麼?憑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