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拐西繞的,總算是發現皇甫瑾還真會建房子,這院中有院的,真個跟迷宮似得,怪不得把採花賊都弄迷路了……
她觀察了下,並且偷偷的聽了路過的侍女們的悄悄話,以及探明瞭侍衛多寡情況,覺得方纔那小丫鬟倒還真沒說錯。
仔細的辨別左右,順着路,走到了隱秘的小院。
按理說,應該是這裡了。
可祝珠珠豈會這麼直接的進去?想想自己還是扮成侍女的好。
腦袋瓜裡回憶了下宅鬥文,不過是這房那房連帶着其丫鬟都是一包心眼壞水的,爭寵爭財好面子,非得鬥個子醜寅卯,好生無趣。
說來好笑,李老頭給的這戒指,竟然裡面有些東西的,什麼金玉散,凝神散,迷藥,甚至還有一些黑乎乎的她也認不出來的藥來。這些東西里,毒藥居多,難不成李老頭真心覺得她就是個害人的主?
好在裡面還有兩套女裝,似乎跟這裡侍女的不一樣,但管不了那麼多了,男裝被揭穿,總得穿成女裝吧?
尋了個地換成女裝,巧巧的接近剛纔盯梢的地方。
天,那門口起碼都有,祝珠珠數了數,一,二,三……六個看門的啊?看起來似乎都挺強壯,胳膊趕上大腿粗了,一個個站姿挺直像是等待檢閱似得。
自己這麼進去,很可能:一,被趕出來。二,被抓走關密室。三順利進去。
怎麼想都覺得第三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眉染是來幫忙搶藥的,卻害得她孤身一人面對那個兇殘的狡詐王爺。祝珠珠猶豫了下,決定還是衝進去吧,實在不行就用藥毒死那些丫的。
對着近旁的某一白瓷花瓶,搔首弄姿了一番。便扭動着腰肢走了過去。
門口的幾位看着這女子似乎有些面生,可是卻是個頂俊俏的美女。但他們六個人都不是普通侍衛,自然不會被這女子輕易擾了心神,雖然她身上的香味聞起來如此的舒服好聞……
祝珠珠走到離門口有隻有一丈時,多麼希望自己武功蓋世,直接衝進去就行了。可現實總是愛打臉。
左前方的侍衛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嚴厲的盯着祝珠珠打量,“來者何人?”
祝珠珠自以爲笑的溫婉,卻是媚惑的剎那芳華,“各位大哥,小女子是王爺新收的丫鬟,王爺派人家來此的。”
那侍衛眉眼一挑,新收的丫鬟?他跟王爺寸步不離,怎麼會有新丫鬟?難不成是上次帶回來的貼身那位?可他左瞅右瞅的,怎麼看都不像啊……
她看幾人不相信,便繼續小心的靠前了一步,手挽了下耳旁髮絲,媚笑着,“王爺讓人家來這,你們是想阻攔了不成?”
說完,揮了下手絹,手裡的金玉散就從手絹裡撒了出去。金玉散,實際就是無色無味的軟筋散,暗算人的良藥,市價挺貴還無處買到。說起來,李老頭還真心捨得。(卻不知,李雅只是當時慌張,忘了取出而已,女裝也是他要扮裝所用。單單便宜了祝珠珠。)
祝珠珠迅速的前進跨了一步,總算走到了門口,便要推開門。
幾個侍衛有些莫名,突然的遲鈍沒有阻攔,下一刻想要伸手阻攔的時候,卻重重的昏在了地上。
祝珠珠快速的推門進去,小心的關好門。
悄悄的吁了口氣,媽呀,爲了迷倒那幾個人,把整整一瓶的金玉散都用上了。下次定要好生的節儉一番,不,下次遇見李老頭直接逼着他把他手頭的東西都交出來!不肯交就偷!
祝珠珠這纔打量起房間,咦,居然這麼奢華,不是韓七七那麼清麗傲然的女子的風格啊?
走了幾步,尋思萬一女主牀前還有別人,祝珠珠便壓抑住想叫眉染的衝動。
隱隱約約聽到左側有聲音傳來,祝珠珠一喜,快步的向那邊走去。
拐了個彎進了內堂,卻猛地挺住了腳步,差點沒摔倒。
那……那不是……那誰……皇甫瑾怎麼在這?
祝珠珠驚慌失措,臉色大變。
他……他……他身下的女人是誰???
腦子轟鳴爆炸開來,完全不能想象,皇甫瑾赤裸着上身,露出膚白有力的身子,猛的一下下衝擊着身下女子的神秘花園。貼合的那麼緊,竟然還用手揉搓那女子的白嫩酥胸……
那女子痛苦的小聲推着,“不要,不……”
祝珠珠一聽,頓時怒髮衝冠,憤怒的跑過去,怒聲叫道,“媽的!放開她!皇甫瑾,你特麼有種就放開她!”
皇甫瑾眼神並沒有因爲享受而迷離,所以回頭看向祝珠珠時,滿目清明。可瞬時卻吃驚的怔住了,以至於停止了那一系列衝擊的動作。
“你怎麼出來的?”眉頭很是難看,這香味,不就是之前那個藥童嗎?
祝珠珠抓起牀下的衣服就要給眉染蓋上,可等她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時,直接差點跪倒在地,“我去,你你是誰?”
摔,那女人她壓根不認識啊?!
好一個烏龍事件!祝珠珠欲哭無淚,好不容易從密室裡逃出來,竟然……竟然自投羅網?!
她站不穩,跪倒在地,剛纔的一幕幕,弄的她小心臟跌宕起伏的太過厲害。
完了,真完了!
以皇甫瑾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她得被活活的用火燒蛻皮,然後用鹽水澆上烤了吃了吧!
不用看皇甫瑾的臉色也知道不是發青,就是發寒……
她壓根就不敢擡頭!老天爺,讓我挖個坑把自個埋了吧?!
皇甫瑾的那條火龍因爲祝珠珠的突然出現,而漸漸的癱軟了下來。
沒有發泄就自己軟了的滋味很不好受。
他從那女人身上抽出來,看身下之人可憐的梨花帶雨模樣,沒來由的厭煩不已。本來看到折磨她是享受,可現在卻是噁心。
當然,他更厭惡的便是腳底下那個女人,那一身香味錯不了!
竟然從玄晶十三陣的密室中逃了出來。真心不容小覷。
皇甫瑾皺着眉,默不作聲的擦了擦身上的粘液。用力拍了下還癱軟在牀上的那女人,“滾!”
那女人連忙起身,戰戰兢兢的從地上撿起衣服,還看了地上垂着頭想要減少存在感的某人一眼,便快速的逃跑了。
皇甫瑾揮了下白袍,瀟灑的穿上後,便盯着祝珠珠,一動不動。
祝珠珠在心裡默唸天玄功心法:人世間總有無盡的大喜大悲大善大惡,放下執念便可立地成佛,放下嫉恨便能逍遙紅塵,放下……一切都是魔障,不悲不喜不善不惡,世間萬物皆有規則,嗔笑怒罵皆可過去成雲煙往事……
可是心法只能平心靜氣,卻是不能讓她變成一個隱形人。
她恨呢!那個該死的小丫鬟叫什麼小綠的,害死個人了啊,真想過去掐死她!
皇甫瑾看這女子半天沒有動,卻因爲屋子裡的淫靡味道,加上祝珠珠身上似有若無散發出的淡淡香味,讓他下身不由自主的昂揚起來。
只不過,他忍住了。
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冷漠的看着她,開口,“說吧,想怎麼死?”
祝珠珠緊閉的眼睛慢慢的睜開,果然人家穿越是鬥鬥嘴種種田,沒事抱着倆美男的爽日子。自己呢,就是萬事不順的炮灰命。
起身,慢慢的擡起頭來,儘量不去想皇甫瑾的虐人手段,儘量的將心境放平,“我選擇怎麼死,你都會同意?”
皇甫瑾還就不喜歡她這般篤定的模樣,是了,就是這般,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偏偏看不起他。
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婢,有什麼資格這種眼神看他?
“自然,不會同意!”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怎麼死,自然由本王說了算。”
祝珠珠內心豎起了中指,面色卻很是平靜,“我們談談吧。”
“你似乎沒有資格與本王談。”皇甫瑾斜倚在牀邊,舒舒服服的看着祝珠珠。
媽的。這什麼衣袍啊,居然好巧不巧的把皇甫瑾的某巨型作案工具露了出來。
嗯,上面的小蘑菇有點粉嫩,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呸呸呸,祝珠珠,你丫的在胡思亂想什麼!
祝珠珠別過臉去,努力做着心理鬥爭。怕什麼,不就是個病了吃藥,餓了吃飯,發春了找女人的東西嗎?
於是,挺直了胸膛,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學着皇甫瑾的模樣,斜倚過去,悠閒的說,“皇甫琦有個夜衣衛,王爺,似乎還不知道吧?”
皇甫瑾瞬時眼冒殺氣,起身衝過去,欺近她的身子,壓制住,“你到底是什麼人?”
祝珠珠傻愣着被緊緊的壓在了長椅上,皇甫瑾束縛了她的手,身下之物正好抵住她的下身,這番突然,把她弄的低喊了一聲。
皇甫瑾鼻樑離祝珠珠的鼻子很近,他近距離觀察着這女人,一張風嬌水媚臉,兩彎明媚妖嬈。腮暈潮紅,羞娥凝綠,開啓的櫻脣小小的驚訝,惹得她更加魅惑誘人。
忍不住的,低頭,親吻她的誘人嘴脣。
腦海裡的草原中,一羣草泥馬已經不夠跑的了。祝珠珠腦海草原裡直接滿滿填充的都是草泥馬,有棕毛的,有白毛的,有灰毛的……
“唔嗯……攻(滾)……”
胸口緊貼着她的嬌胸,全身都被她的扭動灼燒了,下身之物更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幾下。他從來沒有這般的想要一個女人,她身上的香味,極爲好聞,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滿滿吞噬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