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逆襲記 026 皇后駕到 泡書吧
在皇宮的大牢裡,呆了一整天,文希聽了鶴凌軒的過去,還有他所經歷的事情,她自己也思考了一整天。
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坐牢,她都能跟自己認識的人隔壁。當初是她和張治,現在是她和鶴凌軒。
如今她深入虎穴,卻也沒想到這個多疑的王爺始終是不相信她。
文希正在思考中,難不成她在現代超速駕駛,爲了彌補沒有坐牢罰款之過,上蒼安排她坐牢抵罪麼?
“皇后娘娘駕到!”思慮中的文希,突然被這麼一句聲音給打破了自己心中的思慮,轉眼看向牢房門。
皇后正往牢房這邊走來,文希只是覺得或許這是一次轉機,她可以靠着皇后娘娘出去。
畢竟,從鶴凌軒的口中得知,柳皇后算是她的表親,她該喊她一聲表姐的。
“把牢門打開,本宮要探監。”
“皇后娘娘,皇上吩咐,沒有聖旨,誰都不能隨意探監。娘娘,還是請回吧。”那獄卒作揖解釋道。
皇后手裡馬上亮出了皇上的令牌,那獄卒不敢造次,只得唯命是從。
皇后緩緩地走來,頗有帝后的霸氣,招了下手,示意左右都退下,道: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有話要跟鶴王爺和鶴王妃說。”
那些隨從和獄卒一聽,便下去了。
文希見她這麼說,表情莊嚴,想想也該是有話要對鶴凌軒說。
只見那些隨從一退下,皇后便首先第一個來了她的牢房。
“傲之,你如今入獄,本宮也有責任,不該讓你這麼貿然進入欒華殿的。”皇后似有愧疚地說道,“不過放心,傲之,你們的命,本宮會努力拯救的。”
鶴凌軒就在隔壁的牢房裡面,聽着皇后這麼說,他只能冷笑道:
“淪落到這地步,想不到本王居然需要被一個女人所救?你們南宮家族的人,真的很厲害。”
皇后聽到鶴凌軒的聲音,也看了看文希,也回話道:
“皇弟莫要說笑,本宮既然要救,就一起救,自然不會丟下皇弟不管。要是皇弟覺得丟臉,那大可自救。本宮也少了一樁煩心事。”
她還是保持着皇后的威嚴,想想多年前,她對自己的溫柔,是多麼的柔情似水。如今的她,跟以前的她,果然老練惡毒了不少。
看她睿智的眼神,說話的口氣,鶴凌軒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厲害。
要是當年的鶴凌軒不陷入她的情網,或許,當今的皇上就是他了。他後悔,後悔的不是自己沒當上皇上,而是後悔聽信了這個女人的甜言蜜語。
“皇后娘娘,你這樣貿然前來救我們,到時候,你會皇上責罰的。”文希也有點替她擔心,畢竟,她也算是她文希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見到的比較面善的大人物。
“傲之,本宮知道,你是痛恨舅舅把你和本宮的弟弟柳墨分開,雖然你們從小青梅竹馬,無可分開,但是你要知道,如今的局勢,不得不這麼做。”皇后對文希說道,也不怕鶴凌軒知道這事。
可是仔細想來,這皇后似乎是在鶴凌軒面前抹黑她。
“皇后娘娘言重了,我不認識柳墨。關於南宮丞相,我也不熟悉。”文希笑笑,試圖爲自己辯解,道。
皇后娘娘則試圖把這事鬧大的樣子,或許是做給鶴凌軒看的,道:
“傲之,柳墨對你的情分你是知道的,本宮也不想多說了。這個,是兩枚藥,只要服下,可以維持兩天兩夜的死相,任何大夫都看不出你是真死還是假死。”
文希狐疑地看了看她,沒想到看起來如此善良的皇后娘娘,心中也有那麼歹毒的招數,也難爲她了,不然她又怎麼能在皇宮裡混得那麼好呢?
“多謝皇后娘娘救命之恩了。”文希笑笑,對着皇后說道,順手也接了那個小小的黑色盒子。
“那本宮就先回宮了。希望本宮的努力不會白費。傲之,你好自爲之。”說完,皇后便急匆匆地退下去了。
她能信皇后嗎?文希在心中劃下了這個問號。
手中拽着那個黑色的盒子,打開一看,果真是兩顆黑色的藥丸,這藥真如她所說嗎?她到底要不要信?
文希想着,腦海裡閃爍過昨日她的好友仙見煩對她的態度,她就覺得不管人長得有多善良,都不能輕易相信別人。
“鶴凌軒,你說這藥要不要留着?”文希終於看着鶴凌軒沉默的樣子,問了問他,道,“該不該相信皇后?”
他本來就討厭她了,她還去問他,那不是自討沒趣?
“本王不信。”鶴凌軒黑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的疑慮,果斷地說道,“不管是南宮家還是柳家,都不是省油的燈。”
南宮傲之今年才十六歲,可惜她的魂魄可是二十四歲的文希,還是從現代飛越過去的,想法自然跟少女的想法不一樣。
就剛纔皇后的臉色,文希可是觀察得一清二楚,只是表面上沒怎麼表現出來而已。
“王爺被關進來了,還那麼淡定,肯定有什麼自救的辦法。”文希對着他,嬉笑道。
鶴凌軒經過昨晚對南宮傲之的交談,發現她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慾望,該是個很純潔的孩子,可是誰又敢輕易相信?說到不輕易相信,鶴凌軒都不知道爲什麼把自己的過往那麼輕易地跟她說了,難道是因爲那個捧場做戲的吻嗎?
笑話,他鶴凌軒堂堂男子漢,怎會爲一個小女孩的吻而輕易相信別人?鶴凌軒都在心裡鬱悶着,他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可是每次看到南宮傲之跟他說話,都是那麼真誠,沒有虛假過。
那時候,他第一次感覺到活到這世界上的真實感,自從心中所愛的女人背叛了他之後,他就如同行屍走肉般活在這世界上,直到南宮傲之闖入了他的生活。
鶴凌軒保持着沉默,不說話。
“王爺既然被揭發了自己的腿疾是裝的,大可還原自己的本相了吧,不必僞裝得那麼辛苦。”文希看着他仍然瘸着腿走到另一邊去,便提醒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