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顏陽陽沒說到底是啥事情,不過,林鷲和鳳凰還有許茵,大概也能分析出是啥事情來。
肯定就是顏爸生意出了問題,或者得罪人了,然後有人幫忙出來搞定,或者注資啥的,然後爲了報恩,或者別的原因,聯姻便成了最好的方法了。
看顏陽陽的樣子,很明顯,那個結婚的對像,肯定是又老又醜,要不然,她也不會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女人,天生就是視覺動物,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林鷲只能拍着顏陽陽的肩膀讓她痛哭一場,只希望,她哭過以後,好好過日子,忘記之前不開心的事情吧。
“林鷲,我突然覺得,有的時候,有錢也不是就能開心的。”某天,許茵趴在陽臺上,望着天空,朝林鷲說道。
“對,金錢不是萬能的,不過,沒有錢麼則是萬萬不能,你看,倘若顏陽陽一家願意過平淡的日子,陽陽自然不用嫁那人,可是,人家想要東山再起,人家還要維持現在這種日子,只能有所犧牲了,有得必有必。”
許茵看着林鷲那鏗鏘有至的聲音,突然有種錯覺,喵滴,這貨是岑炎附體了吧?這貨啥時候會說這麼有哲理的話來了?
“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髒東西?”林鷲看見許茵那一臉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臉。
剛纔ms有聞到別人有在燒焦的味道,莫不是有人在燒紙,然後風一吹,那紙錢飄在自己臉上了?
等一下,這可是學校。可是崇尚科學的地方,咋會有人燒紙的?
“那啥,茵子,你聞到沒有?燒焦的味道。”莫不是自己鼻子出了問題?或者是自己鼻子太敏感了?汗。
“唉,不是前些日子出的事情嘛,你出國了。不知道,前些日子,學校可是出了件大事。”
據許茵說的,那學生還真不能談戀愛,影響課業事小,沒了小命纔是大事。
這不。學校裡出了人命案了吧,還一死三傷。這倒黴悲催的。
ms是大二的兩個女生,據人家寢室的人說,人家兩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而且關係還很密切,屬於孟不離焦,焦不離孟。比雙胞胎還要雙胞胎。
(林鷲語,咋這麼熟悉呢,感覺自己和郭玉佳。或者自己和岑炎似的?只不過,咱不是同個學校的,哈。)
去年過完暑假的時候,據說兩人來學校的時候,碰到一個好心的帥哥,幫兩人拎行李啥的,然後兩人同時愛上了這個男擰。
這個男的也是學生,據說是魔都某理科大大三的,而且成績優異,再加上說話斯文有理,溫文爾雅,自然得到兩位mm的芳心了。
說起來,那個男的也是人渣子,居然同時和這兩個女的交往。
“那啥,這兩姑娘就不知道?是那男的手段太高,還是這兩個女的太那個啥啊?”林鷲提出來。
“這戀愛中的女人都會變傻,更何況那個男的有心欺騙,你也得小心你家錢衝,雖說黑了點,不過,這幾年不是流行健康膚色嘛,我那時候可是聽說,你男人在政法學院裡挺搶手的說。”鳳凰從背後走出來說道。
“有我哥幫我看着哪,更何況,錢衝我是自小看着他長大的,他有這個心,但絕對沒這個膽,特別是對太過漂亮的女人,還有那種喜歡把自己搞得你壁畫一樣的女人,他天生有恐懼感。”林鷲一點也不介意的擺擺手說道。
關於錢衝怕漂亮女人的這件事情上面,林鷲倒有些感謝鄭小光童鞋了,雖說此事上面,鄭小光還欠了林鷲的錢,不過,林鷲覺得,這錢倒是花得值了。
雖說鄭小光是沒有任何的心理陰影,不過,錢衝有啊,因此錢衝對某些校花系花啥的,主動上門的,還真是敬謝不敏的說。
“鳳凰,你別打岔,你看你一打岔,我就忘記了吧,我想想。”許茵對鳳凰提起錢衝的事情挺不滿的,你說你這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麼,人家小兩口好好的,你幹嘛老喜歡去挑撥人家的是非呢?
“行行行,我不說,你繼續。”鳳凰笑了笑,擡了擡手示意許茵繼續給林鷲講下去。
其實鳳凰覺得有的時候,也得給林鷲警示一下的,省得她老吊而老當的,丈夫丈夫,一丈之內纔是你的夫,更何況是男友了,不過,現在許茵和林鷲不喜歡這個話題,那咱就不提嘍。
本來兩個女生都不知道,主要是那男的說要玩神秘和低調,於是女生也乖乖聽話了,沒告訴任何人,別人都知道這兩女生有了男友,只不過,都不知道她們二人的男友是誰擺了。
事情呢是出在過年的時候,ms女生a和那渣男提了家裡的條件啥的,渣男呢,雖說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只不過家境不咋滴。
據魔都理科大某知情人所說,這渣男的老媽以前是出來做的,只不過,後來年紀大了,想有個孩子傍身,因此某次發現有了之後,便生了下來。
後來一直把這個兒子交給年老的父母撫養,人家父母自然不知道女兒在幹這種事情了,一直以爲女兒在外地工作啥的,因此教養得也挺好的。
那渣男五歲的時候,被那親生父親認了回去,據說是那父母都快五十了,才這麼一個兒子,自然如珠如寶了,不過,人家渣男的親孃,人家是不要的,那可是出來做的,人家男人也要名聲的,逢場作戲的哪會有真感情的?
而那渣男18歲之前,生活還算不錯的,哪怕那個生父的老婆對他也還成,可他生父一過世,就不一樣了。
人家老婆聯合女兒女婿把他趕了出來,他只能去找親孃了。
雖說他親孃也供他讀書啥的,可環境肯定不能和生父在的時候比的,人家早就過慣好日子了,因此,就想憑着自己俊秀的外表找個富家女,或者官二代的。
女生a和女生b的家境其實都差不多,只不過,女生a的舅舅是當地財政局的副局長,相對的,能提攜一點。
因此渣男和女生a回去過年後,便一心一意對女生a,甩了女生b了。
女生哪甘心被甩,更何況那時候男生對她分手的時候,還和她說是生活所迫啥的,於是女生b自動腦補是女生a奪她所愛了。
再加上平時看着女生a那得意洋洋沉浸在愛河中的樣子,女生b覺得,自己實在不想活下去了。
女生b多次去找渣男,哪怕沒有名份也願意和他繼續下去,但還是被渣男繼續了。
“等下,那男人不是一開始的時候腳踩兩條船嘛,現在咋變得一心一意了?他真心想和那a好的?”
倒不是林鷲心理陰暗,而是覺得吧,這種花心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變好的?肯定還是喜歡腳踩多條船的啊,現在變得一對一,太奇怪了。
“說你傻你還真傻,他哪怕要一腳踩多條船,要找也找他學校的,或者別的學校的,幹嘛要找我們學校的,人家兩個女生還是關係很好的,不好b再和a去說啊?”鳳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說幸好錢衝也沒二心,要不然,按林鷲這麼馬大哈的性子,和迷糊的腦袋,林鷲頭上的帽子,絕對綠油油的說。
要矇騙林鷲這二傻,太容易了!!
“再然後咧?”林鷲覺得自己插哪門子的嘴啊,果然是傻的,汗,算了,自己繼續聽故事吧。
然後前些日子,也就是林鷲剛上飛機的那天,那渣男來學校找女生a,兩人正說得熱鬧呢,然後衝進來一個女生。
“女生b拿了刀子進來了?或者拿硫酸??”林鷲一聽到這兒就緊張了,喵滴,要動刀子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太可怕了,完了完了,自己會不會血暈啊?
“林鷲,你就不能認真聽我講完嗎?”許茵再次被林鷲打斷,有些不高興了,臉頰氣鼓鼓的,看上去活像一隻蛤蟆似的。
“好好好,你講吧。”林鷲見許茵這樣子,只能讓人家說幾句,換了是自己,自己在講故事的時候,挺喜歡別人說幾句的,這叫互動,這叫講故事的趣味性,這傢伙,怪不得沒男友呢,太沒情趣了。
“不是女生b,是另一個女生,就是那渣男在另外學校的女友,然後那另外的女友和女生a就鬧了起來。”許茵見林鷲認罪態度比較積極,便解釋道。
果然,還是喜歡腳踩多條船的,林鷲聽了,露出一幅我就知道的樣子,呃,也不知道死的是不是那個男的。
倘若是那男的死了,那還真是罪有應得,誰叫這個男生這麼喜歡搭訕和勾引女生呢?
倘若死的是別人,那別人家的孩子和家長太可憐了,女生本來就是弱者,被人欺騙了,而家長呢?自己養大的孩子沒了,一生的希望也沒了,再活下去,也沒啥意思了。
這對一個家庭絕對是毀滅性的說,獨生子女也有獨生子女的弊端。
“不是,死是的a,不過,那男的也沒啥好下場,那個禍根,呵呵,米了,以後他是進男廁呢還是進女廁?”許茵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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