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雨澤有些犯難了,這麼多的錢要怎麼拿走,二個大箱子說大不大,但就這麼帶走的話也太容易暴露了,雖然警方已經走了,可是難保周圍還有警察在監視着。
正當張雨澤苦着臉的時候,書靈突然說話了。
“你可以將這二個箱子裡面的錢都放進寶鑑的空間裡,寶鑑還自帶了一個三維空間,可以純下一百立方米的東西。”
“什麼,真的?”張雨澤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非常的高興,當即將那二個大箱子放進了空間裡面。
想到那箱子內的手槍,張雨澤有些惡意的想道:這些前和槍該不會是施正傑給自己留下的跑路錢吧!真不知道那傢伙知道東西都被自己拿了是什麼樣的想法,想來,那臉色一定非常的難看吧!不過張雨澤也沒再多想,知道現在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久留之地,很快就消失在這小樓之中。
張雨澤心中所猜想的並沒有錯,這些錢確實是施正傑留下來給自己準備的跑路錢,白天的行動施正傑因爲在公安系統內部有人,所以提早得到消息從自己的家裡溜了,讓警方撲了一個空。但警方的速度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竟然以最短的時間內將他的銀行戶頭凍結了,讓他多年的心血都毀於一旦。還好很早的時候他就考慮過這種情況,在幾處地點爲自己留下了後招,不然當真得裸奔了。
“什麼?東西不見了,廢物,叫你做點事情都做不好!”
在南閩某處一道隱密的地方,施正傑對着手機憤怒的咆哮道。他現在當真是又惶恐又擔心,因爲那二個箱子裡面不但有一大筆錢還有一些涉及這幾年他與本地許多官員權錢交易的記錄,如果這些都西都被警方發現了,他最後一條救命稻草就真的沒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施正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電話裡傳出了一道極爲威嚴的聲音。
“你好!我是……”
“劉先生,我是誰想必您已知道了,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我倒黴了,您也別想好過,我就是一條隨時可以亂咬人的瘋狗,該怎麼做您應該明白了吧!”說完施正傑就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現在施正傑這位南閩道上出了名的人物,現在真有些走投無路了。
“阿方!”施正傑臉色陰沉了下來。
一位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應聲而入,來到施正傑的身後恭聲應道:“大哥請吩咐!”
“把今天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遍!”施正傑微眯着眼說道。
當施正傑知道自己覆沒的根源時,臉色瞬間變的扭曲了起來,顯然內心極度的憤怒。
“王鬆,我不會放過你的。”
第二天中午,張雨澤放學回到家裡,發現分局刑警大隊的隊長王鬆竟然也在他的家裡,正和自己的媽媽坐在沙發上談着什麼。從他們凝重的臉色上看來,似乎出了什麼問題。
看到張雨澤回來,王鬆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他招了招手道:“雨澤啊!長這麼大了,叔叔有幾年沒見到你了。快過來讓叔叔看看。”
張雨澤聽了王鬆叔叔的話,臉上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王鬆叔叔和自己的母親何秀英是老相識了。早在自己的母親還是一個普通民警的時候,他就是母親那個派出所的所長。自己那時也經常去母親的單位玩,所以和他也很熟悉,王鬆那時特別喜歡逗弄還是小學生的自己,不過這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後來因爲工作調動的原因,王鬆叔叔調到了市局再碾轉掉任分局刑警隊,卻沒想到王鬆叔叔到現在還認得自己。
在張雨澤的記憶當中王鬆叔叔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所以這次的行動,張雨澤纔會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事實證明他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王叔叔,您在和媽媽說什麼呢?我怎麼看你們都很不開心的樣子!”張雨澤對王鬆笑嘻嘻的問道。
“一個大壞蛋跑了,你說叔叔能開心嗎?對了,有空常來叔叔家玩啊!你倩姐也時常嘮叨你呢!都幾年沒上叔叔家了,別在路上看到你倩姐都不認識呢!”王鬆板着臉看着張雨澤嚴肅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做警察的緣故,就算是王鬆在和平常人說話也總喜歡板着一張臉,說話宛如在審訊犯人一般,但張雨澤也知道這是他的脾氣,倒沒有在意,而他所說的倩姐是他的女兒,大張雨澤二歲。也是在去派出所碰上認識的。
因爲年紀相近的原因,再加上王倩雖然是女生,性子卻非常的野和張雨澤混的非常熟,張雨澤那時和她可以說是哥麼般,玩的晚了還順道去王倩姐姐家蹭了幾次飯,後來因爲王鬆工作調動的關係也漸漸的斷了來往。只知道她後來繼承了王叔叔的衣鉢,四年前考上了京市的公大,因爲讀書早的原因,差不多今年就畢業了。想來因爲王鬆的原因也會進刑警隊,對這個姐姐,張雨澤到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因爲他的性格非常的野蠻,張雨澤都被她捉弄怕了,不過想想這麼多年沒見了,張雨澤還是很想她的,那可是童年時期最喜歡的姐姐。
不過讓張雨澤比較關心的是,王叔叔說的話,“一個人逃走了!”不用說也就是施正傑了,讓施正傑跑了,這次的行動可以說是美中不足啊!而且已施正傑的狡猾,也不知道會再掀出多大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