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寶鑑(天地知我心二) 312 懷疑
正當鄭潔在找張雨澤的時候,忽然張雨澤從角落裡鑽了出來。出現非常的突兀,讓人感覺他好像就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雨澤,你剛剛去了那裡?”鄭潔看着張雨澤一副沒事人的走到了面前,很是奇怪的望着他,神色間很是懷疑。
“呃,我去上廁所,怎麼學姐那麼在乎我的行蹤?”張雨澤笑眯眯的看着鄭潔問道,一幅挪揄之色。
“切,我只是看你突然消失了,問問而已,對了,聽他們說剛纔好像柔道社被人踢館了,你知不知道這事情?”鄭潔望着張雨澤若有所思的問道,那樣子好像對張雨澤很是懷疑的樣子。
“呃,我剛纔在上廁所,學姐不會以爲我在上廁所還能知道外面的事情,說實話我沒有這麼b。”張雨澤笑眯眯的望着鄭潔很是輕鬆的說道。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暗道:這小娘皮還挺敏感的,自己可千萬不要被她給看出什麼纔是,不然就有些麻煩了。
鄭潔望着張雨澤:“呃,……”
深深的在張雨澤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鄭潔似笑非笑的望着張雨澤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應該知道一點什麼?你是不是在隱瞞着什麼?”
張雨澤雖然心裡有些鬱悶,但表面上卻還是裝的非常若無其事的望着鄭潔說道:“學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剛剛和你們在一起呢!都沒出去過哦,你不會當我有分身術吧。”
鄭潔見張雨澤始終不肯承認,卻也沒有辦法,只好不再多問什麼了,只是心裡對張雨澤的懷疑是越來越濃了,只是暫時沒有什麼證據而已。
張雨澤看着柔道社的不少學員都來到自己社團,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雖然張雨澤不知道這些學員會轉投這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應該還是有不少的學員是真正的覺悟了的。
柔道社中,木村正一此刻正面色沉靜的端坐在蒲墊上,一位青年神色恭敬的端坐在他的面前,對他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那人的來路你查清楚了嗎?”木村正一的心情極度得不好,陰沉的望着面前的青年,眉頭緊皺。
“沒有,社長,那人戴着一幅墨鏡,看起來好像是不想別人將他的身份認出來。”那青年小心的看着木村說道。
“八嘎!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們柔道社中挑釁,實在是我們大日本武道精神一個最大的侮辱。”木村正一眯着眼睛,似乎非常的憤怒。
他面前的青年,聞言小心的說道:“不管那青年是什麼人,我想應該也和武術社團有一定的關係吧!因爲今天社長您纔剛去武術社團,然後馬上就有人找上門來了,我想事情那裡有這麼湊巧的。”
木村正一聽的點了點頭,顯然大覺得有道理,然後皺着眉頭望着眼前的青年說道:“你覺得那個找上門的人,功力如何?”
那青年聞言想了想,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望着木村說道:“那人出手非常的快,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說着那青年看着木村正一那極度陰沉的臉色,趕緊又補充了一句說道:“當然,他絕不會是社長您的對手的。”
木村正一微微的頜首,然後望着他說道:“你說的對,不管這個人是誰,武術社團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是絕不能善罷甘休的,而且我們的社員流失的太多了,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現象,我們要杜絕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
武術社團中,看着剛剛纔離開的木村正一竟然又出現了,武術社團的全體成員頓時同仇敵愾了起來,裡面甚至還有剛剛纔棄暗投明的新社員,現在竟然加入了聲討隊伍,好像還一點彆扭都沒有,不得不讓人覺得稀奇。
“木村正一,你剛剛纔走,現在又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還是你想和我較量一番?那我隨時可以奉陪到底。”段飛看着眼前抱着手,站的筆直的木村正一,臉色有些難看的望着他說道。
木村正一望了段飛一眼,搖了搖頭冷然笑道:“我現在是來找你們要一個說法的,打架有的是機會。”說着,木村正一那炙熱的目光向鄭潔的臉上看去。似乎在表明着什麼。
鄭潔被木村的目光看的有些惱怒,正要發作,木村的目光很快就別了過去。
“你找我們要什麼說法,可否說的清楚一些,我怎麼不明白呢?”段飛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木村問道。
“難道你們敢說剛剛沒有趁我不在的時候,上我們社團的人不是你們叫的嗎?你們太卑劣了,下次希望讓你們派的人直接找我對話,不要趁我離開做一些有損於我們社團利益的事情。”木村正一望着段飛冷然的笑着說道。
段飛聽的臉色一沉,望着木村正一冷然的笑着說道:“你說的我全然不明白,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卑劣了。再說你有證據說是我們派人做的嗎?現在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
木村正一聞言卻是笑了笑,望着段飛道:“是不是你們做的,我想你們自己應該最清楚,但是你們不承認也不要緊,我會派人調查這件事情的,到時候讓讓我找到了證據,我再來找你們。”說着木村正一嘿嘿的冷笑了一聲,就帶着人轉身離開了。
段飛看着木村正一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裡也陷入了一陣的迷惑當中,喃喃的道:“那個人是誰呢?”
雖然兩個社團都沒有將這次分別被踢館的事情宣揚出去,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情還是很快的就被沸沸揚揚的傳了出去。讓很多的社團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當然相對的來說,還是柔道社團丟臉了一些,畢竟武術社團雖然被柔道社團的木村正一帶隊踢館了,但是受到了武術社團的詠春拳教練的阻擊,並沒有被踢館成功,但是柔道社團卻是丟了很大的面子。
但將兩件踢館事件放在一起一印證,還是有人把那個對柔道社踢館的人和武術社的聯繫到了一起,畢竟在他們想法只,這兩件事情存在着必然的因果關係。這樣一來,武術社團的影響力無形之中就被放大了起來。許多以前和武術社團關係不好的社團都變的有些自危了起來,生怕也遭到和柔道社那樣的踢館,那樣他們就丟人丟大發了。也不知道段飛在知道了這些社團的想法,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剛回到宿舍,張雨澤看到林昆鴻正有些忐忑不安的在宿舍裡來回走着,好像碰到什麼爲難的事情了。張雨澤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關心的問道:“昆鴻,你怎麼了啊?其他人呢?”
“他們都還沒回來呢?”林昆鴻看到張雨澤的身影,臉上似乎很高興。
看着林昆鴻有些頹廢的臉色,張雨澤有些詫異的望着他問道:“你怎麼了,看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有什麼我能幫助你嗎?”
一聽張雨澤這麼說,林昆鴻頓時大喜的望着張雨澤說道:“雨澤,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太好了,真的太感謝你了,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這件事情你一定能幫助我的,也只有你能幫助我了。”
“停!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有什麼你就說出來吧!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幫不了的就是你叫我爹也沒用。”張雨澤對林昆鴻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再繼續對自己阿諛奉承。
“嘿嘿!”林昆鴻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後,然後,纔對張雨澤低聲說道:“雨澤,你有沒有向女孩子表白過啊?”
張雨澤聞言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會想自己問這個問題,但張雨澤卻還是有些不屑的對他說道:“當然沒有,因爲都是女生想我告白的,我張雨澤這麼多年以後,都是被女人泡着長大的,哎!”
林昆鴻:“……”
看着林昆鴻幾乎要惱羞成怒了,張雨澤才笑了笑對他問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希望我能幫到你。”
林昆鴻一聽,這才低下頭,紅着臉,對張雨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今天約了我們班的宣傳委員,我準備想她表白了。”
“呃。你說什麼,你行嘛!這麼快就開始行動了,很好,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張雨澤拍了拍林昆鴻的肩膀,一幅你小子很有前途的表情。
可是林昆鴻下一句話,就讓張雨澤有些無語了。
“可是我被她拒絕了好幾次了。”林昆鴻低着頭對張雨澤有些鬱悶的說道。
雖然張雨澤有些無奈,但還是對他鼓勵的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們的老祖宗不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們屢敗屢戰的可行性!一次不行,就兩次嘛!反正我們的臉皮就一定要厚才行。”
“呃,我兩次都失敗了。”林昆鴻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有些沮喪的說道。
張雨澤:“……”
張雨澤徹底無語了。
大家多砸磚啊!來吧!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