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中年人竟然是錢謙益,張東的臉上就浮出了怪異之色,而柳如是的俏臉上卻是浮出尷尬之色,還有濃濃的不敢置信,歷史上,自己竟然嫁給了這樣一個比自己大上三十六歲的老頭,最後就落個上吊自殺的下場?
“你就是那個江左才子錢歉益?”
張東從樓中走出來,淡淡地說。
“不敢當什麼才子,多讀了一些書而已。”
錢謙益上上下下打量張東。
“老頭,說你胖你還真喘起來了,這位公子說的不是才華的才,而是廢材的材。”
劉魁鄙夷地說。
錢謙益的臉上浮出一絲怒容,但很快就消失無蹤,說:“那不知這位公子在你眼中又是什麼才啊?”
“老頭子,你還真是伶牙俐齒啊,我不想和你辯論。”劉魁感受到了這個老頭的鋒芒,他最不喜歡和這樣文縐縐的人說話,反正張東出來了,肯定會狠狠教訓他的。
張東用憐憫的目光看着錢謙益,嘆息着說:“看你白髮蒼蒼,應該六十歲了吧?還來風月場所,真是老當益壯啊,唉,就是因爲你這樣老當益壯的才子太多了,大明江山風雨飄搖,或許再過十幾年就要拱手送人了。”
聽了張東這話,無數看熱鬧的人的臉上都浮出鄙夷之色,六十歲的老頭還來青樓,簡直就是老淫棍,老色棍。
錢歉益臉紅一陣,白一陣,心中涌起濃濃的羞愧,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去躲起來。但他到底是著名的才子,自然不會這麼容易被張東侮辱,冷冷說:“公子看上去年輕有爲,胸懷大志,但爲何也出現在青樓中?”
“你擔任禮部侍郎,又想爬升高位,竟然賄賂上司,然後被免職。就你這樣一心想着升官發財,不知道民間疾苦的所謂才子,竟然還有臉出現在青樓門口,竟然還有臉問一個少年爲何也出現在青樓中,這個‘也’字用得好,不愧是才高八斗的才子。”張東冷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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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鷹泡泡章魁劉魁聽到這裡,再忍笑不住,彎腰捧腹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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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熱鬧的觀衆,也是樂不可支,發出了鄙夷的大笑。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人和人一比,瞬間就能分出高低。錢歉益雖然也是才子,但和張東一比,就如同狗屎,臭不可聞,不僅僅是才學,還有抱負和志向。”站在樓上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柳如是嘴裡喃喃,俏臉上浮出幸福之色,美目中射出崇拜愛戀的光芒,投射在張東那如山的背影上,怎麼也挪動不開。
錢歉益的老臉羞得通紅,這一生的前塵往事全部涌上心頭,突然感覺自己還真是一無是處,一無所成,上不能報國,下不能安民,一些只想着風花雪月,在這樣的時候竟然也因爲聽到柳如是的才名和豔名,想要來一親芳澤。
“死了吧,死了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錢歉益越想越是抱愧,一口氣順不過來,竟然猛然一頭撞向飛仙居的牆壁。
全部人傻眼,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連張東也是愕然,趕緊一把抓住這傢伙的脖子,將他拉了回來,沒好氣說:“死老頭,你要自殺也要尋個沒有人的地方,撞死在這裡,想要連累別人,你用心何其惡毒?”
錢歉益這時也從迷茫中醒過來,暗中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剛纔是怎麼了,竟然想要自殺,竟然羞愧得要自殺?
但現在他卻是不得不繼續演戲,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讓我去死,老夫空有滿腹經綸,卻愧對天下。”
“那邊有個大石頭,你去那裡自殺。”
張東鬆開了他的脖子,指着門口不遠處一塊石頭,邪笑着說。
錢謙益本以爲張東會勸他幾句,他就順坡下驢,哪裡知道張東即刻就放開他,讓他去自殺,他自然是捨不得死的,再沒有臉面在這裡呆下去,往人羣中一鑽,就如同老鼠一樣溜走了。
無數人自然是捧腹大笑,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公子,你不怕他真的去自殺嗎?”劉魁好奇地問。
“剛纔他是一時糊塗,被我所激。其實他是一個最貪生怕死的人,撞石頭太疼,跳水太冷,上吊太難受,所以,他還是決定憑藉他的才氣和名氣,去別的青樓泡個美女……”張東一本正經地說。
這話又說得格外有趣,章魁劉魁鷹泡泡包括全部觀衆,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真正是樂不可支,笑不可仰。
就連樓上的柳如是也咯咯嬌笑起來,心中卻是涌起濃濃的後怕,如果張東沒有出現,她的一生就和這樣一個老頭聯繫在一起,那是何等的悲哀和可憐?
想到這裡,她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深情,一陣風一般奔下樓來,一把抓住張東的衣袖,羞答答說:“公子,別走,別走,時間還早呢……”
這下全部觀衆看到了柳如是的真容,竟然具備傾國之姿,個個看呆了眼睛,嘴裡連連倒抽涼氣。
張東可捨不得自己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看,趕緊拉着柳如是進入了樓中。
“公子,我好幸福……”柳如是投入張東懷中,激動地喊道,“我的心中全是你的影子,我一刻也不能沒有你。”
沐浴着佳人這樣能夠把他融化的目光,看着這樣如花似玉的容顏,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張東再忍耐不住,把她攔腰抱起,進入了一個豪華房間,滾倒在牀榻上。
柳如是今天爆發出比昔日更加熾熱的深情,主動得厲害,用最快的速度脫去張東和她自己的衣服,把一個凹凸有致的雪白酮體如同蛇一樣纏綿在張東身上,用一種奇妙的姿勢合二爲一,輕盈地起伏着,狂熱地扭動着,嬌媚地呻吟着。
張東還真是沒有享受過她這樣的服侍,俊臉上浮出了享受無盡的表情,身軀都在不停地戰慄,火熱的大手一把抓住那一對雪白細膩的大饅頭,用兩個指頭捏住大白兔那紅紅的鼻子,來回地摩擦和玩弄……
“夫君,我,我丟了……”
柳如是特別敏感,猛然癱軟在張東身上。
張東便翻身而上,舉起她那修長的粉腿,開始瘋狂撻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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