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年6月15日,是一個良辰吉日,也是袁熙和今年十六歲的甄宓結婚的日子。és
袁府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賓客絡繹不絕,紛至沓來,熱鬧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時分,來祝賀的賓客才差不多全部告辭走了,穿着新郎服的袁熙恭恭敬敬把父親袁紹送走,才激動期待地踏進洞房,但還來不及看到美麗的新娘,他就感覺後背一麻,是緩緩軟到地,昏迷了過去。
袁熙一倒地,就把從他背後把他制住的人顯露了出來,赫然就是穿越來到三國時代七年有餘的張東,他的嘴角掛着一絲不羈的微笑,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緊張,隨手把袁熙塞到桌子下面,從容不迫走到頭上頂着紅布,安靜坐牀邊的甄宓面前。
他目光灼熱地看着這個身份格外不凡的新娘,不自禁地一陣出神,心中也是一陣思潮起伏,甄宓那可是三國時代最有的美人之一,曹植洛神賦中描敘的洛神其實就是甄宓。當時還有“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這樣的俗語,可見甄宓是何等的美豔迷人。
甄宓並不是一個花瓶,而是一個非常精彩的女性,有很多傳奇色彩,從小就表現出格外的聰慧,有自己的主見,才九歲,外面鑼鼓喧天唱大戲,府中任何人都出去看熱鬧,她卻絲毫不心動,認爲那種熱鬧不是女孩該看的;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時代,她主動要求識文斷字,讓兄弟姐妹們震驚;還建議母親廣結善緣,拯救鄉親和近鄰,而不是購買價值巨大的貴重物品,召來禍患。
之後她嫁給袁熙,等袁紹被曹操打敗,袁熙逃走之後,她又被曹丕霸佔,生下一個兒子就是曹睿,即魏明帝,而實際上,曹睿是袁熙的兒子。這個秘密,唯有甄宓自己知道。
甄宓最善於梳妝打扮,頭髮每天一個式樣,每天都能給人以新奇,而這衆多的頭髮式樣竟然是一條小綠蛇教給她的。
最後她是被人陷害,被曹丕賜死,死的時候才38歲。
這樣一個絕世美人,下場又如此悲慘,張東自然是分外憐惜,要拯救她出火海。
自從領悟到自己的道是霸道、狂妄、囂張的結合體,他做事是越來越霸道,越來越肆無忌憚,竟然潛入別人的洞房準備劫走新娘,採取最直接的方式,他認爲,只要自己認定的事情是對的,那無數人認爲錯了,自己也是不會受到絲毫影響,繼續我行我素,這就是霸道的真諦。
他深深吸入一口幽香,揭開了甄宓頭上的紅布,一臉期待地看了過去。
甄宓一米六七的頎長婀娜身材,皮膚白皙細膩,容顏豔麗純美,大大的美目黑白分明,沒有一絲雜質。她的長髮高高盤起,戴滿珠翠。胸脯不是特別大,卻是恰到好處,把大紅的喜服高高隆起,展露出優美的弧線。
她天生就流露出一種格外高貴的氣息,一舉一動都姿態優美,氣質宛然,更加難能可貴的是,她是天生香體,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有點像蘭花的香味,很淡雅,很清新,沁人心脾。
“夫君……”
沐浴着張東火辣辣的目光,甄宓的俏臉上浮出濃郁的紅雲,如同桃花那樣美豔,含羞帶怯地看了張東一眼,就飛快地閃躲開去,嬌滴滴地喊了一句。
張東還真是呆愣當場,自己可不是袁熙,而是來打劫新娘的劫匪,雖然自己的出發點是爲了她好,但她也不可能喊自己夫君啊?
他卻是不知道,袁熙是大軍閥袁紹的兒子,甄宓也是大富之家,兩者的家教都很嚴,雖然兩人有了婚約,卻從未見過面,也從未交談過一次。
不過,袁熙自然知道甄宓是世間罕見的美人,甄宓自然也知道袁熙英俊帥氣,有一個被無數人看好的父親袁紹,將來問鼎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而張東英俊非凡,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身上又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自然就讓甄宓把馮京當成了馬良,誤以爲張東就是袁熙,犯下了一個美麗的錯誤。
見張東愣住,甄宓還以爲張東被她的絕世容顏震撼住了,又是自豪又是羞澀,嬌羞着說:“夫君,讓妾身服侍你安睡。”
也不等張東回答,她開始柔情款款給張東寬衣解帶,由於出身大戶人家,她得到過母親和衆多姨娘們的傳授,所以,她的雙手有意無意劃過張東身上衆多的敏感地帶,漸漸勾起了張東心中的。
張東既然義無返顧來到這裡,自然就把甄宓看成了自己的女人,現甄宓誤以爲他是新郎,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的不安,反而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這是當然,今天別人結婚,他這個來劫新娘的劫匪卻做了新郎,不刺激才奇怪了。
而直到最近,張東才明白到自己三國時代犯下一個美麗的錯誤,自己總是以現代人的觀念來做事,總以爲要得到三國這些絕世美女,需要先施展追求的手段,讓她們愛上他,他纔好帶她們離去,而實際上,這個時代,根本就不要和女人談戀愛,直接帶走就是了,之後只要善待她們,她們就會對你死心塌地。
於是,他從容不迫地當起了新郎,把甄宓摟入懷中,緩緩去吻她那嬌豔欲滴的脣瓣。
甄宓身爲新娘,自然是不可能拒絕,一臉羞澀地閉上了美目,把那紅豔豔的櫻桃小嘴微微地嘟了起來,而當被張東溫柔地吻住,她是嚶嚀一聲情動非常,生澀熱情地迴應起來,但俏臉全被紅雲覆蓋,渲染到全身的肌膚上,更添幾分美豔。
而和張東熱吻的這個過程之中,她沉醉之餘,心中也是格外歡喜,她可是聽家人說過,男人,尤其是練武的男人,新婚之夜會喝得酩酊大醉,然後粗魯地佔有新娘,那種感覺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是做好了承受苦難的準備,哪裡知道這個男人是格外的溫柔,絲毫沒有粗魯的表現。
張東感覺火候已到,便把她攔腰抱起,放到牀上,準備要這張豪華的牀榻上採摘這朵豔麗絕倫的花朵,絲毫沒有顧及到這裡是別人的府邸,絲毫沒有考慮到新郎不是他。
甄宓哪裡想到世界上有如此膽大包天的人物?哪裡能想到真正的新郎正昏睡房中的桌子下面?是絲毫沒有懷疑張東的身份有問題,一被張東放到牀上,她就嬌羞地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塊白布,攤開牀上,然後羞答答地躺上面,新婚之夜要見紅這可是驗證貞潔最重要的一步,而且這塊布要好好保存,具備特殊的意義。
張東不禁心神一蕩,溫柔地騎了上去,開始給她寬衣解帶,而當把古裝衣服脫下,把淡紅色抹胸解開,一對誘人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顫悠悠地顫抖的時候,張東還真是心醉神迷了,看珍寶一樣審視着,把玩着……
甄宓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呻吟,媚眼如絲,臉紅如火,呼吸格外急促,嬌軀也不停地戰慄,肌膚全部變成了紅玉,美麗得讓人心頭顫抖。
張東再忍耐不住,如同一個勇猛的騎士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