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似乎根本聽不懂我在叫喊什麼,我畏畏縮縮的樣子反倒讓她們越發興奮發笑,嘰哩哇啦的就撲了上來。
我試着握了握拳頭。該死的櫻木晴天不知道給我用了什麼迷藥。渾身乏力的連拳頭都捏不緊,露眼裝妹子最爲興奮,叫着嗦嘎就爬到了大牀上,手腳並用的向我纏來。
我瞋目怒喊:“滾開。我絕不跟你們搞。我不想幹啊。”
露眼裝妹子纔不管我叫什麼,張開雙臂就想摟我的脖子,我伸手去推,正好推人胸脯上。那叫一個軟綿挺糯,驚的我猛然收回雙手。
這時候房間牆壁上的大屏幕突然閃了閃。然後就開始播放畫面,三男一女,各種亂入。還特麼是頂級女優的作品。那聲音放的賊大。那個女優叫的像要斷了氣。唧唧咕咕的直翻白眼。
我猛咬舌尖,心裡把櫻木晴天恨出了血。這招也太損了吧,三個長相身材都是極品的日本真妞,加上三p視頻這麼刺激,我那裡還能把持的住。
護士妹子和軍裝妹子一人壓住我一條腿,豐腴的翹臀坐在我膝蓋上,壓的我絲毫不能動彈。
露眼裝妹子直接把我推,翻,跨坐在我的胸口,一對大山般的高聳向前一送,呼了我滿鼻子滿臉。
我的脣齒間全是乳香,耳邊是各種嬌喘,我跟自己發了狠,猛咬舌尖,嘴角緩緩溢出鮮血,鑽心的疼也阻止不了下邊某位兄弟的背叛,經過進化藥劑強化,我的身體各方面都趨於完善,就連繁衍後代的生殖能力,也得到了大大的加強,它不禁變得大了,還特麼很敏感。
我欲哭無淚的閉眼祈禱,滿天佛菩薩,誰要是開車經過這裡,您就踩腳剎車站一站,來救救我可憐的孩子,這麼下去指定要被櫻木那個賤女人拿去做研究了啊。
下邊的護士妹子已經嬉笑着開始解我皮帶,軍裝妹子把壓檐軍帽一甩,披散着滿頭黑髮開始脫褲子。
我目光一縮,嘴裡喊道:“你們別這樣,咱們可不可以不動手,好好嘮嘮嗑唄。”
結果我一說話,就張開了緊閉的牙關,露眼裝妹子狡黠一笑,見縫插針的就把紅脣堵了上來。
我唔唔兩聲後被人攻佔,手指抓着牀單揪起一片,然後再鬆開,再抓起……
大屏幕上的激烈搏殺扔在繼續,我被軍裝妹子強勢無比的給墩了一發,她搖頭晃腦的似在模仿電視裡的叫聲,發出那種好像小母雞被黃鼠狼按住了脖子,在它喉管上磨牙的悽慘啼鳴。
我被身體上的愉悅感征服,幾乎都要放棄了抵抗,可是一想到我媽心心念唸的,渴望要抱到的大孫子,就這麼要被櫻木那個死女人弄去做研究,一股無邊的怒火和憋屈就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
“我不要,我不想啊,你給我下去吧!”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迅速攀升到一個令人驚恐的程度,身體裡被迷藥困鎖住的體力全部被激活,這一刻我似乎無所不能,簡直生出了一拳能砸穿地球的錯覺。
軍裝妹子搖的正嗨,哼唧着什麼亞美嘚,被我一拳擊中眼眶,直接飛下牀去。
再擡頭,已經成了一眼烏青的日軍女副官。
糾纏在我頭頸部的露眼裝妹子,被我掐着脖子也給甩到牀下去。
三個女人驚聲尖叫,再也沒有了那種你給大爺笑一個的恣意張揚。
我伸手把褲子提上,一手嘩啦褲帶的卡扣,一手指了指地面,那個護士裝妹子捂着耳朵,尖叫着日語就蹦了下去。
她成了唯一一個沒有被我揍的女人。
我正在想要不要抓住一個做人質,好威脅櫻木晴天放我走呢,外邊突然也亂了起來,稀里嘩啦的腳步聲,和日本武士的慘叫聲隱隱傳來。
我心中一動,也顧不上這三個強行非禮我的日本女孩,光着腳就開門走了出去。
走到走廊盡頭,我才發現這是一棟三層別墅,面積寬闊,佔地很廣,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別墅院子裡,無聲手槍射出的子彈,打的牆角水泥簌簌掉落。
我一看有槍,那還是算了,本想下去幹,死幾個日本鬼子,這子彈像雨點一樣飛來飛去的,太不安全了。
進攻的一方大概六七個人,一水的白人大漢,戰術動作和槍法都要強於櫻木晴天這方的人,轉眼之間,就有兩個留着小鬍子的武士被放倒,手腳抽搐的躺在廊檐下。
我心說這下可開了眼了,這跟我們在學校打架太不一樣了,簡直是美國大片啊,不過我還是應該趁機逃走纔是正經。
我剛想扭身找找有沒有後門,櫻木晴天出來了,她縮在一輛越野車後,抖手就扔出一個呼呼的圓鐵蛋子,砰的一聲,一陣黑煙騰起,進攻一方的白人頓時沒有了目標,俯身各找掩體,等待煙霧散去。
櫻木晴天身形閃動,一身黑衣在煙霧中潛行,找到機會就抖手甩出一槍,轉眼她就扳回了劣勢,白人死傷兩個,倒地不起。
其中帶頭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瘦高個,用英語喊了一句什麼,我試圖分辨他的喊的啥,可我這英語十幾分的成績,竟然一個詞都沒整明白,倒是一句咬着舌頭髮音的“李雲龍”被我聽清了。
就聽櫻木晴天清冽的聲音用中文回道:“你們k2真是莫名其妙,沒有理由就來攻擊我的人,給你們三十秒,不滾的話全殺光!”
那個白人青年罵了句法考,槍聲再次響起,我透過逐漸散去的煙霧,目不轉睛的注視着戰局,眼光掠過那個白人瘦高個,突然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可是卻說什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雙方再次陷入膠着狀態,白人進攻方整體戰鬥力要強於日本人一方,可是櫻木晴天身法太快,隱術神出鬼沒的槍法又好,纔將將把局面穩定住。
我打算砸破別墅後邊的窗子,從三樓跳下起逃生,這兩方人馬誰都不懷好意,也不是我能對抗的,落入那一方之手,我都是任人宰割的份。
就在這時,異變又起,遠遠的鄉道上開來一輛白色凱美瑞,車速極快,幾乎是竄着黑煙奔行,轉彎處都未見減速。
我心中一跳,感覺這車咋那麼像汪涵的呢。
車子轉眼就到了別墅大門外,我一看差點沒暈過去,真特麼是汪涵的車,難道她知道我被抓到這裡來救我的?
可是這邊打的死了四個人,各個有槍有炮的,你個小女警不是給人送菜嗎。
這是一座遠離市區的鄉間別墅,建在山丘的半山腰上,遠處綠樹成蔭的擋住主幹道,這裡打了半天都沒見有人來查看,可見有多偏僻了,也不知道汪涵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拼命朝着凱美瑞揮手,示意她趕緊開車離開,只要進了院子,指不定被那方打死呢。
可是汪涵好像沒看到我,跟着後座的人就下了車。
“哪來的兔崽子在這撒野啊,今天不打算殺人,五個數都給我滾犢子。”
老倪頭拎着一根四分鋼管,罵罵咧咧的穿着平底鞋就晃進了別墅院子。
我暗叫糟糕了,倪虹怕是要沒了爺爺,這特麼不是裝逼作死的節奏嗎,雙方十多個人,槍來槍往的射的正歡,你拎個鐵棍子來清場?
可是沒想到,櫻木晴天聽到老倪頭的聲音,身子就是一顫,一言不發的帶頭就逃,身影連閃,轉眼間就出去二十多米,手下人都不顧了,跑的那叫一個快。
那個白人青年猶豫了一下,也想揮手帶人閃,可是他手下有個壯漢,不屑一顧的瞥了老倪頭一眼,一個點射就奔他胸口開了一槍。
我猛的驚呼出聲,喊:“死老頭快躲,開槍打你了啊。”
老倪頭動作快的都留下了殘影,身子像是被彈簧推動,突然側移了半米,開槍的白人大漢一愣,老倪頭已經一鋼管飛了出去,鋼管平飛彷彿變成了標槍,在老倪頭內勁加持之下,刺破空氣發出尖利的銳叫聲。
噗嗤……
老倪頭能躲過去子彈,白人大漢卻躲不過他扔出去的鋼管,四分鋼管一頭直接貫穿了那個大漢的咽喉,餘勢未歇的帶着他連退兩步。
嗬嗬,呃……
白人大漢手腳蹬動兩下,發出咯咯聲響噴出血沫,死的不能再死。
那帶頭的金髮青年看都沒看死去的同伴一眼,也是全力展開身形,兩條長腿玩了命的跑。
老倪頭也不去追,盯着我這邊的窗口,問:“臭小子,你剛纔叫我什麼?”
我看着跟在老倪頭身後,剛剛進院的汪涵,不敢相信的嘀咕道:“這就完事了?”
整座別墅能跑的都跑了,除了死人還躺在那,活的就剩我一個了。
老倪頭不懷好意的朝我招手,叫:“雲龍小子你給我下來,剛剛喊我啥來着,我要再聽一遍。”
我被汪涵帶上凱美瑞,就坐在老倪頭身邊,直覺得剛纔的經歷跟一場夢一樣不真實。
汪涵從後視鏡看了看我,說:“發什麼呆,她們沒打你吧?”
我突然想起那個白人帶頭青年爲什麼會覺得眼熟了,他是我們開喬遷趴踢,三個女人給我鬧的天翻地覆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小區裡晨練時擦肩而過的外國人。
當時看到外國人早起跑步,我還留意的掃了一眼。
我心中一緊,這明顯是殺手級的人物,爲什麼爲出現在我住的小區,今天還跑來跟櫻木晴天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