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薇點頭答應,帶着王楠就下了車,直接奔騎士酒吧。
秦朗不在。管事的還是蔣曉雲。她一直很怵秦薇薇,畢竟人家是秦朗的親妹妹,而她不過是秦朗衆多女人中的一個。
秦薇薇直接到保安室調取錄像,結果擺弄了半天。才發現門口攝像頭的上傳內容。只能查看48小時之內的影像,超過了時間就會全部刪除,並且無法恢復了,而大姨夫出事那天。早就過了48小時,所以監控視頻也看不到什麼。
最後秦薇薇拿出手機。把當天值班的服務員全部叫到辦公室,站了一排挨個問,結果還真就有兩個女服務員。記住了帥氣多金的張星辰。
半小時後。秦薇薇和王楠走了出來。蔣曉雲遠遠送到門外。連連朝秦薇薇擺手,秦薇薇頭都沒回。直奔我的車來,把情況跟我一說,我咬牙道:“薇薇,不管你哥跟這事有沒有牽扯,我都謝謝你,希望我們永遠不要成爲敵人,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去辦事!”
秦薇薇嘆息一聲,說:“那個蔣曉雲我真是越看越來氣,就這麼個村姑,讓本來好好的兩兄弟搞成了這樣,你知道嗎,我剛剛真有掐死她的衝動,還特麼舔着臉出來送我,草她麻痹!”
王楠拽了她一下,兩人下車,我升起車窗迅速離去。
我開車直奔張星辰位於某高檔小區的躍層住所,途中打電話給李雪松,吩咐他們道:“海邊帶幾個人,準備麻袋和幾代水泥,再搞條船!”
李雪松聽聲音就知道我確定了目標,急切的問:“你現在在哪,我帶人過去,你別自己動手!”
我心中怒火升騰,猛砸方向盤,喊道:“不,我要親自動手,抓到這兩個孫子!”
“對了,你給龍蝦的兄弟打電話,問問還在職業學院的人,方亦然現在在哪,一會給我回個電話!”
李雪松還要再勸,我已經把電話掛了,路虎如離弦之箭,直奔方亦然的小區開去。
小區門口,保安似乎認識這輛原屬於張得萊的座駕,直接敬禮放行。
我把車停好,從車座下拽出一根平時沒怎麼用過的sp甩棍,別到後腰上。
我敲了敲門,門就被人從裡邊打開,我一看,當時眼睛就紅了,方亦然帶着兩個人,還有張星辰,一共五個人,正圍坐在客廳中間的大餐桌吃喝着,方亦然嘴裡叼着煙,臉蛋喝的紅撲撲的,醉眼朦朧的斜睨向我。
來開門的正是張星辰的跟班,上次也在酒店被我們狠k的小胖子,我咧嘴一笑,說:“人挺全啊,省的我挨個找了。”
小胖子扔下門就往回跑,臉色煞白的聲音都變了調,喊道:“李雲龍來了,辰哥你快跑!”
我一步跨進去,隨手把門給鎖上了,獰笑道:“爲什麼看見我就跑,是不是幹了虧心事?”
方亦然酒氣沖天,看見我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抓起一個瓶子就朝我砸了過來。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廢話,從腰間拽出甩棍,用力一抖,兩尺半長的全合金甩棍緊緊握在手裡,紅着眼睛就衝了過去。
方亦然喝的多了,瓶子根本沒有準頭,所有我都不用躲,離我最近的就是職業學院跟方亦然混的小嘍囉。
他舉起椅子就砸向我的頭,我狂怒之下沒有躲閃,伸出右臂去擋,下路飛起一腳悶在他的小腹上。
砰砰連響,這人被我直接踹飛出去,撞倒了沙發和茶几。
我如同復仇的猛獸,掄起手中的甩棍,盯着方亦然和張星辰兩個人狂砸,劈頭蓋臉,絕不管他們的死活。
方亦然兩棍就已經躺到在地,頭上血流不止,張星辰尖叫着亂竄,嘴裡喊:“別打別打,你可是我爸爸的朋友啊!”
我咬牙道:“你爸爸也會被你連累死的,這次我要滅了你張家!”
張星辰是真的害怕了,躲閃不及被我一棍子抽在脖子上,頸椎骨嘎巴一聲,似乎有了骨折。
我見他萎頓倒地,就把眼光掃向另外兩人,說:“是自己把自己綁上,還是要我打昏你們?”
兩人猶豫一下,就解開皮帶,把對方的手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我冷然道:“敢動別的心思,我在大街上就弄死你們。
這幾個人都被我的兇狠嚇破了膽,絲毫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坐進路虎後座,擠在一起。
我把暈倒的方亦然和張星辰扔到後備箱,把他家的房門鎖好,開車直奔海邊跟李雪松約好的地方。
我在路上就打了表姐電話,表姐正在陪我媽說話,旁邊還時不時傳來大姨的痛哭聲,我強自按捺住現在就把他們幾個畜生碎屍萬段的欲,望,說:“凌詩敏,你來東郊那個小碼頭,要快,我抓到害你爸的人了!不要跟我媽他們說!”
凌詩敏啊了一聲,然後纔回答我說:“她馬上就來。”
李雪松知道這次要幹髒活,只帶了李軍飛還有陸楓兩個人,他們見我的車開過來,才從一艘小馬力的破舊漁船上跳下來。
我朝着幾人點點頭,迴應了他們詢問的眼神後,朝車上揮了揮手。
李軍飛和陸楓一人一個,夾着方亦然和張星辰扔到船上,這邊李雪松已經拎着砍刀把小胖子等三人押到船上。
陸楓沉聲說:“龍哥,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走?”
我點頭問道:“誰會開船?”
李軍飛咧嘴,笑:“我爸就是老漁把式,我十二歲就跟着出海,多大的船我都能開走。”
我嗯了一聲,道:“等等,我通知了凌詩敏,這是她的殺父仇人,我不想她事後埋怨我。”
等表姐這功夫,我們用水桶舀來冰冷的海水,將方亦然和張星辰都澆醒,讓他們幾人跪成一排,挨個用刀剁腳趾。
沒有兩輪,全都哭爹喊孃的招了,而且還互相推卸責任,方亦然說是張星辰找的他,要給他錢,想讓他們幫他出氣。
張星辰則說,是方亦然跟他在酒吧裡認識了,吹噓自己怎麼好使,還說社會上這些混的,沒有敢不給他面子的,他說砍誰就砍誰,然後張星辰就提起了我的名字,方亦然也恨我這個名字恨的牙根癢癢,兩人藉着酒意合計要報仇,商量好先從我的親人開始,他們要讓我看着親人一個個死去,最後在對付我。
李雪松氣的太陽穴青筋直蹦,罵道:“草擬嗎方亦然,就你這雜種也算出來混的,誰打的你,你就找他打回去,打不過認栽忍了就是,你特麼找人毫不知情的親屬出氣,你太給流氓丟臉了。”
李雪松一刀砍在方亦然的小臂上,傷口深可及骨,方亦然痛嚎一聲,來回翻滾,要不是陸楓及時踹了一腳,這廝就能滾掉海里去。
凌詩敏非常細心,遠遠的就下了出租車,步行了上千米,才走到我們附近,我站起來,揮動從船艙那拽下來的白布簾子招呼她。
表姐發足狂奔,跑到跟前雙腳陷進海邊柔軟的沙灘上,手拄着膝蓋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跳下去,把她抱起來,走到船上才放下。
我對李軍飛說了一聲,走吧,李軍飛跑到機艙,發動了柴油機。
破漁船是李軍飛家淘汰下來的,不過對付走個百八十海里一點問題沒有,我心疼的摸摸凌詩敏的臉,指着跪了一溜的張星辰等人說:“就是他們,這還有你一個同學呢。”
表姐上船後就神情緊張的抓着我的衣服,都沒敢細看跪在那渾身血跡的五人。
聽我這麼一說,這才仔細看,然後她就猛的撲了過去,抓得張星辰滿臉的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