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會不敢再看,原因無他,我的鼻子真的流血了。還特麼挺多。熱乎乎的就順着下巴流下來,我用手一摸粘了吧唧的好惡心。
我躡腳而回,四下踅摸紙巾之類的東西,結果就在門後的衣掛上發現了好像毛巾一樣的東西。
急切之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湊在鼻子下就是一抹。嗯?什麼味道……
我藉着屋內昏暗的光線細一打量,我去尼瑪,我把也不知道是秦薇薇還是王楠的小內內擦了鼻血。
這太沒公德心了啊,穿過不洗你掛着幹嘛。扔洗衣機不行嗎?
可是鼻子還是癢癢的,還有流血的衝動。我嚇得一把將手裡的純棉內內堵在鼻孔處。
一股說不清的味道直衝腦仁,那是青春女性大量苛爾蒙和私,處的汗味。我本就火熱的軀體更像是一鍋熱油裡邊倒進了黑火藥。轟的一聲就要炸開了。
門外的兩人哼唧依然。動作似乎更加狂野了。從隱隱傳來的窸窸窣窣的響動上我就能判斷出,兩個美少女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我如同被關在籠子裡的熊瞎子。外邊幾米處就擺放着我愛啃的鮮玉米,可就是沒辦法拿到手,這種滋味豈是一個折磨能夠形容的。
我堵住一隻耳朵,一手拿着內褲塞鼻孔,悄悄溜回牀上,我覺得我應該躺下,讓腦袋放平,也許鼻子就不會持續流血了。
輕輕推開倪虹的大腿和胳膊,我深呼一口氣,放緩了自己的動作,慢慢的躺了下去。
還好倪虹只是嗯了一聲,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然後繼續酣睡着。
其實我已經興奮到不行,否則也不會狂飆鼻血了,如果房子裡只有一個人,如果她不是霓虹的話,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一定會撲上去,瘋狂撕扯她的衣服,然後……
可是外邊是一對拉拉,還是那麼熟的秦薇薇,我沒法下手。
身邊的倪虹,對我情深意重,她算是我是寧可死都不會傷害的人。
我的鼻子終於不再流血,可是我迷戀上了手裡純棉小內內的味道,放在鼻子底下不願意挪走。
下邊狂暴的崛起,我能感覺得到那裡血管的躍動,真的有點擔心會不會於某一刻,我的小兄弟會自爆而亡。
明明有三個千嬌百媚的青春少女,就在我身邊半尺遠還躺了一個,可是我只能幹看着,身體裡的騷動越發強烈,客廳的喘氣聲,手上內內的味道,都無時無刻不在挑戰煎熬着我的理智。
倪虹的一個側身翻滾,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翻身的時候又把一條長腿壓在我身上,而這次壓的地方,是我此刻最水深火熱的重災區。
我覺得身上一軟,一陣滑爽嫩膩的感覺就覆蓋住了哪裡。
如果有鏡子讓我看,我一定能發現我雙眼都是血紅色的,我的理智已經被蒸騰而上的邪火逼到絕境,終於在倪虹的翻身壓腿後,竭力維持的意志全面潰敗了。
我把手裡的內內扔掉,想了想又抓回來,把手指上的鼻血都擦去,然後咬着牙,顫抖的把手伸向倪虹的領口。
王楠給倪虹穿的睡衣是上下一套,有褲子有上衣,質量很薄,摸上去軟軟的,明顯是純棉貨色。
她的領子口不知道是王楠故意留下的,還是倪虹也感到了燥熱解開的,從脖領向下,一路開了三個,幾乎要開到了胸口。
我難以壓制體內的欲想,一隻右手終於探了進去。
倪虹的裡邊是真空的,直到此刻我才真正確認,這就是秦薇薇和王楠的陰謀,她們給我們喝的那杯藥酒也肯定有問題,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找人家算賬,再說兩個女孩外邊玩的正嗨呢。
我終於掌握住了倪虹,她的身子跟我一般火熱燙人,我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翻過來兩隻手都動了起來。
三兩下倪虹就醒了,她茫然了片刻,才搞清楚狀況,揮手就要打我,卻被我一把襲了下邊。
她哼了一聲,估計也是藥力發作,無力的垂下了手。
我們就如同百年老樹的枯枝,遇到了98號凝固汽油彈,轟的一聲着起了沖天大火。
我們從牀裡一路滾到地板上,轉眼之間,她就快被我解除淨武裝。
襄王有夢,神女含情,這幾乎沒有意外的結局似乎已經註定,可是好事卻被兩個不速之客給攪和了。
我們睡的這間臥室是三樓,外邊一棵幾十年的垂柳比窗子還高,鬱鬱蔥蔥的枝葉將月光和小區的路燈都遮去不少,就在我跟倪虹已經把持不住的時候。
轟的一聲震響。
嘩啦啦!
玻璃窗被樹上撲進來的兩個蒙面人撞碎。
我悚然一驚,手撐着地面就想站起來,可是霓虹已經迷失了自我,如同八爪魚一樣纏在我的身上,兩腿交疊在一起勾住我的腰背,讓我沒法站起來。
兩個黑衣人目光森冷如電,只是一掃就看到了滾在牀下的我們。
其中一個低低罵了一句:“嗎的八嘎。”
我一愣怔,這什麼語言,中日混合的?
客廳裡兩個美女總算是有點警覺心,聽到這邊窗子被撞破的聲響,才停下她們的交流。
就聽見秦薇薇說你把我褲子弄那去了,一陣的手忙腳亂。
我猛力掙開倪虹纏在我身上的肢體,大喊道:“什麼人敢夜闖民宅。”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似乎臨時達成了某種決定,也不跟我廢話,一掌向我肩頭抓來。
我撤步擰身想躲,沒想到那黑衣速度快如鬼魅,我撤後的步子還沒等落下,人家就已經跟前一步,變抓爲切。
一記掌刀,無聲無息的切到我脖頸間,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直覺。
兩個人黑衣人一個提着我,一個夾着裹了一牀薄被的倪虹,從窗子一躍而下,半空中腳尖點到柳樹幹上,如同大鳥一般落在地面。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來就發現自己處在一個低矮狹小的空間內,但是燈光卻很明亮,室內裝飾豪華,我動了動身子,發現身上並沒有被捆綁之類的東西,心下剛鬆了一口氣,卻忽然想起了倪虹。
我大喊,倪虹,倪虹,你在哪?
屋門被從外邊打開,門開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嘩嘩的水聲,結合略微有些搖晃的整個空間,我瞬間推斷出,我是被綁到了一艘船上。
“你,叫李雲龍是吧?”
進來的這人隨手把門關上,毫不在意的坐在我跟前的椅子上。
我注目打量着這個女人,說不好她的年紀,你說二十多吧,她的皮膚和外貌都沒問題,可是她的眼神裡卻蘊藏着洞察世事的滄桑,你說她四十多吧,可是四十多的女人那有這樣細緻柔嫩宛如少女的肌,膚啊。
而且我發現,我竟然無法準確的描述出她五官的任何特徵,明明真切的坐在眼前,給我的感覺卻總像是我們之間隔了一層薄紗輕霧,那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我掙扎的坐起,知道叫嚷也沒用,問道:“你是什麼人,把我的朋友弄那去了,她是否安全?”
女人笑了,一口流利的國語說道:“你的朋友?哼,是你壓在身下欺負的朋友嗎?”
我被她的話問住,半響不知道拿什麼來反駁她。
“你到底是誰,抓我們要幹什麼,你敢不敢給哥玩個明白?”
我怒道。
這個如同披着迷霧的女人臉色一冷,說了一句:“痞裡痞氣的,虹虹怎麼會看上你?”
然後她轉身就想離開,我猛的站起,飛身撲向她。
尼瑪的這是個機會,我相信就憑我的體格和打架經驗,要制住一個說不清年齡的小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結果卻是無比殘忍的,我撲的多快,飛回來的就有多快,她彈着鞋尖上的土,輕啓紅脣的說了句:“記住,我叫櫻木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