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欲誘時時間還不到十一點,夜晚的熱辣纔剛要開始,跑車加足油門的轟鳴聲在欲誘的停車場響起,男人一腳油門,車子就竄了出去。
裴琅依着短信裡的地址找到地方,還真別說,這類似難民區的住宅區他還真沒來過,沒有物業管理,個人自掃門前雪,整個過道烏煙瘴氣的。
蘇墨是被一陣啪啪的敲門聲吵起來的,她抱着毯子坐起來,睡意朦朧的樣子有點兒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睡不飽就被吵醒相當煩悶,閉着眼睛喊,“誰呀!”
聲音嚅嚅的,帶着模糊的嬌嗔。
敲門聲停了片刻,蘇墨沒聽到迴應,咚的一下整個人又壓回牀上,拉過毯子把頭矇住,好睏好睏,爲什麼天天都吵吵吵的吵不停,要不是看在這裡一個月才三百塊的房租她早跑別的地兒去了。
咚!
巨大的碰撞聲讓蘇墨蒙在毯子裡的身體怔了怔,睡意一下子消失無蹤,她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去看看怎麼回事,聲音大的讓她幾乎以爲是自己家的什麼東西壞了!
剛扒拉開毯子,就聽到有腳步聲踩過來,蘇墨腦子當機三秒鐘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這男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她家?!
外面間或傳來叫罵聲。
半夜三更的要不要人睡覺啊!
拆房子嗎這是,有沒有天良啊,要拆也白天着啊!
狠狠一把扭在自己大腿上,疼的蘇墨嗷嗷的叫,她倏然反應過來這簡直就是劇本人生,這男人果真在她家裡,那麼剛剛聽到的那一聲巨響……
蘇墨不敢想象自己家的門板成了什麼樣了,她慌里慌張的就想從牀上爬起來。
一室一廳的戶型,他都不用刻意的去找。裴琅走進臥室,一腳踢上房門,本就狹窄的空間倏然進駐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這空間裡着實擁擠,蘇墨覺得空氣似乎都不夠用。
“你,你……”蘇墨你了半天卻說不上話來,男人臉色陰兀,那模樣生生讓她打了個寒戰。
她着急的下來牀,赤腳踩在地板上,一件純棉的吊帶睡裙,算不得保守也算不得性感,最普通的款式,一截瑩白的小腿露在外面,男人視線盯在她胸前,蘇墨後知後覺的想起她裡面未着內衣。
她有些尷尬有些驚慌環臂抱住自己,一雙眼睛戒備的盯着裴琅,那一點兒的睡意完全消失無蹤。
“怎麼,睡的挺好啊!”
犀利的眸子盯住她,蘇墨覺得自己就彷彿被一頭兇狠的狼給盯住了,綠油油的眼睛在暗夜裡閃着嗜血的光芒,她渾身一個冷汗,再一眼看過去時,就見男人一手搭在腰間的皮帶扣上,啪的一下按開。
蘇墨臉色倏然變白,顧不得自己光着腳就往外跑,男人一個橫臂將她攔住,手臂一甩就把她拋到臥室的小牀上,額頭碰到牀頭疼的蘇墨一下就涌出眼淚。
裴琅踏前一步,他一條腿跪在牀沿,一手拉過蘇墨的腿往旁邊拉開,蘇墨顧不得頭上疼的厲害,她完全被嚇到了,雙腿踢着去掙脫男人的控制,眼裡的淚都顧不得忍住。
“裴琅,你放開我,你瘋了!”
男人雙手使勁兒的用力拉開她的兩腿,擡高了讓她使不上力,蘇墨幾乎是哭出了聲,卻絲毫甩不開他,眼看着他半褪下長褲。
啊——
疼痛。
蘇墨偏過頭去,整張臉幾乎深陷在牀單裡,眼淚順着眼角細細的滑下,她雙手揪緊了牀單,牙齒咬得脣畔幾乎出血,身體毫無準備的被男人的暴烈強悍幾乎撕碎。
蘇墨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疼的溢出汗珠,全身所有細胞都在叫囂着抗拒。她的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身體深處疼的無以復加,心裡的屈辱讓她一雙盈滿淚水的雙眼染上憤恨,手指因爲用力能看到手背上冒出的青筋。
女人身體的狀況讓裴琅十分滿意,他壓下身去,雙手探至她的後背輕擡起她的上身,墨沉的眸子盯住蘇墨,“很好,沒被人碰過!”
蘇墨疼的張不開嘴,染了恨意的眼睛直直射向裴琅,男人卻不以爲意,身體殘酷的向前推進,蘇墨哼都不哼一聲的咬牙忍住,額上的冷汗涔涔冒出,疼的連眼裡的恨意都換散開來,潰不成軍。
“疼嗎?”裴琅一手探向她的額頭,將她額前被冷汗打溼的發撥開,他的聲音輕柔,可眼裡的深沉卻一分不少。
蘇墨望過去時就見他脣角的輕柔一瞬間泯滅,“疼,那就給我記牢了!”
“禽獸!”
殘暴的話語扔下來,蘇墨連回一句的力氣都沒有,她咬着牙罵,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只疼的渾身都打起寒戰。
這男人,什麼話流氓他說什麼,蘇墨直接偏過頭去無視,牙齒咬緊了脣畔準備就這麼一直隱忍下去,那種任人欺凌的架勢,只讓人心火上涌。
裴琅不以爲意,他的舌尖輕舔着她耳後那一小塊的肌膚,帶起她身體一陣輕微顫抖,男人一手滑向兩人結合的地方,輕佻慢捻的勢要勾起女人的多情反應。
惡劣,禽獸,王八蛋。
蘇墨眼圈通紅,慘白的臉色也漸漸染上一點暈色,她的手指緊緊揪住牀單,在上面留下一圈褶皺的痕跡,逐漸加重的喘息都在預示着身體無以負荷的難堪。
嗓子裡露出嗚嗚的顫音,被蘇墨死死咬在嘴裡,男人溫熱脣畔覆過去,牙齒狠狠咬上蘇墨的脣畔,趁着她痛呼之際,舌尖竄進去,細膩的申吟聲膩出喉嚨,最後全部銷膩在男人的脣齒間。
------題外話------
…。這檢驗方式夠強悍…。
因爲有讀者提到了,所以我在簡介里加了兩個片段,咕~~(╯﹏╰)b我自己對片段這東西實在無感,所以親愛的們,如果不喜歡還是提醒我,我就乾脆給刪掉吧。。嗷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