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裴啓辰的嘴,果然夠毒!
穆威淮卻適當的提醒:“你一旦做了什麼,就回不了頭了!”
裴啓辰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平靜如初,在衆人以爲他會有所表現之時,他卻放下手,只是安靜地立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什麼動作也不做。就好像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淡定自如。
“那就叫了啊!”顧楠瞅了一眼裴啓辰。
沒啓辰雙眉一擰,道:“別浪費時間!抓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穆威淮斜目望他,再度開口:“你確定要鬧這麼大?別跟肖恪一樣!”
裴啓辰也把視線轉向穆威淮烏黑深邃的瞳眸中毫無感情,依舊是慵懶的語調,道:“我何時說過要爲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了?我怎麼可能跟肖恪一樣?我不打女人,不代表不跟女人睡不是?”
他擡高下巴,冷冷勾脣,邪美的鳳眸之中滿是冰冷和堅定,分明寫着:他若想跟女人上牀,誰都擋不住!
穆威淮笑了笑:“隨你!該做的我都做了!啓辰,你,好自爲之!”
裴啓辰面色一沉,眼中已有怒意,沉聲道:“我從來都知道自己做什麼!”
穆威淮站了起來:“你們玩吧,有女人上來,不適合我呆,哥幾個玩的開心!”
說完,穆威淮走了!
“穆!”曹晨喊他。
穆威淮回頭,瞥了幾人一眼,幽聲道:“早知恁地難拌,悔不當初留住。好自爲之!”
說完,真的轉身走了!
裴啓辰視線倏地眯起,卻是再度對顧楠道:“叫幾個美女過來,哥哥今晚不醉不歸!”
“不如咱們去XXX吧?”顧楠突然提議。
曹晨一怔,嘿嘿一笑:“那是個好地方,只是陽子去嗎?”
“去!憑什麼不去?”
半個小時後。
三個人出現在某大廈頂層,美輪美奐的裝修風格,夜的氛圍分外濃烈。
肆意放蕩的呻吟與喘息如同某種旋律的背景音樂一般緩緩進行,節奏分明男男女女三三兩兩地糾纏在一起,讓人血脈賁張的火熱溫度,恰到好處的昏暗光線將淫靡氣氛烘托得十分高漲,看着一張張麻木地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孔,裴啓辰慢條斯理地喝着杯中的白蘭地。
這是一個私人性質的性(河蟹)愛派對。
最原始的放縱給予人最大的釋放。激烈,隨性,直接,縱情聲色。
酒精在體內叫囂着燃燒,裴啓辰神色迷離閃爍,任身旁妖嬈性感的女人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另一個女人則伸手扯開他的腰帶,取悅男人的功夫,她們嫺熟無比。
手,輕輕撫上他的某一處,姿態撩人。
他,有了反應!
蓄勢待發的邊緣,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攪壞了所有的情調:“陽子,你不該在這裡。”
裴啓辰不擡頭也知道是誰,不是肖恪是誰呢?
“倒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裴啓辰推開身邊的女人,擡頭望向肖恪。
肖恪手裡一杯酒:“我,自由身,你,不同!”
“你自由身?你女人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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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少,可是都不是全世界,不是嗎?”肖恪挑眉!
“管我閒事?我上了這裡的任何女人,不是都給了你機會兒讓你追那沒有心的臭丫頭嗎?”裴啓辰面容恢復了一貫的慵懶,深邃隱喻的優雅,帶着些許嘲諷與堅忍的高貴。
“你的丫頭你玩過了,沒什麼意思!不過說真的,她要是個雛,沒準我真的會,可惜被你玩太久了!”
“喬棲不也是被我玩過的,你不都接收了?”裴啓辰冷笑。
“喬棲那娘們是破鞋,耐不住寂寞,怎麼能跟美好的女人相提並論呢?”
“可沒有看到你珍惜楊曉水!楊姑娘就美好了嗎?”
“不甚美好,只是恰好是一片世界!”
“你活該!誰”裴啓辰嗤之以鼻。
“你也馬上跟我一樣,半斤八兩了!”裴啓辰的話被肖恪一聲不屑的嗤笑打斷。
“那是我的事!”裴啓辰帶着極大的不耐煩挑眉。
“這麼想試試別的女人的滋味?我看你是這陣子膩味了!陽子,出去吃野食也沒什麼不好,況且你這也構不成吃野食,畢竟你們沒結婚不是?顧楠和曹晨那邊已經玩起來了!”
兩人同時回頭,一眼看到了顧楠和曹晨跟不同的女人糾纏在暗色的光線下的身軀,裴啓辰看着看着,皺眉。
“確定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活塞運動而已!”肖恪在一旁開口。
“還不都是你他媽噁心,非要搞得我們也跟着你一樣才甘心?”
“自己經不起一點風霜雨打,還怪了別人身上,也就你這樣的人這麼不講道理吧??”
“這麼說你講道理了?”
“我從來沒有講過道理,我他媽就是道理,不是嗎?楊曉水,他媽的楊曉水,老子想掐死她!更想掐死程靈波!程靈波這臭丫頭多管閒事,閒吃蘿蔔淡操心,是不是你沒滿足她,丫性飢渴啊?出來管我跟楊曉水的閒事,丫就是一個多管閒事的老鴇子!”肖恪突然咒罵了起來。
“去你孃的!自己沒本事,說女孩子壞話!”裴啓辰一聽就不幹了,“再讓我聽到你罵靈波,我丫掐死你!敢說老子無能,今天非要揍你丫的!”
雖然很生氣靈波傷了自己的心,但裴啓辰還是不容許任何人說靈波的壞話、
“揍我?那我得謝謝你,我他媽今晚還真想捱揍!”
裴啓辰一聽他這話,頓時對肖恪不禁起了憐香惜玉之情。“得了!我看你還是去找個女人做一場風花雪月的情事,把一切的積鬱都發泄出來,得了!”
“你呢?你找嗎?”
“我找了,被你打斷了啊!”裴啓辰冷哼一聲。
“不然今晚咱找兩個一起找個房間去得了?”肖恪壞壞的提議。
“我怕是沒那心情了!被人打斷了,真沒意思!”裴啓辰喝了一杯酒,站起來。“老子回去了,泡妞他媽的也空虛!”
“等我!”肖恪跟了上去。
裴啓辰在窗前停住,寒風劃過他的髮際,熱度隨寒風蒸發而消失殆盡。
“等你幹屁啊?我又不想上你!”女人才勾肩搭背的一起逛街,難道男人也要手腕手一起回家嗎?
“我也不想上你,髒了吧唧的!噁心不噁心啊?我現在他孃的覺得上誰都沒意思,身體一下子都沒力氣了!什麼時候老子我身體這麼純情了啊?”
“現在知道楊曉水好了啊?”裴啓辰冷哼。
肖恪閃了閃如碟翼般漂亮的睫毛,手一下握成拳,高喊一聲:“老子他媽去法國留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