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邵廷,我的腳好痛。”眼看着許邵廷就要抱着蘇心暖出去了,卻在中間被姜暖娣橫插這麼一槓子。
聞言,許邵廷頓住腳步,目光掃向姜暖娣的腳腕處。
“我終於知道心暖爲什麼說你不愛她了,因爲你真的不愛她!”
許邵廷的眼裡有姜暖娣,可是陸子豪的眼裡卻只有蘇心暖!
看着許邵廷正在爲了另一個人女人而消耗着蘇心暖的生命,陸子豪便爲她覺得不值,一把搶過已經奄奄一息蘇心暖,抱在懷裡,直奔醫院。
許邵廷擡腿就要跟出去,身旁卻又響起了嬌嗔的聲音。
“邵廷,我腳痛,站不起來了。”姜暖娣淚眼汪汪地看着許邵廷,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許邵廷無奈,只好抱起姜暖娣,跟在陸子豪身後。
“邵廷,你慢些走,你這樣我不舒服。”無骨的玉臂纏繞上徐邵廷把性感的脖頸,此時的姜暖娣,滿臉嬌羞。
“不舒服就下來自己走。”許邵廷說着,腳步更加快了。
樓下的記者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在看到陸子豪抱着頭破血流的蘇心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夠驚訝的了,現在又看到許邵廷抱着受傷的姜暖娣,不免在抓拍之後議論了起來。
“你們說,這是怎麼個情況啊?”
“還用說嘛,肯定是打起來了唄。”
“那蘇心暖傷得未免也太嚴重了些吧?”某記者一想起方纔蘇心暖滿臉是血的樣子,就覺得發慌。
“背叛丈夫的婊子,就活該有這樣的下場!”一個攝影師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還不忘朝地上啐一口。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咱們也趕快散了吧。”
主角走了,還算是有所收穫的記者都帶着自家的攝影師回單位去了,喧鬧了一日的酒店,可算是平靜下來了。
經理安排了服務生去收拾打鬥房間,自己一個人坐在前臺愁眉苦臉。
“你是這裡的經理?”記者走後,大堂裡便進來了一個神秘人。
經理目光呆愣地點頭,今天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他現在哪還有心思招待客人。
“我聽說,你們酒店的監控,都是高清無死角的?”
聞言,經理驀地擡頭,“你,你要幹什麼?”
“別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今天的監控錄像。”說着,神秘人掏出了一張金卡擺在了經理面前。
“好好,你跟我來吧。”經理拿起那金卡一看,立刻兩眼放光。
左右今兒個得罪了許邵廷和陸子豪,酒店也開不下去了,倒不如趁此機會大撈一筆。
神秘人又將帽檐往低拉了拉,環顧了一下週圍的沒有旁人,便隨着經理去了。
……
醫院。
手術室外,陸子豪纏繞在煙霧之中,從蘇心暖送進手術室的那一刻起,他手中的香菸就沒斷過,儘管裡面是方瑾冥親自主刀,他還是放心不下。
紅燈熄滅,陸子豪掐斷手中的
香菸,起身等待。
他真的沒有想到,蘇心暖竟然會在那麼危急的時刻擋在他前面。
“怎麼樣了?”方瑾冥出來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陸子豪卻只關心蘇心暖的情況如何。
“看你那猴急的樣兒吧。”方瑾冥還真是不忘時時調戲陸子豪。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如果不是心暖,現在躺在上面的,就是我。”陸子豪的目光始終盯着推車上面色蒼白的蘇心暖,滿眼的心疼。
“我靠,哥們兒,你惹什麼人了,下這麼狠的手?”摘下口罩,方瑾冥長大了嘴巴,他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有哪個仇家想要陸子豪的命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心暖她傷的很嚴重?”陸子豪無心回答方瑾冥的問題,只抓住了重點。
“再重的手又怎樣,到了我方神醫手裡,死人都能給你救活。”豆大的汗珠分明從額角落下,方瑾冥依舊打趣着往自己臉上貼金。
連續做了這麼多臺手術,就算是鐵人,也總會有倒下的時候。
他只是不想讓陸子豪擔心。
“那你趕快去休息吧,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體力透支了。”陸子豪說罷,便隨着推車去了病房。
“哎,兒大不中留啊!”陸子豪剛一轉身,方瑾冥就癱坐在了地上,搖頭嘆息道。
病房裡,蘇心暖頭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安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微弱得簡直像不存在一樣。
陸子豪緊握着蘇心暖冰涼的手,經過許邵廷這麼一鬧,更加讓他看清楚了自己是蘇心暖的感情,也更加堅定了他要追求蘇心暖的決心。
而另一邊,姜暖娣正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緊貼着許邵廷不放。
“暖娣,鬆手,我還要開車送你去醫院。”許邵廷無奈地把姜暖娣抱進車裡,她卻一直不肯鬆手。
“邵廷,我不要去醫院,我們回家,你叫私人醫生過來幫我看看好不好啊?”姜暖娣鬆開手,柔聲請求。
“爲什麼不能去醫院?”許邵廷意識到姜暖娣似乎太過無理取鬧了,厲聲問道。
“因爲醫院是公共場合啊,去了又要引起軒然大波,你不是不喜歡這樣嗎?”姜暖娣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好像她就是爲全世界人民都考慮周全的聖母一般。
許邵廷終究拗不過姜暖娣,直接將車開回了家。
……
當看到許邵廷抱着姜暖娣回來的時候,沈芙蘭簡直高興地合不攏嘴。
“哎呀,媽的好兒媳婦,你這是怎麼了?”沈芙蘭還以爲一切都已經解決完了,直接管姜暖娣叫起了兒媳婦來。
大蔥一進門,許邵廷的臉色就沒好過,黑着臉把姜暖娣扔在沙發上,便直奔那個充滿着他和蘇心暖回憶的房間而去。
“媽,我沒事,就是不小心劃了一下。”姜暖娣嬌羞地看了一眼許邵廷,繼而大聲說道,還故意把“媽”字咬得特別重。
“媽,暖暖還沒死。”許邵廷停下了腳步,聲音中是明顯的不悅
。
“沒死?她怎麼不死在外面啊,死了纔好呢!”沈芙蘭已經對蘇心暖忍無可忍,她自始至終都只認姜暖娣這個兒媳婦。
“就算是我和暖暖離婚了,我也不會娶這個女人。”說罷許邵廷便“砰”地甩上了房門,把一切不想聽的話都阻擋到了門外。
姜暖娣剛想再來一個嬌羞低頭,聽到許邵廷這麼說,淺笑立刻僵在了臉上,頃刻轉變爲了憤怒。
什麼叫“這個女人”?難道只有蘇心暖那樣的賤女人才能在你心裡嗎?
“暖娣啊,你別聽他胡說,男人不都是這樣麼,過些天就好了。”沈芙蘭朝着許邵廷房間的方向瞪了一眼,拉着姜暖娣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沒事的,阿姨。”姜暖娣又將自己轉換到了嬌羞惹人憐的狀態,沈芙蘭見了,更是心疼。
“你這孩子,怎麼還叫阿姨呢,以後就叫媽,聽見沒有。”沈芙蘭佯裝嗔怒。
“媽,我忙了一天了,有點困了。”姜暖娣這一聲聲“媽”叫得倒是十分順口,絲毫沒有剛剛改口時的那種不習慣。
“哎呦,你瞧我這腦子,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去叫傭人給你收拾房間。”
沈芙蘭到二樓去親自監督傭人收拾房間,大廳裡只剩下姜暖娣一個人。
姜暖娣拿過面前的水杯,快速從包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藥,也不管計量多少,全都給到了進去。
等到沈芙蘭下來的時候,姜暖娣正倚在沙發邊上,滿是期待地環視着這個“家”。
蘇心暖,你要是從一開始就識相乖乖滾開,也就不至於現在遭罪。
姜暖娣想到正躺在醫院裡蘇心暖,依舊恨得牙癢癢。
“你們幾個,扶着少奶奶回房歇息。”沈芙蘭擡手招下來幾個傭人。
“媽,邵廷心裡有火,不能就這麼睡下,您去給他 送杯水吧。”姜暖娣臨走時還不忘把那杯水交代給沈芙蘭。
“還是暖娣貼心,我這就給邵廷送去。”
聽到沈芙蘭敲響許邵廷放門時,姜暖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邵廷,過了今晚,無論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你都得娶我。
……
牆上的石英掛鐘滴滴答答地轉動着,姜暖娣在牀上翻來覆去,激動的睡不着。
腳上的傷根本就不足以成爲她擁有許邵廷的阻礙,一瘸一拐地摸索着來到了許邵廷的房間,不出姜暖娣所料,此時許邵廷正在房間裡如火焚身,襯衫已經被他撕扯得差不多了隱隱的月光下,姜暖娣能夠看到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線條,垂涎三尺。
“邵廷。”姜暖娣聲音溫柔如水,隨隨便便就能勾起一個男人的谷望,更何況是早已經谷火焚身的男人。
姜暖娣自己寬衣解帶,兩三下便將裙子褪去。
那樣子看起來,像是比許邵廷還急不可耐。
輕輕將吻落在許邵廷的脖頸,觸碰的那一瞬間,火花四射。
“暖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