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眸,殷安睿所有的視線都盯在了盛晚的臉上,呼吸炙熱,好像是下一秒就能夠傾身吻上去一般。
盛晚不着痕跡的呼吸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沒有變,眼神閃爍了一下:“我要怎麼求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殷安睿淡淡的笑了一下,將身子撤離開來,修長的手指搭在了方向盤上,將鑰匙扭動,一言不發的開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的駛出了盛家的地盤,殷安睿目視着前方,語氣中帶着的都是三分的笑意:“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的本事?
盛晚的視線閃爍了一下,看着殷安睿緩緩的將車子停在了街邊,偏頭朝着思索中的盛晚看了一眼,眼眸中帶着的都是風度翩翩的溫和,眼角眉梢噙着寵溺的態度,如果說不認識的人看到的話,還以爲盛晚和殷安睿之間的愛情有多麼的純潔和美好呢。
語氣淡淡的,殷安睿的薄脣微勾,帶出來的全部都是似笑非笑的弧度,暗示道:“我們兩個人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你想要求和,應該怎麼做?”
殷安睿的暗示非常的明顯,盛晚瞬間就明白了。
眉眼彎彎了起來,盛晚清脆的聲音字字說的清晰,有條不紊的厲害,偏頭和殷安睿的視線對上,一張精緻的小臉上帶着的都是笑意:“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話語纔剛剛說完,殷安睿的大掌直接伸了過來,一把將盛晚的手腕扣住,動作中帶着的都是強勢的味道。
僅僅一把,殷安睿便將盛晚的身子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溫熱的脣瓣靠近了她的臉蛋,溫熱的氣息順着她的肌膚不斷的向下滑動着,手指在手腕內側的肌膚上隨意的輕點着,動作中帶着的都是蠱惑的勾引,曖昧的輕柔。
雖然兩個人的脣瓣沒有貼合上,但是那種曖昧的戰慄讓盛晚渾身酥麻,那種呼吸之間的交纏麻痹着她的神經末梢。
這種感覺是盛晚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腦子瞬間便是一片的空白,思維閃爍了一下,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傻傻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
只聽見殷安睿的嗤笑聲不輕不重的在車廂裡面響了起來,帶着的都是被愉悅的感覺,淡淡的古龍水的氣息侵佔了盛晚的呼吸道,讓她頭頂上的整個世界都是殷安睿的。
大掌輕輕的一帶,盛晚順勢趴在了殷安睿的懷中,盛晚擡手抵在了殷安睿的胸膛之上,素白的小手下真實的接觸着滾燙的胸膛。
心跳猛然的慢了一拍。
眼神直直的朝前看,從盛晚的高度面對着殷安睿的喉結,在盛晚的視線之中只看着那喉結滾動了一下,男人那張英俊的臉龐猛然的在盛晚的面前放大。
紅豔的脣瓣猛然的被吮吸住,盛晚的瞳孔瞬間睜大了起來,呆滯的坐在原地,任由着殷安睿抱着自己的腰身,長舌鑽入她的口腔之中,一點點的輾吻,越發的深入。
眼眸沒有閉上,不適應的輕眨了起來,那長長的睫毛就像是根根羽毛一般,輕掃過男人的眼瞼,窸窸窣窣的感覺讓人癢癢到了神經末梢。
“乖,閉上眼。”
低沉的男聲中帶着的都是蠱惑和寵溺男性氣息濃郁的厲害。
盛晚沒有反應過來,呆呆
的睜着雙眸,看着進在矩尺的俊臉,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
換來的便是殷安睿低低沉沉的笑意,胸膛起起伏伏,帶着的都是被愉悅過後的歡愉。
殷安睿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大掌攔腰,俯身直接侵了上去,將盛晚整個人都困在了殷安睿的胸膛和副駕駛座中間。
車廂裡的氣氛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泛着微微粗糲的大掌直接捂住了盛晚的雙眸,激烈而強勢的吻讓盛晚無法掙扎,眼前一黑,身上所有的力道全部都被卸去,只能夠乖巧的縮在殷安睿的懷中,任由着他的動作,一張嬌俏而白皙的臉蛋上帶着的都是紅潮。
……
下午的時候,頂樓總裁秘書辦的人都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殷安睿心情的變化,明明上午還是烏雲密佈,下午便是晴空萬里了。
整個秘書辦的人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張秘書卻清楚,尤其是看到了盛晚那紅豔豔的脣瓣的時候。
張秘書趁着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拿着一份文件放在了盛晚的面前,低下頭來,眼眸中帶着三分的打趣:“盛小姐,現在進去給殷總送文件的話,我應該不會像是上午一般的被趕出來吧。”
張秘書和盛晚都是聰明人,雖然張秘書的話說的不清不楚,但是盛晚還是聽得明明白白的,一張清冷的小臉上帶着的都是安靜,沒有因爲張秘書的話而有半分的羞紅,素白的手指輕輕的在文件上點了點,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說,如果我將你剛剛的話給殷總說一下的話,你會受到什麼樣子的結果?”
說着,盛晚擡眸,眼眸中帶着的都是笑意,濃烈的厲害。
張秘書剛剛所有的打趣全部都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臉色帶着三分的無奈,半誇獎半低嘲:“盛小姐狡猾。”
“你纔是最大的狡猾者呢。”
盛晚笑着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從自己的抽屜中拿了衛生紙準備朝着洗手間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紅酒喝的有些多了,下午時不時的就有些肚子疼。
張秘書看着盛晚的動作,猜測她想要去做什麼,連忙提醒道:“盛小姐,樓上的洗手間中午的時候壞了,你給去樓下。”
“好的。”
盛晚上完衛生間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按下了沖水鍵,盛晚剛準備離開小隔間,就猛然的聽到外面有女人對話的聲音,而對話的主要人物和內容就是盛晚本人。
聽到一個個字眼說的都是自己,盛晚忍不住的勾脣冷笑了一下,帶着的都是無可奈何的態度。
衛生間還真是個是非之地,在這裡說話聊天還真是愉快的很,都被盛晚撞見兩次說她壞話的人了,上一次是在宴會之上,這是第二次。
外面兩個女人的聲音非常的好辨認,其中一個盛晚一耳朵就能夠聽出來是楊倩倩的聲音,畢竟她在盛晚第一天上班的時候給盛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楊倩倩應該是覺得這個時間點廁所不會有人,所以聲音格外的響亮,帶着的都是憤怒的氣息:“哼,你不要幫盛晚那個小賤人說話,她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我可以告訴給你知道,她雖然是盛家的大小姐,但是盛家早就在五年前將她趕出去了。”
冷笑了一下,楊倩倩也不知道是從哪兒知道的消息,一邊對着鏡子補妝,一邊洋洋得意的給身邊的人普及:“你知不知道,五年前盛家就將盛晚送到了國外進修。呵,說好聽了是進修,說不好聽了就直接是放逐了,要不然盛晚她父母生日或者是春節這樣重要的日子裡,怎麼也不見盛晚回來一趟呢?”
身邊的人雖然不太相信楊倩倩的話,但是好奇心已經很明顯的被勾了起來,語氣中帶着的都是疑惑和探究:“倩倩,你這些事情都是從哪兒知道的?”
“還能夠是哪兒啊,不過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告訴給我的罷了。”楊倩倩也沒有將信息來源者給暴露出來,支支吾吾的就算是說過去了,素白的手指直接將粉盒放在了洗漱臺上,“啪”的一聲格外的響亮,緊接着楊倩倩的聲音繼續不屑的響了起來:“而且你有沒有看見,上次盛晚那個女人和咱們樓上的程經理一起吃飯?”
“看見了,咱們當時不就是坐在她們的旁邊嗎?”旁邊的女人想了一下,好像是突然間的想起來一般,長長的“哦”了一聲:“當時盛晚好像是叫程經理叫學長的。”
同事的話瞬間就換取了楊倩倩一個大大的白眼,眼角眉梢中帶着的都是不屑:“可不是嘛,你看看多曖昧,學長呢。”
頓了一下,楊倩倩的語氣越發的嘲弄:“這個盛晚啊,就是這般的勾三搭四,一邊勾搭着咱們的程學長,一邊則是咱們的殷總,這樣的女人玩轉着這樣的手段,還真是高超的厲害。一邊是總裁,一邊是經理,肯定是從一個人身上賺錢,然後嫁給後者唄。這樣的心思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呢。”
聽着楊倩倩的話,盛晚心中不僅僅沒有怒意,反而更多的則是無可奈何。
對於楊倩倩的話,盛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的過分,在別人的口中是這般的無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盛晚素白的小手剛剛的搭在了手把之上,想要轉門出去,猛然的楊倩倩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這一次帶着的依舊都是嘲弄,可是卻讓盛晚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只聽見楊倩倩一字一句的說道:“呵,有這樣的女兒就一定是有這樣的媽,說不定盛晚身上這些勾三搭四的習慣都是從她媽那裡學來的。要不然盛晚也不會在盛家這麼的不受歡迎,更加不會被直接拋棄了,說不定她媽就是個小三,登不上臺面的小三呢。”
背地裡說人這樣的習慣不好,如果說只說說盛晚的話,同事之間還能夠當做是八卦一般的聽聽,但是楊倩倩突然間的提到了父母,旁邊同事的眉頭就狠狠的皺了起來,帶着的都是少許的不滿。
肩膀稍稍的撞了撞楊倩倩,同事語氣中帶着的都是勸慰:“咱別在背地裡說別人壞話,這樣不好,尤其是帶上了……“父母。
但是誰知道楊倩倩根本就不在乎,從鼻腔之中冷哼了一聲:“這有什麼的,這裡又沒有別人,我只不過是和你說了,你又不會傳出去。”
“而且,盛晚就是一個這麼下賤的女人,家教不好,怎麼她能夠做還不能夠讓人說了?”楊倩倩狠狠的白了一眼:“她媽是小三,她也是小三,說不定她以後的孩子也會當別人的小三去。”
說完之後,楊倩倩嗤嗤嗤的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