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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另類,溫柔對她不管用,暴力一點分分鐘讓她屈服。
顧言汐緊蹙眉心,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霸王硬上弓?
他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敢對她硬上弓?
裴錦程褪下衣物朝顧言汐撲過去,她驚慌的一閃,但還是被他抓住了,緊緊壓在身下:“再跑啊!”
“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討厭我?”裴錦程揚了揚脣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讓你舒服一下,自然就不討厭我了。”
“你想得美,不給。”
“那我強j你。”裴錦程說着就開始行動,三兩下將她剝的一乾二淨。
顧言汐即便再厲害,也弄不過一個氣血方剛的男兒,很快就被征服了。
裴錦程緊緊摟着她,吻着她的脣,享受着她的身體,這種感覺,美妙的難以形容。
顧言汐被他弄得動了情,很快便沉淪了,正感受着他給的美好,忽聽他在耳邊低低道:“寶貝,你怎麼不反抗?如果真的有人要強你,你也就這樣屈服嗎?”
“不然呢?你們男人力氣那麼大,我又弄不過,除了屈服還能怎麼辦?”
“不可以,你一定要反抗!”
“哦,那我反抗。”顧言汐說着,作勢伸手去推他,身體也不停的扭動,反倒更配合了他,讓他盡情的索要……
兩個人都許久沒有做過了,這一場纏mian長達兩個多小時。洗過澡,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兒,顧言汐說肚子有些餓,裴錦程便陪着她去出去吃宵夜。
吃完宵夜,兩個人是就順勢去了夜市,但很不巧的遇上了宋文依姐妹兩。
顧言汐只是聽說裴錦程砍了宋文依的手,未曾親眼看見過,所以忍不住多瞥了一眼。她的衣服袖子有點長,但右手的衣袖下端空蕩蕩的,她失去的,是一隻右手。
但她並不同情她,弄成這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宋文悠本是想帶姐姐出來散散心,不想遇到這樣糟心的一幕,急忙拉着姐姐離開了。
顧言汐回頭朝兩個人看過去,恰好宋文依也看過來,她陰狠毒辣的目光,讓顧言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也許,宋文依並不會就這樣散罷甘休,那麼,她會再想出什麼惡毒的辦法來對付她?
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她是不是應該引以爲戒?
中午下班後,顧言汐和顧言姝一起去吃午飯,走到公司大門口就遇上了蕭子琰,蕭子琰友好的邀請兩位一起吃飯。
顧言汐還沒有來得及拒絕,顧言姝就事先答應了:“好啊,大老闆請吃飯,哪能不給面子。”
顧言姝這樣一說,顧言汐便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跟着一塊去了,可偏偏,飯局還沒開始,顧言姝就有事先走了,把她一個人丟給了蕭子琰。
蕭子琰見她目光一直望着窗外,伸手提起小茶壺,將杯子洗涮了一遍,倒了一杯茶遞給她,輕聲問:“你也有事嗎?”
顧言汐回過神來,笑了笑道:“沒有啊,我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吃飯。”
蕭子琰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將茶杯端起來,輕輕啜了一口:“前些日子一直沒有看見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顧言汐見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知道臉上的傷逃不過他的法眼,只好道,“前陣子不小心出了事故,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沒有跟我說一聲?”恰好服務員端來飯菜,蕭子琰拿過碗盛了一碗米飯給她。
“這是下班以後的事,不算工傷,所以……”顧言汐底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她跟他又不熟,告訴他做什麼?
“雖然不算工傷,但你是我公司的員工,出了事情,我關心一下不應該嗎?”蕭子琰拿着筷子,看着她問。
“只是不想麻煩大boss。”顧言汐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便扯開道,“你跟我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蕭子琰笑了笑:“被你傷的那麼慘,你還要來揭我的傷疤?”
顧言汐抿着脣,一臉無辜,她真的只是把他當成要侮辱她的人了!
“開玩笑的。”蕭子琰笑道,“那天和朋友在酒吧玩,有人說你要請客,我就看看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要無緣無故的請客,看了才知道,原來是喝醉了。後來,你被兩個男人帶去了洗手間,我覺得不太對勁就去看看,誰知道等待我的,竟是一個酒瓶子,還好命大,不然……”
這就非常尷尬了。
顧言汐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不好意思啊,我以爲……你是那些壞人,所以才……”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索性就低着頭一直吃飯。
蕭子琰盛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也沒什麼,主要是以後要小心些,那種地方不宜喝太多酒。”見她還在一個勁的吃飯,提醒道,“慢點吃,別噎到了。”
顧言汐擡起頭來,笑着問:“噎死算不算工傷?”
蕭子琰一時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樣也算工傷?”
“當然啊,我是陪大boss吃飯,不算工傷嗎?”
“算,但是啊,我可賠不起,所以你還是慢慢點吃,別叫我吃個飯都心驚膽戰的。”
顧言汐頓時覺得氣氛好多了,朝他笑了笑,端起湯喝了一口。
蕭子琰也拿起筷子吃飯,一面吃一面和她說着話:“我看過你的簡介,資料的專業欄寫的文秘,爲什麼去了設計部?”
顧言汐輕輕咬了咬脣,當時學這個專業,是想畢業後幫母親分擔一點工作,可母親根本就不讓她管公司的事,她一直都不知道爲什麼,直到母親倒下後,她才明白,母親不想讓她知道,公司已經是個空架子。
而她因爲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一時間也找不到和專業對應的工作,所以纔去了顧言姝的部門,先跟她學習一些工作經驗。
不聞她回話,蕭子琰又道:“我這邊有個崗位,與你的專業很符合,要不要試一試?”
“什麼崗位?”
“秘書。”
“你的?”
“嗯。”
顧言汐嚇得不敢說話了,她去做秘書?她會不會把他的公司給賣了?他確定敢讓一個什麼工作經驗都沒有的人做秘書?
看着她難以置信的眼神,蕭子琰笑了笑:“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你願意自然是好,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顧言汐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秘書這職業,她暫時還真沒想過。
裴家的宅子裡,本應該是其樂融融,但因爲少了一個人而讓氣氛截然不同。
客廳的兩張餐桌上坐滿了人,裴錦懌,裴錦恆,裴錦茹都在,就連宋文依也在,唯獨不見裴錦程。
今日是裴盛華的生日,他心裡一直惦記着宋文依斷手一事,所以把她叫過來,想借此機會讓裴錦程給她道個歉,就算是不道歉,說幾句好聽話也成,可誰知裴錦程,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每年的生日,裴錦程都不會在場,這一點他知道,所以中午就給裴錦程打了電話,叫他晚上務必回家吃飯。
而裴錦程,哪裡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一下班……不,還沒下班就去了顧言汐那裡。
“錦懌,給你大哥打電話,叫他立馬回來。”裴盛華真的是要氣壞了,若不是有裴震元在,他肯定要發飆。
“爸……”裴錦懌不怎麼願意,試圖勸道,“今天是文阿姨的忌日,大哥不回來就算了,你的生日,不是還有我們陪你嗎?”
“叫你打你就打,廢話那麼多。”
裴錦懌不肯打,裴錦茹見此,立馬拿出手機:“爸,我打。”找到裴錦程的電話撥出去,語音提示已關機,她失望的掛斷電話,“關機了。”
裴盛華氣得桌子一拍:“真是氣死我了。”轉頭看向宋文依,見她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輕聲道,“依依啊,你不要往心裡去,等錦程回來了,我好好說說他。”
宋文依站起身來,不冷不熱道:“算了,你們裴家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就不摻合了。”低頭看着裴盛華,冷冷一笑,“就算他回來,裴伯伯以爲他會跟我道歉嗎?我跟他之間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這時候,裴震元開口道:“文依,這件事情錦程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你做的也有些過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麼、做什麼也於事無補,不如我們化干戈爲玉帛,你看如何?”
“裴爺爺,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用餐吧!”宋文依說着便起身走了出去。
餐廳裡一陣沉靜,片刻後纔是餐具響動的聲音。
從墓場出來,裴錦程心情一直很沉重,顧言汐跟在他身邊,靜靜地跟着他。
這是他第三次帶她來看他的母親,但實際上,這是她第五次來。
在與裴錦程分手的那兩年中,他母親忌日這天,她也會來,只是過來的時候都會避開裴錦程。
在外面吃過晚飯,兩個人一起回了顧言汐那邊。
顧言汐將家裡所有與哥哥有關的照片全部翻了出來,一張一張拿給裴錦程看,還與那位醫生的資料作對比,非說兩個人很像。
裴錦程翻着照片,不自覺的擰起眉心:“爲什麼照片上都沒有你?”一疊照片翻完了,都沒有看到她小時候的照片,哪怕是全家福,也沒有她。
顧言汐撅了撅脣:“我媽說,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
裴錦程似有若無點了點頭,看了一張照片後面備註的時間,是四歲時候拍的,如果顧言澤四歲的時候顧言汐還沒有出生,那麼顧言澤最少比她大四歲,可那位醫生的資料上是二十六歲,而顧言汐已經二十四歲了,所以他們是兄妹,完全不成立。
“汐汐,你有沒有問過伯母,大哥去世的時候多大?”
“四歲,怎麼啦?”
“如果是這樣,那麼大哥應該比你大四歲,可趙醫生只比你大兩歲。”
“年齡有時候會弄錯啊,雖然我沒有見過哥哥真人,可我覺得他就是。”顧言汐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堅定,母親明明說哥哥已經去世了,她爲什麼還會以爲那就是哥哥?
“一般情況下,出生的年齡極少弄錯。”裴錦程將照片整理好,坐到她身邊,“如果你一定想弄清楚,不妨做個dna。”
顧言汐一驚:“做dna?他會願意嗎?這樣冒然的找他,會不會把他嚇到?”
裴錦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你傻呀,我們可以悄悄做。”
顧言汐嘴一撅:“是你家醫院了不起啊,隨便給人做dna。”
“不都是爲了你?”
“那我謝謝了。”顧言汐擡手摟住他的頸子,一下子跨坐在他腿上,“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洗洗睡吧!”
“……”好在裴錦程適應能力強,一般人還真沒辦法適應她這前後突變的性格。
偌大的辦公室安安靜靜,只有筆尖在紙上磨擦的聲音,蘇雲敲門進來,走到辦公桌面前,將一份包裹遞過去:“總裁,這裡有一份快遞,需要您親自簽收。”
裴錦程“嗯”了一聲,拿過快遞單便籤了字。蘇雲出去後,他將包裹拿起來,很輕,輕的彷彿沒有東西一般。
撕開包裹,裡面是一個正正方方的紙盒,打開紙盒,裡面躺着一枚u盤。看到那枚u盤,裴錦程心裡,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將備用電腦打開,讀取u盤裡面的內容,是一個視頻。
當視頻畫面出現時,他臉色猛地一變,手中的鋼筆“啪”的一聲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