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程你混蛋,你做什麼?”顧言汐緊緊抓住被子,生怕被他翻過身。
“強/奸你啊!”裴錦程大手從她身體兩側摸到胸前,扯開那礙事的破t恤,將兩團柔軟握在手心,“你不是要告我強/奸嗎?如果不強/奸你,那我不是被冤枉了。”
“我不告你了!”顧言汐急忙改口,好漢不吃眼前虧。
“晚了!”
“錦程,錦程,有話好好說,一言不合就動手真的不好。”顧言汐抓着被褥往上挪,竭盡全力的想要擺脫他的魔掌。
“幹了再說!”裴錦程握住她的胳膊,微一用力就將她翻過身來,整個人壓了下去。
顧言汐雙手抵着他的肩,不讓他俯下身來:“我們再商量商量?”
裴錦程倒是沒有霸王硬上弓,好笑的勾了勾脣角:“商量什麼?”
“現在不是很方便,下回再來,ok?”
“哪裡不方便?”
“母親回國,有很多手續要辦,我想早點辦好了好點回去。”
“放了你也行,下回兩次。”裴錦程很爽快,只是這爽快的背後,是她沉痛的代價。
“兩次?”
“想好了再答應。”裴錦程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捏着她的臉,“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應該瞭解我,欺騙我會是什麼下場。”
“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商量。”顧言汐牽強的笑着。
“答應了?”
“我可以不答應嗎?”
“可以啊!”裴錦程似有若無的點了點頭,“不答應我們現在就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我答應。”顧言汐斬釘截鐵,似乎猶豫一秒就會被他扒光衣服。抿了抿脣,強擠出一抹微笑來,“麻煩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下我的衣服,謝謝。”
“兩次啊,記住了。”
“我知道了!”就算顧言汐忘記了又能怎麼樣,他記得不就好了!如果他要霸王硬上弓,她逃得掉了,比如說現在!
“我問你一個事,你老實回答我。”裴錦程突然變得很認真。
“什麼?”顧言汐也跟着認真起來。
“昨天晚上……”裴錦程的心驟然緊張起來,稍稍猶豫了片刻,以一種豁出去的心態問道,“你和錦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這個問題啊!其實顧言汐自己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她喝的爛醉如泥,根本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相信裴錦懌,他會以最純潔的友誼來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果有呢?”顧言汐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反問,就好似,隨口說出來的一般。
“有?”裴錦程臉色猛然一沉,如狂風暴雨的天際,黑壓壓一片,不見一絲雲彩,深不可測的眼瞳裡,放着凌冽的殺氣。
對上他目光的那一瞬,顧言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廝的眼神真是嚇人!
她只是說如果而已,況且,這個如果根本不成立!
萬一成立了,她會不會立馬死在她手上?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你喝酒了?”不說還好,一說裴錦程的臉都綠了!
“是啊,我不能喝酒嗎?”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酒品很差嗎?”裴錦程幾乎是咬牙切齒!這個死女人喝多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昨天晚上她和裴錦懌呆在一起一個晚上,難道就沒有做什麼事?
忽然想起之前顧言汐喝醉的那晚,吐了他一身,還把他給……
雖然他還不清楚裴錦懌是否真的對她有男女之情,可一個男人對面一個女人的誘惑,能剋制的寥寥無幾。
當然,他就是那寥寥無幾中的其中一個。
“很差嗎?”感受到他因爲生氣而變得火熱的身體,顧言汐知道不能再惹他了,不然沒有好果子吃,裝傻道,“差到什麼程度?”
“怎麼這麼不知檢點,隨隨便便跑出去喝酒!”
“我沒有隨便啊?我很久纔出去喝一次的。”顧言汐眨巴眨巴,“而且,我是和錦懌一起的,我相信他。”說完就覺得語氣不對勁,急忙改口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裴錦程氣不打一處來,又捨不得對她動手,弄得自己不知所措。
恨恨地咬了咬下脣,一把扯掉她被撕破t恤。
顧言汐一聲尖叫,立馬用手擋在胸前:“你做什麼啊?”
“讓我檢查!”
“檢查什麼?”顧言汐擡腳去踢他,“走開啊,你這個變態,說好下次的。”
“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弄死你。”裴錦程握住她的雙腳摁在牀上,反身跨坐在她腰間,用力扳開她的手。
“裴錦程!”這樣赤裸裸的被他看着,顧言汐覺得好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你做什麼,放開我。”
“讓我看,還是讓我幹?”裴錦程將她雙手摁在牀上,目光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逐一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若是讓他找到一點點痕跡,他就先弄殘她,再去整死那個野男人!
他纔不管那是不是他的親弟弟,若是他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在意他們的兄弟情義,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裴錦懌不是瞎子,不是智障,不可能看不出他們只是在相互賭氣!
“裴錦程,你夠了沒有?”顧言汐急的小臉通紅,不是說好了下一次嗎?怎麼突然又跟瘋子一樣!
裴錦程並不理她,在她身上仔仔細細看了個夠,沒有找到一絲痕跡才鬆手。
顧言汐手腕被捏的生疼,他一鬆手就急忙拉過被子遮住身體,側過身不去看他。
這個男人簡直有病!
裴錦程也不說話,起身整理好衣服,拿過房卡走了出去。
顧言汐簡直氣得不行,這都是什麼事嘛!
睡個覺被吵醒,莫名起來的被推進房間,無緣無故的欠了兩次,都是什麼鬼!
陳維維爲什麼要騙她說裴錦程不行了?她是故意把她帶到裴錦程房間的?她爲什麼要怎麼做?她不是裴錦程的女朋友嗎?怎麼會做這麼奇葩的事情?
難道真如她所想,她看中了裴錦懌?
就算她看中了裴錦懌,也沒有必要把她往裴錦程懷裡推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陳維維真是一個活脫脫的心機婊。
顧言汐越想越生氣,啊的一聲長叫,翹起腳來用力的蹬着牀。
陳維維在他們之間,到底扮演着一個什麼角色?
裴錦程在顧言汐房間裡拿了衣服,正要出去,卻見裴錦懌站在門口。
裴錦懌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沒有見到顧言汐,問他道:“言汐呢?”連平日子最尊敬的一聲“大哥”都省略了。
“在我房間。”裴錦程笑了笑,越過他走了出去,故意道,“衣服被我扯壞了,來拿件衣服。”
“你們都離婚了,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裴錦懌轉過身,突然大聲說道。
“我們有沒有離婚,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離婚了,難道不可以再復婚?”裴錦程停了下來,轉身看着他道,“我和言汐商量過了,準備將母親接回國內治療,醫生那邊也已經說好了。”回身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一年以來的費用,你好好算一下,算好了報個數給我。”
裴錦懌雙手緩緩握成拳,待裴錦程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他握緊的拳頭用力的擊在了牆面上。
裴錦程欺人太甚。
關於讓衛藍心回國的事情,裴錦程不讓顧言汐跟裴錦懌說,顧言汐還是堅持的跟他說了。
不管怎麼樣,這一年來,裴錦懌都將母親照顧的很好,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親自跟他說。
裴錦程高興也好,不高興也好,她都顧不上。
他們已經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她必有沒有要在意他的喜怒哀樂。
好在裴錦程並沒有因此而勃然大怒,他只是不想讓裴錦懌知道,他和顧言汐在鬧不合。
考慮到衛藍心的情況不方便搭乘客機,裴錦程特意定了專機。
陳維維暫時不回悅城,裴錦程,顧言汐和裴錦懌帶着衛藍心一同回去。
從上飛機開始,顧言汐就一直守在母親牀邊,寸步不離。吃過午飯,她趴在牀邊小憩了一會兒,有點內急想去上廁所,就讓裴錦懌幫忙看着母親。
裴錦程一直坐在機艙的沙發上,一會看報紙,一會兒看文件,一會兒看藍天白雲。
直到顧言汐去了洗手間,他才起身跟過去,將她堵在裡面,抵在洗手檯上。
“做什麼?”顧言汐雙手撐在洗手檯上,身子微微往後仰。
“討債!”裴錦程身體傾向前,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
“討債?”顧言汐懵了一下,旋即又反應過來,一本正經道,“別鬧,我還要去照顧我媽。”
“不是有人在照顧?”
“這是飛機上,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不是更刺激?”
“你……”顧言汐無言以對,伸手推了推他,“你走開啊,一會兒有人來了。”
“害羞?”裴錦程勾脣笑了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往休息室走去。
“裴錦程,你做什麼,放開我。”顧言汐壓低了聲音,生怕驚擾了裴錦懌和空乘們,她可不想在飛機上鬧事。
“不!”走進休息室,裴錦程放下她,關上門,反鎖。
顧言汐想要推開他開門出去,被他一把摁在了艙壁上,那裡正好有窗戶,戶外是白雲滾滾。
裴錦程有力的手臂摟着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指了指外面道:“你看,踩在雲端上,多好。”
“裴錦程,你放開我,飛機上你別鬧好嗎?”顧言汐哪裡有心思看藍天白雲,她現在只想弄死他。
“我沒鬧啊,我只是討債。”裴錦程溫熱的大手貼貼他的臉,微微擡起,“欠了債就要還,懂嗎?”
“你這債也催的太快了吧?”
“我是債主,由我說了算。”裴錦程騰出一隻手來解她得衣服釦子,“乖,別亂動,不然我強/奸你。”
顧言汐抓住衣服不肯鬆手:“回去再來行嗎?”
裴錦程皺了皺眉,表示不行,非得現在要。
威脅道:“趕緊鬆手,不然我撕衣服了。”
顧言汐眼裡放出一股殺氣來。
如果可以,她定要打破玻璃窗,將裴錦程扔下去,摔得他屍骨無存。
裴錦程見她沒有再反抗,解完釦子脫下了她的衣服,熾熱的氣息撲打在耳邊:“既然改變不了結局,何必不享受這個過程?”
他吻在她脣上,她的脣軟軟的,涼涼的,甜甜的,真好吃。
大手在那兩座小山上,來回的揉捏,好舒服。
可顧言汐卻像木頭一樣,沒有絲毫反應,任他在她身上肆意的玩耍。
裴錦程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要她幫他解皮帶,她不肯,他在她脣上輕輕咬了一口:“真是不聽話。”
扯下她的褲子,褪下自己的衣物,擡起她的腿低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了一絲絲溼濡。
他順手摸下去,摸到一層薄薄的水霧,脣邊頓時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還要裝嗎?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