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悠只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軟了,大腦的警鐘一直在嗡嗡作響,她也好想離開他的懷,他的熟悉,可就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喬燁撫着她的背,不自覺中已經將她整個身體平躺在寬闊的大牀上,他的吻一刻也沒有離開她,寬大美麗的手將她的雙臂舉到了頭頂,另一手將她筆直細白的小腿挽在他精壯的腰上,而她纖細柔弱的腰肢被迫貼近他強硬的身體。
凌沫悠聽不到任何聲音,腦袋也是渾然一片,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放到一個巨大的烤箱內,熱的頭髮都在冒汗。
喬燁親吻着她的輪廓,很細心,很溫柔,似乎她的每一個部位都是世上精品,需得好好觀賞。
“嗯,疼。”凌沫悠扭動着身子,不願他再靠近自己,被折磨紅透了的小嘴變的更加誘人,她的心跳動着失去了節奏,世界都凌亂了。
喬燁從她的脖頸中擡起頭,深藍髮黑的眸子有簇烈火在不斷燃燒,他的額頭血管鼓漲,像是極度隱忍着什麼,嘴角掛着緲細的笑。
“沫悠,我與你做的這些是不能與別的男生一起做的,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二堂課,知道嗎。”他的聲音好飄渺,凌沫悠覺得自己好累,好睏,可腦袋清醒,眼睛怎麼都睜不開,原來這又是一堂課,這麼的出其不意,而且越來越羞人難耐,她好想說以後不學了,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來,就算學,乾爹,可不可以不要親自言傳身教呢,換一個人也行的。
老顧客餐廳在西市是出了名的,它的環境,服務都相當人性化,但凡是在這裡用餐超過兩次的,他們都會將你的喜好摸清楚,下次再來光臨,他們的服務生就會帶對方到他喜歡的場景用餐,也許你要說一句老樣子,服務員就會根據你的情況端上你喜歡的餐食,他們從不主動推薦任何一樣特色美食,但凡是老顧客,都會免費送上今日的特色,有時可能價值上千上萬,有時也許只是幾元錢,價值不一樣,但滋味卻都是不必說的。
可想而知來這裡的客人不會少了,但卻不會涌現出門庭若市的擁擠場面,反而依舊清清爽爽,將每個不方便暴漏的地方隱藏好,尊重每個人的隱私,進出這裡的人物身份大的讓你咂舌,也可能小的就是甲乙丙丁,所以在這裡看到誰你不必稀奇,說來說去,大家都只是食客。
黑色的凱迪拉克穩穩的停在了餐廳的門口,從車裡走出一男一女,女生擡頭看了看餐廳的牌子,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身邊的男生拉了進去。
服務員前來迎賓,看見來人,擺了個請的姿勢,在前面帶頭熟練的到了一間靜雅的竹格子處,椅子是鞦韆的形式,坐上去舒服極了,還帶着竹葉的清香,根本不像是坐在室內吃飯。
沒多久餐食就被端了上來,凌沫悠看着一樣一樣的菜品上桌後,等侍者都走了,她纔好奇的問道:“我們還沒點菜呢。”
瞿瑾睿將她面前的嫩牛切好,蝦子放到醬汁中,回答道:“這些菜不都是你
喜歡的嗎?”
凌沫悠驚然,各個掃看了一遍,果真如此,頓時覺得太神奇,“你事先點好的?”
“不是,快吃吧,牛排要涼了。”幫她佈置好了一切,他倒沒有開始吃,反而喝了一口紅酒,靜靜的看着她。
“幹嘛這樣看我?”凌沫悠擡眸看他兩眼,用勺子舀了一勺蝦子送到嘴裡,好香,外酥裡嫩。
瞿瑾睿靠在背倚上,帶着一絲無奈,“今天報紙上的內容你沒有看到嗎?”
“看到了啊!”依舊吃的很香。
“這就是你的反應?”
凌沫悠沒有回答,放下勺子兩隻眼睛認真的望着他,不大的嘴巴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直到咽淨了才說:“不是啊,一開始很吃驚,我沒有想到那個女生會是她,你和她這麼熟,應該知道我們都姓凌吧,很巧對吧。”她的表情好像是很不可思議一樣,接着又喝了一湯勺蟹湯。
瞿瑾睿輕呼一口氣,有誰能把這個小女人的腦袋掰開,讓他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她的注意點完全和常人的不同,“你不好奇我爲什麼晚上會帶一個女人獨自出去嗎?”
舔了舔嘴脣,肚子七分飽了,不能再吃了,凌沫悠擦了擦嘴,坐正身子,表情相當認真:“那你們去幹嘛?應該有事情要談,又不想被別人聽到吧,只是太不小心了,怎麼就被拍到了呢?”
聽到她的自問自答,瞿瑾睿無奈的點點頭,“你就不怕我喜歡上她,不要你了?”
會嗎?凌沫悠臉上有愁緒了,她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回想一下淩水沐在她腦海中的印象,是個絕色美女,而且與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女生完全不同,會做出搶別人男友的事情嗎?“她這麼優秀,你會看上她也沒什麼奇怪的,我看報紙上說昨天那個宴會出席的基本上都是政界人物,她也在那裡,那麼她的父母應該很厲害吧!這麼說來,你們還是聽般配的。”
瞿瑾睿生氣了,因爲她的絲毫不在意,他是絕不允許誰把她與其他男人放在一起想提並論的,而她卻主動將他與別人配對,不是好現象。
“不過,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就算與淩水沐百分百適合,我不能同意的。”凌沫悠突然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她不搶別人的男朋友,可也不允許別人搶她的。
一會是火,一會是水,瞿瑾睿本想拉過來打她幾下,再把她吻暈的,可聽了她下面的話,決定過會再吻。
凌沫悠吃飽了,舒服的窩在鞦韆椅上,眼睛到處瞄瞄,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而那背影身邊的女生不是報紙上的人又會是誰,不過她怎麼都不知道乾爹和她也認識,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並不像剛認識。
“我去一下洗手間。”她的眼睛盯着他們所去的方向,起身跟了過去,來到一間華美的格子前,裡面一共坐着五個人,除了乾爹和淩水沐,另外兩個看起來像是長輩,還有一個……這不是……這不是那天在軍區別墅見到的男生嗎?
突然間男生朝她這邊掃了一眼,凌沫悠嚇的心都快要不跳了,慌張的連忙躲在牆後,小手輕拍着心臟的位置,暗暗的吐了口氣,“還好沒被看見。”
平穩心緒,不敢再去偷看,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從他們面前過去,只得繞個路,準備從側面離開。
剛走兩步,面前就被一堵灰色的肉牆擋住了,凌沫悠向左挪挪,灰牆也向左挪,她向右挪挪,灰牆也向右挪,乾脆她直接側開身子,後背靠着牆壁,這麼一來路足夠寬了吧。
可怎耐她還沒反過神,整個人就被那堵牆壓在了真正的牆壁上,連一絲反抗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嘴被對方的手捂了乾淨,連最後一樣用來求救的方式也被剝奪。
她瞪大眼眸看向鉗制着自己的人,多麼希望此刻是自己眼睛花掉了。
溫衛見她看到自己像看到鬼一樣的表情,不自覺的眉梢微提,想要挑弄之意更加強烈,“如果你答應我一下幾個條件,我就放開你,第一不準大叫,第二不準跑。”
凌沫悠聽了他的條件,並不覺得過分,點了點頭,身體和嘴巴一得到自由,立刻她向右跨了一大步離溫衛遠遠的,警惕的看着,做好了時刻準備跑走的姿勢。
“以你的能耐我又不能拿你怎麼樣,何必裝出小心翼翼的樣。”溫衛倒真是奇怪這個女人背後人物的力量,明明她擁有強大的靠山,卻依舊錶現的無所依靠,是不想太招人眼,還是她只是對方秘密情人不宜面世?
凌沫悠聽明白他說的能耐指的是什麼,當初招惹她那幾個小子,他們父親都被降了官職,並且都從軍區別墅搬了出去,而他們幾個也被學校退了學,到現在都沒有學校敢收他們,官司還在打着,估計坐牢是免不了了。
“我有什麼好裝的,再說我們又不認識,你總不能要求我對一個陌生人熱情如火吧。”凌沫悠覺得瞿瑾睿在處理那幾個這件事上做的是最好的,先不說因爲她受辱,只是讓大家睜眼看清楚那些人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她不算受害者,可真正受害的人少嗎?
“不認識是吧!”溫衛很不爽被人這樣直接pass掉,到今天還沒有人敢不將他放進眼裡,而她不僅忘恩負義,今天還說不認識他,很好!
“呀!你幹嘛?放開我。”凌沫悠不可思議他居然又將她抵進牆上,並且強行吻她,更駭人的是他的手居然在撕扯她的衣服。
這樣的羞辱讓她彷彿又回到被欺負的那天,頓時噁心、慌亂、害怕的情緒紛紛涌了上來,她骨子裡強烈的自尊讓她不敢想象自己被他欺凌的樣子,更害怕衣衫不整的被周圍人指指點點,可那份傲人的骨氣又讓她不會屈服,更不願低頭。
“嘶……”溫衛疼的鬆開了她的脣,用手沾了下自己脣邊的傷口,暗咒一聲,擡眼開口想要刺激她,哪知道入眼的女人緊咬這牙關,本來清澈無雜的雙目此刻腥紅一片,眼淚順着臉頰不斷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很涼,很驚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