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綿綿氣的,瞧着這個比窳還難搞的傢伙道:“那我問你,青羊身胎生還是卵生的 ?”紅衣男子爽朗的聲音又回來了:“什麼胎生卵生?鳳凰生的兒子當然是從蛋裡爬出來的啊。”
楊綿綿很是吃驚,對着楊銘就招手,兩人附耳說道:“兒子,來來來....”
“幹嘛?”楊銘低聲瞧着楊綿綿神秘的‘摸’樣。
楊綿綿眼神閃爍道:“那傢伙好像真是你孃的樣子。”
“果然是隻鳥麼?”楊銘顯得有些失望,眼中瞧着那紅衣男子,有些沮喪道。
楊綿綿默默的點了點頭:“當初我看見你的時候,你剛剛被雷從蛋殼裡劈出來。這事兒,好像只有我和你那被我忘記的娘知道。”楊銘一聽,腦子繞了繞:“這樣啊,既然是好像,就不是肯定。說不定他是假冒我爹來騙財騙‘色’的!這可得小心。”
楊銘“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今年多少歲了?”
紅衣男子默默的嘆了口氣:“你叫楊綿綿,自打當初和我‘私’奔後,你不就是黑戶了麼?至於多少歲這個問題....當年我也問過你,你說你永遠年輕美貌180歲。”
楊綿綿顯得有些震驚:“嘶~~~~~~~”
楊銘很是快速的說道:“那我問你,我爹爹的尾巴是什麼顏‘色’的?你又是和我爹爹怎麼認識的?”
紅衣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兒一般,底笑了一下:“粉紅‘色’,至於相識,恐怕他忘記了吧。當年我和他是在天池認識的,當初,他纔剛剛降生,連眼睛都沒有張開,和我的拳頭一般大。”
楊綿綿急忙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說道:“纔不是!我和你娘是在蟠桃盛會上見的面,你爹爹當時遞給了我個桃子核。然後我用那個桃子核砸‘玉’帝了。”
紅衣男子有些驚訝:“你還記的那個桃子核是我給你的啊。我還以爲你只顧着自己在我眼皮下整人,完全沒有搭理我啦。”
楊綿綿沒好氣的對着紅衣男子就翻了個白眼:“哼哼...誰要搭理你這個,風沙眼的變態。”
紅衣男子語氣帶着溫和:“對了,小羊。更正一點,要叫我爹爹,叫綿綿娘。想當初我可是在人間八擡大轎將你娘迎進了‘門’的。”
楊銘一聽這事兒,立馬腦子中閃過一隻鳥的‘摸’樣:“等等!一說到這兒,你和那隻鸞鳳到底什麼干係!”
楊綿綿也突然回過神來,鸞鳳口中的相公就該是這紅衣男子了:“沒錯,我們青羊一族可是很有骨氣的,絕對不做小!更不搞第三者‘插’足!”
“沒錯!”楊銘很是認真的點了帶牛頭。
紅衣男子道:“你是說西王母身邊的哪位麼?她是在我認識綿綿之前,西王母替我備下的妻子。”
“什麼!”楊綿綿有些難以置信。
紅衣男子就忙拉住了要走的楊綿綿:“請聽我說完。但是,我與她真的只有兄妹之情。當初也是西王母擅自做主將鸞鳳下嫁與我。我們並未正式成親過。”
楊綿綿反應很大的一把推開了紅衣男子的手:“誰要信你!騙子!小羊羊我們走,回家去,你以後就不許再要娘了!”
楊銘對着楊綿綿就一個白眼:“我打斷‘奶’起,就沒要過娘好不好!而且我壓根就沒喝過‘奶’!”
“青羊一族除去了家人,主人,玩物便再無其他與世間的關聯。綿綿難道你不承認我是你的家人了麼?”紅衣男子,瞧着面前氣沖沖的楊綿綿,低聲喃喃道。
楊綿綿眼中帶着怨恨,猛地轉過頭對着紅衣男子直磨牙:“那你應該知道青羊之所以不顧一切的溺愛自己的幼子,不但是因爲幼子來之不易。更是作爲一定會死去的妻子的眷戀。而你,應該知道爲我生下了小羊羊後,在離開我的視線的那一刻,便應該瞭解,我會遵循本能的忘記你的所以事情。而你在我的心中也已經死去。”
“既然如此!”紅衣男子瞧着楊綿綿氣瘋了的‘摸’樣,先是嘆了口氣。隨機抄起自己懷裡的扇骨,對着楊綿綿的脖子就是“嘭!”的一聲。
楊綿綿應聲而倒。
“你想幹嘛?”楊銘眼瞧着自己爹爹被人偷襲倒地。
紅衣男子底啞着聲音,惡狠狠道:“當然是綁回家去!”
“......”楊銘先是眯着眼睛瞧了紅衣男子的面具一會兒,之後爆發出了大叫聲:“強搶民男了啊~~~~~”
“啪。”紅衣男子隨手再次將楊銘也拍倒在地,昏死過去。
紅衣男子一手扛起一個,口中碎碎念道:“鳳凰不發威,你還以爲我是吃素啊!”
一路朝着出口的位子走了出去。
紅衣男子坐在昏死過去的楊綿綿身邊,用手輕輕拍了拍楊綿綿的臉頰,有些擔憂的瞧着緊閉着眼睛的楊綿綿:“醒了沒?”
楊綿綿咋的一張開眼睛,對着紅衣男子狠狠的瞪了一下,一翻身直接對着紅衣男子的胳膊就咬去:“我咬死你丫的!敢偷襲我!凸凸凸....”絲毫沒有美人的樣子。
紅衣男子因爲打暈楊綿綿心中有愧,所以仍有着楊綿綿狠狠咬住。
蕭翎一手拿着仙桃,一手端着用晶瑩剔透的‘玉’石雕刻的角杯。面前更是一大堆各種水果的皮核:“這位就是伯父?”
“叫伯母。”楊銘‘揉’着自己的頭頂上被偷襲留下的大包,很不爽的說道。
狐狸迅速打蕭翎面前的水果盤裡掏出一串紫金‘色’的葡萄就朝着口中送去。
蕭翎樂呵呵的口中嚼着新鮮的桃‘肉’,鮮美的滴水:“可是,怎麼看這人的身形也比楊老闆爺們啊。”
楊銘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瞧着楊綿綿被衣服遮住的八塊腹肌道:“那是你沒見着他的臉。”
“你見過?”蕭翎瞧着那人一直愛着面具,心中好奇。
楊銘瞧着那紅衣男子就氣的直齜牙:“我怎麼可能見過!我和他又不熟!”
楊綿綿在那邊毫不客氣的對着紅衣男子的胳膊就用力的磨牙:“我咬死你丫的!”
西王母坐在大椅子上,一臉無辜的吃着各種水果顆粒:“小青羊,你爹不會是有瘋羊病吧?怎麼咬着了救不放口?”
楊銘氣的抄起蕭翎剛剛吃完的桃核就朝西王母砸去“你纔有瘋病啦!爹爹只是有些‘激’動而已!”
突然那邊還在喊狠話的楊綿綿,停住了聲音。牙齒放開了紅衣男子,楊綿綿表情怪異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腮。
楊綿綿口中一鹹:“呸,”一口鮮血直接對着紅衣男子就吐了過去。
楊綿綿張着嘴,呆呆的‘摸’了‘摸’紅衣男子身上沾着的血水:“哇!流血了!”
紅衣男子見楊綿綿口吐鮮血,緊張無比的一把抓住了楊綿綿的肩膀就開始搖晃:“綿綿你怎麼了?怎麼口裡會流這麼多血?我的爪子刺到你了麼?還是那妖樹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