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指了指邊的蕭翎道:“我和你的人介紹過了,他,蕭翎我的伴侶。這次我們回到人間後,就再也不會來妖界了。我也不會再叨擾你的大掌櫃了,你但可放心。”
蕭翎對着女人微微行禮。
女人有些吃驚的瞧着蕭翎的摸樣,臉上笑的很是嫵媚。而狐狸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玩兒了。
女人讓優夙之坐下,命令一旁的小鳩點上了一個香爐。
優夙之露出了自己的膝蓋,將那兩張小人面暴露在外。
女人也不顧及什麼,當機立斷的伸出手指,指甲蓋凸凸的立馬長長。女人很是迅速的對着那人面瘡的斜面就是一個刀手。
“哇!”只聽見一個小孩兒的叫聲,紅光一閃。一個人面瘡一落地便變成了一個小人,嚎哭着,蹲在地上不住打滾:“我不要留着這兒。”
那小孩兒的眼睛盡然和優夙之長得一模一樣,面龐軟乎乎的很是可。小孩兒一轉就朝着優夙之撲去:“帶我回去吧主人,主人,我不要留着這裡,我喜歡人間。這裡不好玩的。”
女人只是一揮手,那小孩兒便滾到了一旁。
女人又是一個刀手,另一個人面瘡也呱呱落地。變成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娃娃來。
只是那小孩兒,聲音比較粗,一落地便跑到了先前的小孩兒面前,勸解道:“別鬧,這些子,多虧您的照顧了。我和弟弟在這裡與您拜別。只求,在您活着的這一世裡,不在相見。”說着話,便對着優夙之就是兩個叩首。
優夙之瞧着那兩個娃娃,一時吃驚不小:“你們,真的是我膝蓋上的...”
那聲音較粗的娃娃很是嚴肅的說道:“是的,您的爲人我們十分敬佩。我與弟弟早就將你當做是親人一般。只可惜,未能與您合爲一體。實在是我們的遺憾。”
那狐狸剛剛打木桌子下面一頭灰塵的滾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優夙之的大腿,對着兩個娃娃直齜牙:“合在一體就不用了!師弟是我的!你們不許再靠近他,聽見沒有。”
那先前下來的娃娃,沒好氣的對着狐狸做鬼臉道:“笨蛋狐狸。”
女人見兩人面瘡化了人。轉就打自己懷中掏出一個錦囊來:“這是妖幣,請問是誰收下。”
“我,給我。”楊銘當即接住了那錦囊,滿臉的財迷。隨後一雙眼睛瞧着漸漸多起來的當鋪,急忙將錦囊藏在了自己的懷中。
“那麼請容我送你們出去。”小鳩見優夙之也收拾好了,面帶笑容的問道。
楊銘急忙揮手,拉起吃了老大一罈子醋的蕭翎就朝着外面走去:“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成。”
“裡面那個大掌櫃他。”蕭翎一走出當鋪,就問道。
楊銘滿心的轉進了錢眼裡,語氣淡淡的說道:“每個人都有一個在記憶中憧憬的鄰家大哥哥不是?他就是這麼一個地位,不過也只是曾經的大哥哥而已。”
蕭翎一聽好像是自己多疑了,但虛榮心作祟的說道:“我是擔憂,你別又把人怎麼了。”
“真的是這樣麼?”楊銘面帶調笑的瞧着蕭翎。
蕭翎猛地雙頰一紅,眼神閃爍支支吾吾道:“當然...不過,我確實是有點吃醋而已。”
楊銘一聽心中甜滋滋的,更是用力抓住了蕭翎的手:“哦,那我也對你以前喜歡的姑娘吃醋好了。”
蕭翎耳背都紅了:“我沒有喜歡的姑娘。”
楊銘大驚,一臉驚恐的說道:“難道,也是鄰家大哥哥?”
蕭翎眼睛完全不敢直視楊銘了,語言不受控制的就說了出來:“我家教甚嚴,最多也只是有個喜歡的大姐姐罷了。”
跟着兩人後,被麻出一疙瘩的師兄弟,不由的離前面兩個傢伙遠些。
優夙之走路的摸樣變得有些奇怪,好似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眼睛也不住的朝着膝蓋上看,完全沒有看前面的路。
狐狸依舊頂着一的捲毛,四腳着地的快速跟着優夙之的邊跑着。
瞧着差點就撞上別的妖怪的優夙之,狐狸有些擔心了:“師弟,感覺怎麼樣?”優夙之面無表的低頭瞧着自己的膝蓋,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有些怪怪的,膝蓋上有些空的。”
狐狸完全就不理解:“空?”
優夙之很是尷尬的擡起了頭,看向前方:“沒,沒什麼。過會兒就該習慣了。”
狐狸一聽,急忙向前快速跑了幾步衝到了楊銘的面前:“對了,師傅你不會是沒取下人面瘡的本事,才帶我師弟來典當行的麼?”
“這個...那個...”語氣有些遲疑的楊銘。
狐狸一聽,立馬就來勁了:“果真是這樣。”
楊銘只得說道:“其實也不全是,這人面瘡要是在人間強行拿掉,不但人面瘡會死,徒弟也會元神受挫。而且不一定能連根拔除。在妖界則不一樣了。那人面瘡不但不會死,我的寶貝徒弟也不會因爲突然少了一股妖氣而受傷,畢竟鬼市的妖氣很充沛的。”
優夙之心中只是對那打自己上掉下來的兩個小娃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而已,並沒有對與楊銘多想些什麼:“師傅是爲我好,師弟不得胡鬧。”
楊銘一聽自己的寶貝徒弟都這麼說了,很是感動:“對,對,對,沒錯,沒錯。”
“爹爹!”打遠方傳來一個小孩兒的叫喊聲。
楊銘猛地停住了腳步,一陣不詳的預感突然出現在楊銘的心中:“恩?蕭翎你有沒有聽見歐陽旭的聲音。”
蕭翎有些幽怨的瞧了瞧,一直不讓自己見兒子的楊銘道:“怎麼可能,這可是鬼市。再說他不是在柳家陪那對雙胞胎麼?”“說的也是哦。”楊銘想了下咧嘴笑了起來。
“爹爹!”這下這聲叫聲幾乎是貼着楊銘的耳邊響起的。
楊銘這才轉頭就看見,歐陽旭被人用鎖鏈和這好幾個小孩兒捆綁着關押在一個籠子中。
這顯然是賣娃娃的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