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然驚的一身冷汗,站在周易的身邊手指緊握咯吱作響,周易也是雙眼直愣愣的盯着四周,一副將要暴走的摸樣。
正在此時,一黑衣人匆匆忙忙的朝着八賢王跑了過去,抱手直說道:“主子,嵩山派的劉玄燁帶着武林人士朝着這裡走來了!”
八賢王看了再次的幾人一眼冷笑道:“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也免得我再費神去勸他們歸順到我的腳下!”
那黑衣人卻爲難的皺起了眉頭:“可是?我們人手不夠啊!”
八賢王隨手打直接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來,扔給那個黑衣人:“將軍的兵符不是還在我手裡麼,你去讓他們來支援就是了!”
黑衣人有些擔憂的低聲道:“可是這樣會暴露朝廷的身份
!”
八賢王卻是冷笑了起來:“一堆死人能說活些什麼?”
黑衣人額頭一緊,拿了令牌直接朝着屋外就飛速跑了出去:“屬下明白了!”
蕭浩然看着八賢王,心中更加的犯怵:“你到底想做什麼?八賢王!”
八賢王的眼神似乎是在看死人般,看着蕭浩然道:“沒什麼?只是我這個八賢王做的時間也太久了些,膩了,打算換個位置坐坐!”
蕭浩然渾身一震,指着八賢王就吼道:“你居然想當皇帝!”
八賢王見着蕭浩然那副大驚的摸樣,冷笑一聲,無情的揮了揮手:“動手吧!”
周易一聽,直接朝着那些人露出了手指,朝着那些黑衣人的臉抓去:“嘭!”
這手卻沒了平時剝皮換骨的力道,而是如同常人一般直直的扇了黑衣人一個不痛不癢的耳光而已。
“怎麼回事兒!”畫皮有些吃驚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時沒明白過來,八賢王瞧着周易冷冷一笑:“你以爲,我還會犯當年的錯誤,這裡可有當今國師設下的陣法,別說你一個妖怪,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過就是一介凡夫俗子而已!”
隨即便是那黑衣人對着周易的腹部就是一腳,直接將周易招呼到了地上。
蕭浩然見着周易到底很是痛苦的摸樣,心痛無比的大聲叫了起來:“周易!”
八賢王看着蕭浩然的摸樣,地聲對身邊的黑衣人囑咐道:“國師給的武器不是還很多麼,一起給他招呼過去!”
當即又是一沾着雞血的劍直接朝着周易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蕭浩然心中一頓,直接朝着那舉刀的人撲了過去,用力將那人撞開。
黑衣人瞧着蕭浩然盡然不顧自己安慰,前來救援,很是鄙夷,擡起刀頭,朝着蕭浩然直接砍了過去。
蕭浩然順勢滾到了一邊,僥倖逃脫
。
八賢王見着蕭浩然的動作,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個老頭子,手腳還這麼麻利,真是羨慕啊!給馬上我殺了他!”
周易眼看着那黑衣人對着蕭浩然又是一刀,大驚失色的吼道:“你們!”
蕭浩然對着那黑衣人的刀又是一躲,卻直接被黑衣人踢中了腹部,一口鮮血直接噴出:“噗!”
周易看着蕭浩然吐血,驚得直接站起身,靠着蠻力推開直接身邊的黑衣人,一掌將那個攻擊蕭浩然黑衣人拍了出去。
蕭浩然吃疼的在地上捲住一團。
周易立馬將蕭浩然抱起,慌亂的喊道:“浩然!”
“我沒事兒,只是胃疼!”蕭浩然勉強支持身子坐了起來,雙眼含淚的看着周易,顯然是傷的不輕。
周易頓時發飆,眼珠直接全黑,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對着那拿刀的就是一腳。
“嘭!”那拿刀的黑衣人立馬飛了出去,哇哇直吐鮮血。
周易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朝着那羣黑衣人赤手空拳的就招呼了過去:“是你激怒我的,是你!”
“啊!”那些個被打中的黑衣人,無不是被蠻力直接撞飛。
八賢王眼瞧着周易那不要命的摸樣,對着身邊的人道:“還愣着幹什麼?拿符水澆他!”
“是!”那黑衣人當即從雅間中的花瓶中取出水來,直接朝着周易的臉部就澆了過去。
周易被那水澆中的地方,發出咯吱作響,好似被熱油燙了一般,一張俊臉立馬扭曲變形。
八賢王看着周易吃疼的跌倒在地,冷聲笑了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到頭來還不過是一隻笨蛋妖怪而已,和我鬥!”
周易還捂着自己的臉,蹲在地上似乎受到了無盡的痛苦:“我的皮
!”
這時,周易身後又來個黑衣人,持着桃木大刀朝着周易的脖子就揮舞了過去。
蕭浩然看見,大驚吼道:“周易,當心後面!”
“恩!”周易這才發現身後有人偷襲,伸出手直接接住了那桃木大刀,手上的肉皮更是萎縮乾癟了起來。
周易整個人都抓狂起來,一把將那桃木大刀扔開,眼瞧着那八賢王戾氣十足道:“八賢王,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剝皮剔骨!”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八賢王見着周易顯然是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冷眼轉身:“我們出去看看,隨便多殺幾個武林人士!”
其跟在後面的一個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追隨了過去:“是,主子!”
兩人,一路向着石門走去,進了石門開了密室的。
八賢王一人站在那大廳中,臉上一派陰狠的表情,低聲對着黑衣人囑咐道:“去,給那幫武林人士一人一刀,要是不死,就隨意捅,捅到死爲止!”
“是!”黑衣人眉頭微挑,領了命便從密道就去了。
楊銘含着魚有根和那個許某,一路朝着那梅花山莊的門外衝去,一路上更是箭火夾攻,青羊也多處受傷,眼前更是血紅一片。
剛剛一踏出梅花山莊的大門,那羣武林人士便趕了過來,西往更是看見了青羊的慘狀,大聲喊道:“小羊羔!”
其餘的那些武林人士則是多見少怪的大聲喊了起來:“妖怪啊!”刀劍直指青羊。
青羊見着面前的人是劉玄燁,心中放心不少,直接張開了大口,兩人摔倒在地:“嘭!”
劉玄燁見着昏迷不醒的魚有根,多處是傷,不顧青羊是否有惡意,直接將人拖回了武林人士的包圍裡:“怎麼會這樣!”
“師兄!”劉玄燁搖了搖魚有根,探了探氣還活着,更是心急:“盟主!”那邊上的武林人士也是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