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偉成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來了一絲近似殘忍的笑容。
砰的一聲,一個杯子掉落在了地上,碎片割在了那個受傷的女人的身上。
她身邊的男人都帶着笑容的看着她,彷彿她就是一個玩物,可以隨意拋棄的玩物。
諾大的房間裡面讓人倍感壓抑,蘇曦兒已經昏迷的躺在了地上。
藍偉成沒有任何的同情,從始至終都是帶着一絲的笑容。
“把她給我弄醒!”藍偉成的聲音猶如地獄間的撒旦,讓人害怕,讓人恐懼!
砰的一聲,他身旁的兩個人拿着水盆,將盆子裡面的水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
沒有絲毫的憐惜,更加不懂得“憐香惜玉”到底是什麼!
甚至近乎殘忍!
“咳……”
蘇曦兒微弱的發出來了一個聲音,意識模糊的眯着眼睛。
這裡,是哪裡?
她剛剛好像是在廢棄的工地上,而這明明就是豪華的房間裡。
好像不知道怎麼的,她的頭部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後醒過來就到這裡了。
這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難不成她已經被解救了?被顧長安解救了!
蘇曦兒一隻手支撐起來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清楚自己周圍的一切。
雖然是豪華的屋子,但是她卻坐在了地上。
地上甚至沒有地毯,冰冷的讓她的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不遠處站着幾個身着西裝的男人,她的眼睛因爲進了鹽水的原因,所以並沒有看清楚站在那裡的人到底是誰。
只是覺得,屋子裡平添了一絲的冷意。
難道,站在那裡的人,就是顧長安???
“顧,顧總?”
蘇曦兒揉了揉眼睛,這一揉不要緊,她手上的鮮血染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
“呵,顧總?”藍偉成笑着搖了搖頭,只是這笑透露出一絲的冷意。
“你,你是誰?”
蘇曦兒一聽到並不是顧長安的聲音,立刻縮緊了自己的身
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屋子裡面的氣壓越來越低沉了,似乎隨時都可以讓人感覺到一絲的暴戾的殺意!
並且,還是濃濃的殺意!
藍偉成並沒有急於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拍了拍手,示意自己身旁的保鏢,給蘇曦兒送上一份大禮。
“把這些東西吃了!”
保鏢遞上了一盤子的麻辣燙!
蘇曦兒渾身一哆嗦,再一次的向後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背後就是牆壁了,沒有路可退了。
她雖然看不清楚,可是麻辣燙的味道還是傳入了她的鼻腔中,她的大腦形成了條件反射,拼命的往後退。
“不想吃?藍偉成皺着眉頭,嫌棄的坐在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看着地上的蘇曦兒,猶如一個螻蟻。
蘇曦兒只能拼命的搖頭,視線漸漸不再模糊,隱隱的可以看到一個凌厲的目光朝向了她。
“你,你到底是誰?”她微弱的發出聲音,臉上的淚水不停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掉落。
滴答嘀嗒。
讓男人產生一種同情感,忍不住心裡的保護慾望。
可是,藍偉成似乎看到她臉上的淚水似的,依舊面帶一絲殘忍的笑容,說道:”給我往她的嘴裡塞!”
江西語最終沉沉的睡了下去。
屋子裡面顯得格外的安靜,顧長安臨窗而立,望着外面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輕輕的拉上了窗簾。
轉身望去熟睡的女人,顧長安走上前,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
如果不是因爲她一直吵着那去救蘇曦兒,顧長安也不會吩咐人從食物裡放上一點安眠藥。
雖然藥量不大,對於肚子裡面的寶寶沒有任何的傷害,可是當顧長安見到江西語皺着眉頭彷彿在睡夢中夢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的時候,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這件事情的發展趨勢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顧長安皺着眉頭,對上江西語的額頭,紳士一吻。
“求,求你,求求……你,放,放過我……”
蘇曦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她伸手試圖想要拉住自己身旁
的一個男人的小腿,那人輕鬆一躲,讓蘇曦兒身子一空,重新跌倒在了地上。
“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你對西語都做了些什麼!”藍偉成看着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曦兒,冷冷的開口。
又是江西語,又是江西語那個女人!
蘇曦兒的眼神躲閃了一下,翻了個身,支起來了自己的身子。
“你在說些什麼?我能對西語姐做些什麼?”
藍偉成如老鷹般犀利的眼神將她剛纔的躲閃輕易的捕捉到了。
“還不肯承認?”
他的臉上重新露出來了一絲笑容,性感的嘴脣吐出來這樣一句話,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他對着自己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神,保鏢立刻會意,像提溜小雞一樣,將蘇曦兒狠狠的抓了起來。
蘇曦兒因爲疼痛眉頭緊鎖,頭髮被那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狠狠地拽住,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疼……疼!”
她痛苦的用雙手環住提起自己頭髮的那個男人的左手。
“疼?”藍偉成看着蘇曦兒痛苦的樣子,端起來桌子上面的一杯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更疼的還在後面,你想不想再體驗一下?”
說完,房間裡面的幾個男人都笑得一臉邪惡,讓蘇曦兒更加的恐懼!
藍偉成拍了拍手,拽着她頭髮的男人便一下子鬆開了她的頭髮。
砰的一聲,蘇曦兒重新跌落在了地上。
冰涼的地板讓她渾身一顫,似乎隨時都可以暈倒在地。
“我比較喜歡識相的女人,”藍偉成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相信你應該清楚。”
蘇曦兒痛苦的泯着嘴,臉上的淚珠不停的往下掉落。
爲什麼,她處處都比不過那個叫作江西語的女人??憑什麼,她就要當綠葉?
要襯托江西語的高貴,自己的低俗嗎?
她恨!她好恨!蘇曦兒的手攥的緊緊的,彷彿手掌裡的鮮血根本就不是她的一樣。
沒有任何的感覺。
“沒錯,是我下的藥,一切都是我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