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凱不說話，神情雖然有了些許的變化，但也沒鬆動多少。
對於合作，他好像不是很喜歡。
“天龍集團設計部的負責人是不是向晚晴？”
忽然，莫凱給出了這麼一句。
他認識向晚晴？
陸瑾瑜愣了下，就連白子夜都詫異了下，須臾才點頭，“好像是的。”
什麼好像，根本就是。
“如果是她，我不答應合作。”
寧願立刻東方集團也不願與向晚晴合作，他們倆之間這是有多大的矛盾啊？
陸瑾瑜不由多看莫凱幾眼。
對於向晚晴這個人她瞭解的不多，那個女人她也不知該怎麼去形容，算不得陰險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她所做的一切無非都是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能說她壞，但也不能說她好。
起碼就衝她跟夏靜雪和陸曉晴合作陷害自己，陸瑾瑜就不能大度的說她是好人。
“你跟向晚晴有仇？”
陸瑾瑜直接問了出來，白子夜哪裡曉得平日看起來特機靈的一丫頭，這個時候怎麼就這麼遲鈍了。
聽他這話的意思就是有仇啊。
她竟然還問出來，這是存心膈應人家？
白子夜起身，在陸瑾瑜的身邊坐下，感覺一下子沒了先前緊張商談的氣氛，怡然輕鬆的一手搭在她的肩頭，無視她本能的細微躲閃的舉動，笑得無害，“瑾瑜，你這就不對了。這一聽就是血海深仇啊！你看人家寧願放棄耗費自己一年時間的心血，也不願與其合作，你怎麼就還傻傻的問出來了。”
“……”
陸瑾瑜無語的睨着一臉坦然的數落着自己的白子夜。
她不過就是問問，因爲有關自己偶像的八卦，她肯定要上心一點。
可她也只是問問，不像他可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而且聽那話，好像頗有幾分她偶像小肚雞腸的架勢。
“哎，我跟你說你個秘密啊……”
白子夜更來了精神，往陸瑾瑜那邊靠了靠，雖是湊到她耳朵邊上，可聲音大得整個房間內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人家向晚晴小姐無非就是當年使了點小絆子讓我們莫大總監輸了比賽，而她贏了比賽，這都過去三年了，他現在還記恨着。”
原來是這麼揮事！
不過向晚晴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想想那個女人，看着像是不敢置信，可仔細想來又覺得像是她會做的事情。
如果比賽冠軍是她極力想要得到的，那她應該是會不遺餘力的得到的。
正如陸曉晴一樣，只要是她想要的，不惜一切代價她都會爭取。
她們倆能夠成爲朋友，必定有着相似之處，不然怎麼說是臭味相投了。
“你說，不就是輸了個比賽嗎？至於嗎？”
白子夜這話說的別說多嫌棄，好像莫凱真是那種心胸狹隘小肚雞腸之人。
可陸瑾瑜卻不這麼看。
比賽固然重要，可她卻覺得讓莫凱記恨到現在的應該不是最後向晚晴用這種不光明的手法贏了比賽。
“如果是我應該會比莫總監記恨更長時間，別說合作，就算是見面恐怕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