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的?
自己把自己弄得半隻腳伸進棺材裡,他真是隻長個不長腦子的嗎?
“跟瑾瑜有關係?”片刻,葉姝兒問。
“如果要敷衍我,後果更嚴重。”不待蕭逸塵開口,葉姝兒又道。
這讓本打算敷衍的蕭逸塵離開閉了嘴,乖巧的望着她。
瞧着某人明顯心虛的態度,葉姝兒一言不發的轉身便要離開。
本以爲她會追問,卻不想她竟然轉身就走。
蕭逸塵愣了下,這才快步上前擋住她的去路,一臉討好,“你去哪裡?”
葉姝兒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回去工作。”
“你走了,夏四如果有什麼事情怎麼辦?”
“涼拌。”冷冷的拋給他兩個字,葉姝兒越過他就想離開,但被蕭逸塵一把拽住。
嘴角抽了抽,最後妥協開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粉色的脣揚起淺淡的弧度,傲然的睨着他,“這是你自願的,我可沒逼你。”
蕭逸塵苦笑點頭,“是,是,是!是我想要告訴你,是我不想對你有任何的隱瞞,你沒有逼我。”
你只是不管夏四的死活而已!
拉着她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蕭逸塵再次看了眼沉睡的夏暻寒,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纔在安靜的房間內幽幽響起。
“一個星期前……”
事情還得從陸瑾瑜給的一個星期時間期限說起。
除了夏暻寒外,就是蕭逸塵都不知道原來從陸瑾瑜出事起夏暻寒就一直被人跟着。
而且他明知這人跟着自己也不能擺脫。
因爲他一旦擺脫,那幕後主使者就會做出讓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追悔莫及的事情?”葉姝兒呢喃出聲,不解的追問,“還有人能夠讓夏暻寒這樣忌憚?是什麼可以讓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她覺得事情的關鍵在這裡?
就連自己的父親都可以反抗的人,她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夏暻寒屈服。
“夏暻寒知不知道是誰派人跟着他?”葉姝兒又問。
近段時間,不止瑾瑜,就是她也有着滿肚子的疑問。
只是一直不得機會問清楚。今天機會就在眼前,她自然不會錯過。
蕭逸塵點頭。
夏暻寒知道有人跟蹤監視自己,而且還知道對方是誰!卻偏偏什麼也不能做,這事看來遠比她所想的還要複雜很多。
垂眸略微思忖了下,葉姝兒問:“那是誰?他又是怎麼受傷的?”
“今晚本是夏四跟瑾瑜約定見面的日子,只是因爲監視他的人,無法如願去跟瑾瑜見面,所以……”
原來爲了跟陸瑾瑜見面,夏暻寒今天白天故意去找了夏正淳,詢問當年的一些事情。
當時夏正淳正好參加一個聚會,可想而知父子倆鬧得不歡而散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夏暻寒又故意肚子一人去“借酒消愁”,給了一些人可乘之機,得以傷了他。
聽到這葉姝兒隱約像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冷測的雙眸陡然瞪大,轉身看了眼病牀的某人,接過蕭逸塵的話茬開口,“所以,爲了躲避追殺他的人,乘機也甩掉那個跟蹤監視他的人,這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見了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