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沒有任何人可以再傷害你。”
嗓音低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睨着前面嚇得魂都快沒了的男人,“哪隻手碰了我的女人,就廢了他哪隻手,如果不說話,那就將手腳都廢了。”
“啊!”
那人嚇得尖叫。
以爲有向家人求情也許真的會從輕發落,哪裡知道竟然還要狠。
頓時再也不敢抱任何希望,絕望的掙扎。
向晚晴的臉色也有片刻的尷尬,很快又恢復正常,抿着脣沒再開口。
現在,誰開口規勸,那都是自打嘴巴。沒人會那麼傻。
向文理,見女人的勸說反倒火上澆油了,目光一怔,很快也認清了形式,沒有再勉強。
看來這人還真是捋了四少的毛,觸了他的禁區了。
白虎擡手,任由腳下的人沒種的尖叫,俯身握住他的手就要往後扣去……
“夠了。”
低低柔柔的嗓音悶悶的從懷中傳來,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虎要動的手堪堪頓住,看向被夏璟寒護在懷裡的陸瑾瑜。
夏璟寒俊眉微蹙,似有不滿,可倒沒有像之前向文理和向晚晴規勸一樣毫不猶豫的繼續下令。
“他不該碰你。”
陸瑾瑜雙手扣在他的胸前,微微用力,讓自己能夠擡起頭望向他,目光卓然,“他沒有碰到我。”
頂多就是撞的那一下,時候她都本能的護住自己。
“他想要輕薄你!”
這一次是有些咬牙的開口。
陸瑾瑜倒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懊惱的模樣,一時有些愣住,片刻這纔回過神,笑道:“他也沒輕薄到啊。”
“有那個心都不可以。”夏璟寒鳳眸沉沉的射向地上的人。
“呵呵……所以還是要教訓一下的。”
低柔的笑聲,猶如春風拂過,奇異的讓夏璟寒陰鬱的心情有了好轉,攬着她的手鬆了鬆,任其轉身看向地面的男人。
剛纔事情發生得太快,她都沒怎麼看清對方什麼樣子。
淡淡的瞥了眼,這才又望向他,“白虎揍他一頓就算了。”
也不說她多善良,只是覺得這個人還沒惡劣到要廢掉手腳的地步。
而且,真那樣做的話,估計被人指手畫腳的也是自己。
“而且這是人家向先生特意爲向小姐舉辦的宴會,弄出事情也不好。”
這話倒是在理,夏璟寒似有被說動的跡象。
不由,大家看陸瑾瑜的眼神也越發的不可思議。
剛纔向家父女那樣開口都沒能讓四少眨一下眼,這個女人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看來,這女人還真不是之前傳言的那樣,四少只是隨便玩玩。
不過,這樣的美人,四少動心也不奇怪。
落在陸瑾瑜身上的目光也越發的諂媚。
這些陸瑾瑜都不在意,她只不想繼續這樣被衆人矚目,成爲中心點。
夏璟寒瞅着她,目光柔和,泛着細碎的光,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心瞬間鬆動了。
“這次就聽你的。”上前,腳尖勾着對方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垂眸睥睨着,彷彿俯瞰着微不足道的螻蟻般,散發着與生俱來的桀驁和狂肆,“白虎,折了他的右手。”